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想岔了,这两个人原本的意图其实不是让自己吃醋?
方游埋在他怀里摇头,声音闷闷地传进他的耳中,“宫袂哥说,先不让你知道,这样等学会了就能给你一个惊喜。”
宫袼落在方游背上的手顿了顿,脸上的神色有了微妙的变化。
“这段时间,宫袂教了你什么?”他问得很巧妙,连语气都没有太大的起伏。不是你们准备给我什么惊喜,而是宫袂教了你什么。既能不着痕迹地化解这个话题的尴尬,又不会让方游无从下口。
方游明显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道:“上次你看见的那个舞……还有这件、这件衣服……宫袂哥说,你一定会喜欢……还有……还有怎么主动……主动讨好你。”
宫袼终于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不禁在心里苦笑自己的糊涂,一旦遇到和这个傻东西有关的事就急得昏了头了。
居然以为这几次的偶然都是家里这两个孩子刻意安排来气自己的。以他们两个的智商哪会想到这些弯弯绕绕的迂回之道?现在看来想让自己同意是真的,用的却不是苦肉计激将法,而是美人计色诱。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考虑他们真正目的好时机。小人儿既然这么认真的学了,他总要受用了,才不算是白费这呆宝贝想要讨好自己的心意。
宫袼双手揽着小爱人细瘦的肩膀,薄唇贴在方游耳边渡了一口热气,“阿游说得太简单了,我怎么能知道你具体学了什么,来给我惊喜?”
“我……我……”
方游脸上滚烫,一双大眼睛左瞄右瞄就是不敢和他对视,整个人红成了一块烙铁,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不是不喜欢么?”
宫袼贴在他的耳畔,发出低沉悦耳的笑声,“我只是不喜欢你对宫袂这么做,让我看看阿游学得成不成功,我都已经答应让你去剧组了,对不对?”
“嗯……嗯。”方游微不可察地点点头,羞得满脸通红,“我、你别笑话我、我学得不好。”
宫袼嘴角的笑弧更明显了,“好。”
“那、那我、开、开始了。”小人儿结结巴巴地说完这几个字,从他怀里退出来,慢慢掀开被子,露出穿着性感露背毛衣的身体,隐约可见柔软的臀丘和雪白暴露的后背,以及那两条纤长白嫩的大腿,比完全赤裸还要诱人百倍。
宫袼有些动情了,身体的某个部位几乎是瞬间有了反应。
小东西皮肤很细腻,清亮的日光洒在他身上,像是沾了薄薄一层莹白的珍珠粉,晶莹剔透。宫袼不由得想起自己手指无数次抚摸过的柔韧触感,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每次都让他欲罢不能爱不释手。小东西赤着脚下床,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泛着媚色的粉红,原本清秀乖巧的长相都在这身穿了比不穿更色气的毛衣的衬托下,透出一种勾人的反差。就像误入了淫窝的纯洁精灵,比那些性子里已经淫荡妖冶了的浪货,更能激发男人本能的兽欲。尤其是那双干净水润的桃花眼,黑白分明,漂亮得过分,胆怯又依赖地望着你时,比任何药物都能助兴。
方游不用抬头都能感觉到那一道幽深的目光笔直地落在自己身上,隐秘而灼热,让他瞬间就烧了起来,体表的温度高得他自己都害怕。
“你……你要站起来。”
宫袼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蠢蠢欲动的本能,胸口不太规规律的起伏却暴露了他真实的反应。
方游重重地握了几次拳,然后像是给自己催眠了一样,突然抬起头,桃花眼带着若有似无的媚气直勾勾地盯着宫袼的黑眸,纤长白皙的手臂轻轻抬起来,搭在宫袼只穿着西装衬衫的肩膀上,手指柔软无骨地抚过男人蜜色的肌肤,调情一般用指腹玩弄着性感的喉结,在他忍不住轻微滚动两下之后,双手情色地抚上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贴面扭动着纤细的腰身,胸口自下而上从他的腰腹一路暧昧地摩擦上来,长指灵活地一转,衬衫的第一颗纽扣轻松解开。
宫袼呼吸渐重,黑眸沉得骇人,双手垂在身侧任由身上的小妖精把他的衣扣解到第四颗,露出结实性感的腹肌。然后转身背对着他,用光裸的背部,像蛇一样紧紧贴着他大敞的胸口激烈扭动着迷人的胯部和性感的臀丘,用最放荡最煽情的姿势,在他的皮肤上蹭动勾引。
听见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不断在耳边响起,小妖精适时转过身来,拉着男人僵硬地垂在身侧的两只大手,主动放在自己腰臀之间的凹陷处,双臂藤蔓似的缠上他有力的颈项,贴着他刚硬的唇线,用平生最暧昧缠绵的语调,吐气如兰,“老公,你要不要我?”
宫袼维持了三十六年的冷静理智,终于砰然碎裂,残渣也化作了尘土。
在脑海中一阵响过一阵的轰鸣过后,小妖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狠狠压在了两人睡过无数个日夜的大床上。
之后的一切,顺理成章地从星星之火变成了燎原烈焰。
吱呀吱呀的响声经久不息,没有吃午饭的两人差点又错过了晚饭的时间。
第98章
事后,宫袼抱着彻底昏过去的小兔子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给干净清爽香喷喷的小爱人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走出去。
楼下宫袂忐忑不安地坐了四个多小时,看见他大哥丰神俊朗地从楼上走下来,下意识地往沙发另一头挪了挪屁股,正襟危坐低眉垂首,活脱脱一副五讲四美好青年的样子。
宫袼径直走到他面前,朝他伸出手,“药给我。”
宫袂闻言,苦哈哈地从口袋里摸出一管药膏递给他,愁眉苦脸地说道:“黄豆粒大小,涂在……那个周围,一天三次。”
本来想用这个做最后保命的底牌来着,这下好了,他绝对会死得很精彩。
宫袼拿过药膏,二话不说上了楼,再下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杨叔,今晚让厨房做点清淡的汤粥。”
他吩咐完管家,目光才落回到小王八似的宫袂头上,淡淡开口,“去我书房。”
宫袂认命地缩了缩脖子,跟着他亲哥上楼,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待会儿要怎么说才能被从轻发落。
宫袼在书桌前坐下,打开面前的电脑,连了视讯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