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嗯哈┅哈啊啊┅┅」雪丝迷乱飞舞,身体四肢随著抽插起伏震晃,一步抓牢梯把,眸盼飘然浑身已教快感束缚。
「不要压抑。」一手扣住情人下颔,袭灭舔吻他优美的颈线与锁骨,一手犹撑扶住梯面供作施力点强硬地贯穿他,勃发性器被包覆的温暖紧窒感令他舒服得发出深叹。
「嗯啊啊┅啊┅灭┅快┅一起、哈啊┅┅」高潮即临,一步肌里紧绷,急切地侧首寻求对方的唇舌,在濡沫相偎下宣欲求。
「哇~~~」突然,房内骤传石破天惊的哭喊声,硬生生截断两人高潮後的温存缠绵。
「宝宝?」哭声像一盆冰水,顷刻浇熄一步炽烈的欲火,他推了推袭灭提醒他该回去哄哄小婴儿。
「让他哭一下不会有事。」那小鬼是存心跟他作对不成?何时不醒偏挑这节骨眼。没好声地应道,袭灭死命抱住一步不让他走。
当袭灭蛮性发作时,说什麽都无济於事,熟知情人脾性,一步也不浪费唇舌,索性拖著他一起走回房间,小婴儿此际已哭到脸涨鼻子红。
一步连忙捞起人来哄,不管自己还赤身裸体,也不管身後男人脸色有多难看。
半晌,小婴儿哭累了,双手开始好奇地乱抓一气,碰触到一步乳尖便张口快乐地含吮住。
见状,袭灭几乎是吼著道∶「小色鬼──」竟敢抢他的东西,他若真是他的儿子,这现世报未免也来得太快了。
「小灭,别乱说。」一步边摇晃著小婴儿,「肚子饿了吗?叫爸爸泡牛奶给你喝。」边定定地看著袭灭。
拿情人的笑容没辄,袭灭不情不愿地披上睡衣,走到楼下厨房。
「哇~~~」吸了半天吸不到想喝的牛奶,小婴儿又开始张嘴用力大哭。
「喔喔,乖喔、乖,牛奶马上来,爸爸马上来。」
用最快的速度泡好牛奶,袭灭走上楼,接过一步手上的婴儿,「你去穿衣服,我来喂。」袭灭拿起奶瓶边轻晃小婴儿边喂他喝奶,拿著奶瓶的手食指并不时敲点著瓶底制造声响吸引小婴儿,好增加喂奶的顺畅度。
小婴儿喝完奶打了饱嗝,眼睛却睁得瞳铃般大,两人互看一眼,明白今晚是别想睡了,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又无缘无故地哭了起来,然後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哭,两人一整夜就在断续的婴儿哭声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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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晨,同样是大清早,门铃和前一天早晨一样响个不停。
被小婴儿折腾到凌晨三四点才刚眯了眼又被活像讨债似的门铃声给吵醒,袭灭双目充斥骇人血丝,压抑著满腔怨气来到楼下应门。
门一开,识清来人身分,袭灭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往来者脸上招呼,对方一时失察未及闪避硬接了一拳,痛得面目扭曲泪水直流。
「你吃错药了?」风流捂住红通通的鼻梁,顾不得鼻子还痛著,一手推开袭灭赶忙冲到客厅的穿衣镜前猛照镜子。「我警告你,我吃饭的工具要有闪失,你就等著供我一辈子吃穿。」他可是靠这张脸横行花丛、吃香喝辣免付钱的。「难道做朋友这麽久,你还不清楚我全身上下就两个地方打不得。」上面跟下面,明明就很好记。
因方才一拳而稍微舒缓心中怨气的袭灭,跟一脸哀怨的风流相比显然神清气爽多了,他是看对象决定出拳与否,怨气一吐他心情也跟著开阔,於是自动忽略风流那番可能再度引发他揍人冲动的开场白,冷冷道∶「天还没亮,你来我家做什麽?」
通常这个时间他不是流连於赌坊牌桌上就是埋首於女人的『神秘三角洲』里──想起风流自创这个词汇时一脸『朝圣』的表情,袭灭就又感到手痒──赌运、女人运和艺术天份三样兼备,这家伙也委实具有人神共愤的特质了。
「我来接我儿子。」幸好,完整无缺,依旧是迷人帅气,满意地再看了眼镜中自己,风流转过身道。
闻言,袭灭先是一愣,随後依循逻辑推理将这两天的事情串联起来,得出一个结论。「儿子?你和宫生的?」
「对啊,」是他反应过度吗?怎麽袭灭的语气听起来有种微妙的感觉,风流暗自疑忖著,却在乍然见到尾随袭灭下楼的一步和他怀中的小婴儿後,随即将先前的疑惑抛光光,疾速走向一步。「宝贝儿子,爹地来接你回家。」
「这是怎麽回事?」看看袭灭,又看看兴高采烈的风流,一步问道∶「宫小姐说孩子是小灭的。」
「一步老师,您看起来还是这麽年轻,」习惯性地赞美顺眼的美人後,风流续道∶「实际上宫自己也不确定孩子是谁的,前阵子她为此去做DNA检定,报告还没出来我们就为了一些事情吵得很严重,结果忘记去医院听取检查报告,宫就决定独自到国外散心,我则是到昨晚才想起还有这件事,便到医院取回检验报告,孩子是我的没错。」一番流畅的解说,却听得一步大感不可思议,不管是两人对待感情的态度还是处理小孩的方法,这对情侣都另类得令他咋舌,倒是袭灭一副很习以为常的模样。
「所以那晚和宫发生关系的是你?」回想起那天隔早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是风流,袭灭脸色忽然变得深诡莫测。
「┅┅报告结果是这样没错。」老实说他的印象非常稀薄,那晚他也稍微喝醉了,加上自己对这种事情向来不挂心,只有袭灭这万年深情种才会去计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早上醒来时你是睡在我旁边吧?」握紧拳头,袭灭的声音听来凉凉的。「你应该没做什麽不该做的事吧?」
「呃┅┅」风流迟疑了会,本想斩钉截铁地回答袭灭『放心啦』之类的话,不知怎地话到嘴边却吐不出来。看看袭灭的长相,再想想自己的习惯┅┅好像也不是没机会。「嗯┅┅」
「你这没节操的家伙。」还敢犹豫!
「,别冲动,搞不好根本没有,」早知道他就一口咬定没有就好了,所以说做人诚实根本是伤己又伤人的亏本生意。机灵地抱著婴儿隔著家俱左躲右闪,风流气喘吁吁地挨到大门边∶「反正忘都忘了,有还不等於没有,计较这麽多干嘛。」
「有种就不要躲。」
「我的种在这,」高举手中婴儿,风流笑咧嘴。「感谢一天的关照,我先走了。」说完,飞快地溜离现场。
「啧。」低嗤一声,袭灭关上大门,旋身却看见一步些微失落的表情。「就说他不是我孩子,一副色眯眯的表情。」他故意说道。
「小灭,宝宝没有色眯眯的。」
「怎麽了,你觉得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