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真的出现脸臭,那次他很用力拉了我的钻石,我唉唉惨叫。
肛门裂成两半大有人说,但是我想说的是,我的乳头快裂成两半了!嗯,我应该是第一个说出这种话的人吧?
我大喊我没喝超过,结果他郭了我左脸一掌。
神有说过当有人打了你的左脸,你就给他再打一掌右脸之类的话。
我睥睨著他,笑他笨,这样都数不出来。虽然我不信神,但是我的右脸完成了神的真言。
他将我吊起来,用开过的营养液拼命的上,别说是我刺激他,反正结果差不多。
所以第三条会让前两条惩罚都用上,那次我受罚了一个礼拜,只差没死成。
不过这次我只多开了一罐草莓,顶多只会被惩罚一天。
唔,我是不是哪里误算了?
还是他今天被雷劈到心情不太好?
他打开了桌子,里面各式各样的东西,这不是惩罚用的东西,但是比起惩罚,我更讨厌这堆东西。
简单来说,是刑具,我还宁可他惩罚我,因为刑具全身都会是伤。
他将我的皮制项圈换成chockchain,那是用来训练动物,可以藉由勒紧脖子来惩诫动物做错事的鍊子。
一开始我是戴著这个鍊子的,因为我很野,甚至会想跟他打架,所以他才装了钻石,小错拉鍊子,大错拉钻石。
虽然说勒紧,但是只要我向他靠过去,链子就会松,这就是这条链子的破绽,只是他每次惩戒时都会抓住我的下颔。
其实被勒紧很痛苦,有时会不能呼吸,不像一些没大脑皮粗肉厚的笨狗,带著chockchain拉著主人冲刺,也没半点难受的样子,我皮嫩肉薄,随便一拉都可以产生各种效果,那时候脖子上的瘀青都可以围成一条颈圈。
不能呼吸其实还算小问题,人可以闭气的比想像中的久。比较大的问题是,脖子上的血管会被压扁,循环不良,脑缺氧的结果就是会昏倒,只是他在我昏倒前就会放手,因为惩罚要在有意识的时候实行才有效。
他又拿起了奇怪的东西,然後拉著衔接chockchain的鍊子,走到床边。
我当然只能跟著他走。
他要我在床边跪好,我也只能跪好。
他打了通电话,然後有个爷爷级的人物推著一个很大的车子进到公寓里来。
那个爷爷把车子推到床边,车子很热,应该说是车子上有个很热的东西。
是一盆炭火。
冬天了吗?还是中秋节要烤肉了?
好像都不是,红通通的炭火里面烤著一只棒子。
他上了床,到我後面拉起鍊子,鍊子揪住我的脖子,我只能微微的向後仰,听到硬物撞击声,紧接著是我的惨叫。
真的很凄惨,凄惨到我耳朵都快聋了。
他曾经说过我某种惨叫的方式很好听,应该不包括这种吧?
虽然我每次都很想抱著他的头用力惨叫给他听,但是我的嘴巴跟他的耳朵总是有段距离,没办法惊天动地的让他好好听一下,啧,可惜。
现在这种文明时代哪有人用烙印的啊?好歹也用刺青吧!——虽然意识痛到有点模糊,但是我仍然用尽吃饲料的力气抱怨著。
他不做声,然後又一次……
睁眼,他不在。
昨天第二下之後昏倒了,被弄醒後他干了很多次,全身酸痛。
烙印也很痛。
摸摸伤口,在左腰背侧的地方摸到药膏,嗯,还是别手贱去动他比较好。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
桌上的那杯有点变质,不过多亏空调,还好没有变太奇怪,加了冰香草应该可以压过味道。LUCKY,他误算了,昨天这样我多喝了半罐,他没发现。
走到冰箱前。
打开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