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门外,有两年轻人正低声聊着天慢慢走近。
一个清秀白净,意气风发,白衣翻飞。
“表哥,直接把他带走不就好了,我们为什么还非要留在这个破镇上?浪费时间!”
一个俊朗飘逸,温润如玉,青衫飘动。
“那个东西就在这附近,回去前务必要找到它。”
“哦,你是说被周若鲲那个叛徒偷走的东西?那怎么现在翻遍了整个镇子一点影子都没有。”
“不会有错。我们的相思虫到了这里就活了过来,想必不会远。”
“吱儿。”
听到前面的大门打开,两人停止了闲谈,齐齐抬头望去。
微旧的朱红大门被人从里面推开,随即走出一个清瘦端整的青年,虽然脸色发青,目光却炯炯。
“哟,文探长。”青衫男子眼睛一亮,菀尔一笑,“好久不见。”
文探长怔了一下,点点头:“啊,周先生。你来找一鸣啊?”
两人寒喧几句,文渊便以公务繁忙为由匆匆离去。
看着他骑着自行车远去的背影,青衫男子唇边浮起一个迷般的弧度。
“上次吴先生说过,想要找一个新的种|马,对吧?”
“难道你想带他走?就他这身板儿,吃不消吧。”
青衫男子不以为意,眸中兴趣盎然:“吴先生嘛,总会有法子的。”
第77章回来了
陆一鸣在家里百无聊赖,逗了会儿老王,就要回屋里找书打发下时间。
路过客厅,发现桌上有只青花瓷大碗。
有些眼熟。
……这不是金叵罗的碗么?
啧,人都走了,陈姐还把它拿出来做什么。
还是收起来吧。
伸出手,手指触到碗沿的那一瞬,他像是被雷劈了手一般,从指尖传来一阵微麻。
刹那间,那股微麻从指尖到指骨,再到手腕,迅速传遍了四肢百骸,耳膜嗡嗡作响。
陆一鸣吓得不敢动弹。
这碗是抹毒了还是中邪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讪讪地眨了一下眼,却察觉有些不对劲。
视野变了。
——刚才他分明是坐在客桌旁边,盯着桌上这只碗。现在怎么感觉自己视野内的既不是桌子也不是碗,而是桌子对面的空椅子?
难道刚刚自己被麻晕了。
大脑兀自有些晕眩。
试图动动手指,骇然发现手指毫无知觉。
——不单是手指,是两只手都失去了知觉。
咦?
陆一鸣要低下头看看。
脖子也动不了,像是没有了脖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