“他们都知道,你也听到了,你的顾虑不是顾虑。”
我们何其有幸。
我们在一起不仅是幸福的,也是深受祝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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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出差。
仲夏时分,许是瞻与易棠来到日本某地出差。此地以温泉盛名,所以待工作全部结束后,他们又在当地的某所小旅馆多待了两日。
是夜,易棠随许是瞻去小旅馆的后院,那里有口小温泉,是在小角落里,还有假山挡着,刚好只够两个人泡。
他们两个大男人一坐下,便是面照着面、腿挨着腿,姿势好不亲热黏糊。
虽然两人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易棠仍觉得受不了,忍不住挪来挪去,还去找许是瞻的茬,说:“你过去点,好挤啊。”
而水下,易棠的腿还在动,时不时就蹭过许是瞻的腿。那脚也是,脚指头蜷缩的时候刮过大腿,有时候更过分,竟然碰到他腰上。
这许是瞻哪还忍得了,索性长腿一分,把易棠的两条腿夹在中间不让动,又低声呵道:“别动。”
肌肤紧紧相贴的触感太刺激,易棠猛地一激灵,脸红通通的,脖子也粉了一片。
“你干嘛——起起起起开!”易棠不自觉地放低声音,大着舌头让许是瞻赶紧把腿松开。
许是瞻不松反而夹得更紧,神色还故作悠闲地说:“这样挺好,不挤还舒服。”
易棠呲牙:“放屁。”
许是瞻淡淡地皱了皱眉,“棠棠越来越爱说脏话了,要罚。”
“?”易棠刚想说许是瞻无理取闹,却见人已经直起上半身,正慢慢地向他倾过来,连忙抬手挡他,“喂,你又干什么啊,我们还在外面,喂喂喂!”
“喂谁?我没名字啊。”咱许总也是有小脾气的,说完就一把抓住易棠的双手手腕,一手把人脑袋拢过来,低头就亲了上去。
许是瞻拿唇碾了几下易棠的双唇,便又伸舌头舔了舔,接着就撬开那紧闭的嘴巴,蛮不讲理地在里面扫荡起来。
易棠不敢乱动,怕水声太响把别人引过来。这里可不止他们在泡温泉,要不是许是瞻背后有假山挡着,他们要让人看见了。
接吻的间隙,易棠被刺激地喘了好几口气儿,见许是瞻又凑过来,头立马往旁边偏,“许是瞻许是瞻,别闹了,我错了。”
“我没闹。”易棠不给亲嘴,许是瞻就埋头在他脖颈间动起来。
易棠躲不过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好好好你没闹,我们去里面,至少去里面再……”许是瞻终于肯听他的话了,把头抬起来,漆黑幽深的眸子紧盯着他。
易棠咽了咽口水,他其实也起了反应,只是说什么也不能在露天里干这种事。他的手还被抓着,只能用手指碰一下许是瞻的脸,眨巴眼睛轻声道:“好不好?”
那是易棠最不愿回忆的时刻之一。
众目睽睽之下,他被许是瞻打横抱着,一路从后院到前院再上楼到回房间前,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真是没脸见人了。
易棠被许是瞻正面压在床上。
他们俩的浴袍都变得松松垮垮,许是瞻的手不停摩挲在他的两条腿中间,切切实实地感受着他的欲火。
“许,许是瞻。”易棠忍不住并了并腿,却被许是瞻强硬地打开。
许是瞻吻着他,让他什么话也讲不出来。吻从嘴唇移到下巴,继续往下,许是瞻含了下易棠的喉结。
易棠闷哼了声,脚趾也蜷缩起来。而许是瞻没在那里过多逗留,嘴唇贴近皮肤慢慢下移,来到微敞的领口,他启唇咬住了嘴边的布料。
许是瞻用嘴巴褪下了易棠的浴袍,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和冷白温润的胸膛。
“棠棠好看。”许是瞻亲了亲眼前的锁骨,便伸出舌尖滑过下面的肌肤,紧接着含住了那一点,还用犬齿去磨它。
而他的手则游移在他的腰腹,和他的双腿之间。他们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碰了面,正被许是瞻包裹在手里,指尖沾着水时不时捻过顶端。
易棠的耳朵、脸颊都充血般的红,两只手抓着许是瞻的头发,想推开他又忍不住去抱,不得要领地只能放声唤道:“许是瞻……是瞻,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