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这样。」就算是身上再怎么没有力气慕少艾仍然是撑着一口气挂在羽人身上,漆黑的眼瞳里原本充满了无边凶猛的杀气…慢慢的随着少艾的化消逝了。
苍白的嘴唇颤抖了两下…羽人的眼里似乎终于是映入了暖黄的色彩,脸上那是一种快要崩溃的神情就像是寂静中逐渐崩塌的雪地,他的手开始粗鲁的扯着少艾。
「呃…羽仔你…别这样!」察觉到羽人现在无意识下的行为没有力气的慕少艾根本阻止不了他,转眼间嫩黄的衣衫就被狠狠的扯下大半…露出纤细的肩膀来。
薄的像是一掐就要破的雪白肌肤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的颤抖…泛出温润的红色来,缺乏内劲护体的慕少艾让冷风吹的打了个哆嗦,冷…但他更担心的是羽人。
他现在根本就没办法阻止羽仔对他施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羽仔丧失理智的行为在伤害他,如果能让羽仔感觉稍微好受一点那么他就算是被这般蛮干也甘愿。
「羽仔…你这样…我会受伤的!呃!」未经润泽就粗暴的进入体内理所当然的撕裂了那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鲜血和溢出金瞳的眼泪一起落下。
好痛好痛…那是比任何刀剑伤都还要痛的钻心痛楚,慕少艾整个身体跌在地板上但背后的痛跟下身不断被侵犯蹂躏的痛根本不能比,痛的连声惨叫也哀不出来。
只是无法阻住眼泪落下的金色眼瞳模模糊糊的看着羽人…他想要是等羽仔清醒了知道自己这么样伤害了他以后,肯定是要比他还要来的痛苦自责的难受吧…
「呜…呃…羽仔…对不起…」不知是哪里生起来的力量让少艾有力气举起手臂揽住羽人的颈子,在最后一下又深又猛烈的贯穿后…他藏在袖里的麻针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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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黑色的影子在点满星星的夜空中掠过就像是一只不详的寒鸦,哑哑的诉说沧桑。
孤独缺伸展开来像是要遮蔽天空一般紫黑的羽翼就像是恶魔的嬉笑,腰间的缺刀摇晃着像是乌鸦不祥的宣告,几个鸡起鹄落便像是一只巨大的猛禽一般降落了。
冰冷的有如冻结千年的海水般酷烈的蓝眼微微的扫视四周…树林逤逤的响着。
「还躲着做什么?…给老子我滚出来!」数根紫黑刀羽朝着孤独缺怒视的方向射过去…只是在半路就被好几道无声无息的刀气给拦下来了,显示那里的确有人。
风吹的最为猛烈的地方…慢慢的像是有块黑色浮了出来。
那是一张苍白却十分秀丽的脸蛋,除了青绿的像是翡翠般漂亮的头发露出黑色的斗篷之外,其余的全身上下都给包的紧紧的密不透风…只用细细的眼睛打量人。
他慢慢的走近了孤独缺就像是小心翼翼的野生豹子,迟疑了一会儿才轻启薄的像是能透光一般的嘴唇说:「刚刚那分明就是很好的机会,你做什么不下手呢?」
便是说羽人崩溃了六翼刀法想必也使不完全,孤独缺现在下手很容易就成功了。
「我跟你是一个等级的吗?…你又不是不知道羽仔当年是在什么情况下宰了他老娘的,贸然行动只会送死而已…愚蠢的东西。」冷冷狠狠的哼了一声说道。
「那你又做什么不让我动手?…你怕他我不怕他…也不怕死。」似乎是有些着脑儿了,青年讲话的语气也变的差了起来他很不满,孤独缺这分明是把人看扁了。
「你不怕死?…那种话平常讲给外人听听便罢了罪恶坑里有谁会信啊!会沦落到罪恶坑里来的都是怕死的鸟,否则也不必到这种鬼地方受气了…你不怕死我可不想惹的大西瓜生气,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头疯狗是什么德性,拜托一下配合度高一点行吗?!」眼前这个家伙明明不是好勇斗狠的主儿,怎么忽然改性了啊?
「那些生死状你是签假的吗?」罪恶坑里最不怕死的家伙也会说出这种话啊!
「生死状是一回事这又是一回事了…人生总有些事情是你不想做又必须要做的,小向你没有徒弟怎么可能会了解我的心情呢?」摇摇头孤独缺讲话的语气很哀伤,他其实很受不了眼前这个向日斜,因为他跟羽仔一样是罪恶坑长大的小孩。
只是当年羽仔有这个福分逃出去了…而他没有。
所以看着向日斜长大多多少少让他可以在罪恶坑里想象羽仔的成长。
如果羽仔还留在罪恶坑里想必现在也就跟向日斜一样冷酷也一样残忍吧。
那是他所希望的吗他不知道…只是现在这样软弱的羽仔也不是他期望的。
所以说做人家师傅还真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简直像个天字一号大白痴。
「我一点也不想要理解…孤独缺你不是故意要拖延时间吧?」狐疑的眼神放到这个正在回忆过往的老头身上,不可否认的这老头很强却也是罪恶坑里最怪的人。
在罪恶坑里是个狼吃狼人吃人的世界个人顾个人的事情都来不及了哪里还有收小孩子做徒弟的事情呢?在那里弱就是最大的罪恶所以每个人都在拼命的想让自己变强,谁还有闲情逸致让自己的看家本领多一个人知道呢?太不安全了。
他真是无法理解孤独缺到底是在想什么…真是一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