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_(霹雳同人)【凡莫】犹忆少年时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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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1 / 2)

见对立於前的君夫人隐着怒气仍是抿唇不语,他轻轻的笑了下,起身绕至她身後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的怒气,腾出另一只手拉来椅子将她按坐在椅上,跟着便张罗起桌上的茶水及点心,摆放在君夫人面前示意她享用。

「你以为我现在还吃得下吗!」无视放在眼前的茶水点心,伸手便将包在布包里那套原本要让召奴行礼时穿的束带及垂缨冠全塞到他怀里,掩不住满心的忧惧,朝他沈声喝道:「为什麽拒絶行成年礼!」

鬼祭将军为了召奴拒受官职一事正在府内大发雷霆,她一直知道将军对召奴的企图,一方面是赏识召奴的才华,但另一方面却是垂涎他的人……是的,她的确不赞成召奴在鬼祭将军麾下任职,但事到如今已没有任何人可以左右这件事了,但召奴现在却这麽明目张胆的反抗将军,难保不会为他自己招来祸事。不—她絶不能让召奴受到任何伤害!

看着君夫人扯着布包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清楚她心中惧怕的事情为何,拉下她的手,柔声道:

「我有我的考量,鬼祭不是值得我效忠的人……我对他的评价你是清楚的。」

摇了摇头,君夫人一向冷静自持的丽颜上浮起一丝慌乱。

「为什麽?将军手握重权,况且能号令天下的文诏也已在他手上,再过不久,将军便会一统天下,为何你至今还不愿效忠他。」反握住召奴的双手,湛黑的眼中已失了冷静。召奴义无反顾的表情令她害怕,她害怕召奴也会像父亲一样从此一去不回!对於不愿同谋、效忠之人,鬼祭是絶不会给予生路……她的父亲就是这麽失去性命的。

「文诏本属皇家,鬼祭欲挟诏令天下就是叛国!」

「你住口!」她激动的伸手摀着他的口,封缄的手—不自觉的颤抖。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若传到鬼祭耳中,召奴便必死无疑了。「皇室腐败、世代交替本就是不变的定律,现在将军大权在握,难不成你要当个守旧愚忠之人。」

拉开君夫人的手,将她再按回椅上,温文带笑的脸上有着一分少见的深沈。

「召奴非是随波逐流之人,相信姐姐你应该是最清楚的。而鬼祭本就是个寡义薄情之徒,即使亲信如你,倘若有一天,鬼祭不再信任你时,那他必会随即下令取你性命、絶不容情……如此之人,叫我如何效忠於他。」

将她柔白的双手合握在掌心,坚定的眼凝视着她初上薄雾的双眸,传达着不悔的决定。

「姐姐……」他不希望姐姐为他难过,但这件事他策划许久、非做不可。

「我知道……鬼祭的为人我何嚐不了解。」君夫人黑亮的眼中已泛起泪光,她晓得,召奴的主意已定,不论谁都无法动摇了。靠上前拥着她唯一的亲弟—何时,召奴已长得高过她许多,不再是以往那个双亲皆亡、整日哭泣着需要他照顾的小弟弟了……抚着召奴柔美的脸庞,看向他眼中的那份坚定;不变的志意,令她欣喜、却也叫她担心。

欣喜着召奴终也长大成人,该是她放手让他展翅的时候了。但他又担心着头上那片被围得狭隘的天,真的容得下他渐丰的羽翼吗!

「我最不想的……便是与你为敌……」终於—她们姐弟也走到这一步了吗……靠在召奴怀里,君夫人忍不住心头一酸,哽咽了起来。

「我又何嚐愿意……」拥着君夫人,他的眼中也滑落一滴清泪。

******

夜半声静,偌大的伊贺本部内,除了巡夜武士规律传来的脚步声及远方隐约可闻的报更声外,四周已无半点声响。

远在主屋後方百尺外的练武场,今夜却出奇的蕴藏着一丝诡异的气氛。

守夜的忍者及待卫比起平时多出将近一倍,分班列队的在练武场上来回巡逻,每队间隔约数十尺远,以层层回绕的方式,围住练武场角落一偶,一幢仅三层高的老旧木造房舍。

房舍紧闭,大门处甚至上了鐡链及钢锁,门上挂着一只刻着“静心”的匾额,表示着这幢木舍应是供练武者稍做休息的地方。但若由失修的窗棂望入,一室倾倒的桌椅及蒙尘的地板,都显出此处已许久未曾再有人使用过了。

失修未用的老旧木舍,今日难得的亮起了灯火。微亮的火光由三楼的纸窗透出,也清楚的映照出屋内一条不住来回踱步的身影。

「可恶!到底还要将我关多久——」

寂静的夜空下,忽然响起一声怒吼。木楼底下满场巡逻的武士们却似早已习惯般,没人去理会自三楼传出的吼声、迳自夜巡。

自从那日中午与母亲发生冲突後,他已经被母亲抓到这里关了三天了!

非凡公子放下手中那本看了许久却仍是看不进半个字的书册,耐不住心烦,起身在房里走动。打小,只要他顽皮过头惹怒了父亲,便会被父亲给丢到这幢木舍来面壁一日夜,虽然次数不多,倒也真被关过不少次,而且其中大部份是因为他带着召奴偷溜出去玩,害得两家以为他们各自的少主失踪了……

但由母亲下令将他拘禁在此,却还是第一次。

那日母亲为了阻止他离开,令众人强行以武力将他制服,後来,竟以亡命之花的性命向他要胁着,若他执意要离开前去花座府,就准备见亡命之花人头落地!

「不知亡命之花有没有事……」

若非怕母亲对亡命之花不利,他早就冲出去了。母亲的个性向来是说到做到,若他当真执意离开,她是真的会对亡命之花下杀手的。据每日固定送来饭菜的下人所讲,亡命之花也同样被禁在这幢木楼的一楼,二楼则是放空,之所以会分开拘禁主要是怕亡命之花会循私帮他逃走。

哼—这一定是母亲的意思!

叹了口气,在靠窗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移首轻倚着窗上的木条,看着窗外不停晃动的树影。木舍三楼被划分为二间卧房,四面的窗户仅有面东这侧植有一棵大树,是房舍建造之初父亲亲手种下的,当初的用意只是为了要稍遮东起的烈阳,没想到二十多年後,窗外那棵小树竟然长成了一株浓荫避天的大树,密荫的绿叶罩着房顶及东侧的窗口,緃使是七月烈阳,在绿影层层间也只能趁隙而入。

「白天虽然挺凉的,但晚上只要风大些,还真是会吵死人。」瞄了眼窗外摇晃的黑影,不悦的喃道。

「嘻……」

叶声沙沙间,忽然夹着一声轻笑,非凡立即回身,对着窗外沈声喝道:「谁!」木楼下的层层包围让他太放松了,有人接近他居然没发觉!

「什麽人……」谨慎的再移回窗边,原本无物的手,不知何时已执起一把短剑。

「是我!」窗外传来刻意压低的音量,人影忽然贴近。「快开窗让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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