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跟你多相处呀。」
「回去吧你。」明珠求瑕随即整理好乐谱,便往出口离去。双眼注视着明珠求瑕离开的身影,冷冷地,Tina不发一语。
月色渐露,明珠求瑕走在校园中,经过花园大道时,突然被两名男子,强制压到一旁树下。夜晚时分,四下无人,明珠求瑕虽看不清挟持者;但能知道两名挟持者人高马大的,最糟的情形是除了两人之外,也许还不止?
「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吧?」明珠求瑕没给他们好脸色地,口气相当不悦。
「是不认识呀,只不过就看不惯你这麽嚣张,态度这麽傲慢,很了不起麽~」依旧是把明珠求瑕压着树身。
「是麽?有人指使的吧?」明珠求瑕嗤之以鼻地看着两人。
「干你什麽事,今天只是先给你一点小教训,看你以後还敢不敢这麽嚣张。」
「在学校公然挟持他人,到底是谁嚣张了?」
「看来你真的是讨打。」旁边树荫又走出了一人,这个人手持棍棒,缓步走来。
「哼。」两名男子此时,将明珠求瑕活生生地硬压在地,使他扑趴在草地上。
「我就打你弹琴的双手,看你这辈子还能不能再站上舞台。」持棒男子说完,被用力将棒子挥了下去,狠狠地打在明珠求瑕的右手上。
「啊……」明珠求瑕强忍着伤痛;但能是下意识地小声发出叫声。
Tina表情算不上好看,走在花园大道上,突然注意到不远处的树林里有吵杂,疑惑地站在原地探头探脑地观望着。
「是什麽声音啊?都晚上了,人在树林里干麻?」
「这……怎麽会是明珠?」Tina整个人紧张了起来,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看,手持棍棒的男子,又挥动着棒子准备再朝明珠的左手打下去。她想都没想地便跑了出来吃那一棒。
「啊!」Tina用着大包包遮蔽着自己的头部,才没有导致伤害;但仍是紧张害怕地叫出声来。
「怎麽是你?你来干什麽?快走呀。」明珠求瑕大声嚷着Tina,急着要将她驱离这个是非地。
「明珠,就算你看我不顺眼,可是我怎麽可以见死不见。」
「女人,你也欠揍麽?」持棒男子鼓动着手中的棒子,面露轻藐的神色看着Tina。
「是男人就别动手。」明珠求瑕撂下狠话,警告着对方。
「唷,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英雄救美呀。」旁边的两名男子,兴风作浪,加油添醋。
「把那个女的,给我抓到一旁去。」主事者吩咐着其中一名男子。
男子听闻後,便开始动作着。但却见Tina百般挣脱着,就是硬挡在明珠求瑕面前。男子被她恼怒了,就是伸手要打她一巴掌。可却被Tina半挡了下来;但男子手上戴的金戒指,却划过她的脸颊,一条清晰可见的伤口,显现在那年轻貌美的脸庞上。个性使然,本就不喜欢连累他人的明珠求瑕,眼见Tina因为自己而受伤,现下绝不是意气之争,是该想办法让自己跟Tina全身而退,明珠求瑕赶紧趁男子们没注意时,私下拨了通电话给邻近警局。明珠求瑕很技巧性地,大声对着男子嚷着,也透露出所在地点,让已接通的电话那头的警察知情。很快地,五名警察赶到现场,替两人解围,并且带走这附近恶名昭彰的不良份子。
「明珠,你的手,要不要紧呀?呜呜……」Tina跪坐在明珠求瑕面前哭泣着。
「别哭了,我没事,还死不了好麽?」明珠对着她说,警察正各自扶起明珠求瑕及Tina,也将他们送至邻近医院。
「怎麽觉得今夜特别心神不宁……」刀剑无名坐在病房外头的椅上,正愁恼着自己那无法解释的郁闷。
原先,明珠的母亲亲自照料着明珠父亲;但因她公司有重大会议,明珠父亲便要她先自离去,示意自己这边有护士能够照顾。至此,刀剑无名便相当注意着明珠父亲的情况。但因为无法进到病房内,所以隔着门看里面的情形,其实也很难察觉异状;可是刀剑无名仍是不厌其烦地看护着明珠的父亲。透过玻璃窗口,看见明珠父亲正打算下床的举动,但一不小心地便摔落到地。情急之下,刀剑无名赶紧开门而入,扶起跌倒在地的明珠父亲。
「您没事吧?」
「你是……」明珠的父亲一时记不起刀剑无名;但对於突然闯进一名非医护人员的男子,感到相当讶异。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是我儿子明珠求瑕之前带回家的那个刀剑无名。」忆起刀剑无名身分的明珠父亲,随即板起了一张脸。
「是的,董事长,您没事吧?」刀剑无名低下头,不敢直视明珠父亲。
「你怎麽会在这里?是来找我儿子的麽?」
「是。」
「回去吧,我儿子不在这里。都这麽久了,你还没把他给忘了呀。」
「您现在身体不适,我刚好可以留下来照看您,还请您不要婉拒。」
「不必了,我不需要。反而,看到了你,让我心情更差。」
「这……」
「走吧走吧,这里有护士就行了,不需要你。」
刀剑无名见明珠父亲心意已决,便不敢再多说什麽,落寞地走出了病房。走出病房後的他,依旧坐在原先的位置上,并没有离去的意思。两个礼拜过去了,明珠父亲的病情渐入佳境,明显好转。明珠的父亲也执意要办理出院手续;但医生仍是相当谨慎,要他在待一个星期,做最後的观察。刀剑无名执意留在这,看在明珠父亲眼里,倒也不以为意了;但刀剑无名给他的印象依旧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