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什么武功秘笈?
一想到祖父说不定是什么绝世高手,陆一鸣笑得吱吱叫。
原来只是祖父那些无聊的癖好。
啧。
陆一鸣对着这不知所云的方阵傻了眼。
在他看来,砖上刻这些,还倒不如刻些家训有用。
陆一鸣寻思着祖父搞了这么间密室,总不会要刻一屋子的《诫子书》或《家训》之类的吧?
在这种地方刻这种东西给谁看。
陆一鸣瞪大两粒绿豆大的黑眼珠子。使劲眨巴眨巴眼睛,吃力地将捱着最近那块方砖上的蚊子腿们看仔细了。
砖上横竖各九个字,总计九九八十一字,形成一个方阵。
中心是一个“诫”字,最中间的竖列除了中间以外,均是“戒”字;此外,方阵的左上角到右下角除了中间以外,均以“忍”字排成一线;与之相对的右上角到左下角则是以“休”字排成一线。其余空位均由“静”字填满。
别浪费时间了。
陆一鸣告诉自己,严肃些。
这些是什么?
谁刻上去的?
难不成是祖父……?
第130章尝鲜
“你到底是谁?”金叵罗沉声问道。
“我?”女人掩着嘴,发出银铃般悦耳的笑声,“我那天不是跟你介绍过么?你这记性真是不怎么样。”
金叵罗回忆起初见那天她确实与自己说过什么,但已是记不清了。
“我以前是谁,与你没什么关系。你只需要记得我现在的名字就行了。”女人柔声说道,“我姓张,弓长张,飞燕的燕,白云的云。”
怕他听不懂似的,她不厌其烦地说:“我叫张燕云。”
“你认识吴清越?”金叵罗双眸炯炯地追问,“他说过一个道士。”
张燕云用纤长白嫩的指尖梳了一下垂到胸前的发梢:“道士怎么了。”
“我的心,为什么会在你身上?”金叵罗直入主题。
他依稀记得,吴清越说过,他的心应当是换给了一个道士。
张燕云微笑:“道士就不能是个女道士么。”
金叵罗正想再问点什么,远处角落的灌木丛中猛地簌簌一晃,有什么从里面蹿出来。
两人循声望过去。
只见一只浑身雪白的猫优雅地落了地,它低下头,不紧不慢地舔走了身上的叶片。
在皎洁的月光下,它这身雪白漂亮得如同渡了层冰霜。
张燕云松了口气,慢慢走过去将它从地上抱了起来,用脸贴着它的蹭了蹭,满是怜爱:“哎呀,是我家宝宝,一定是见我不在房里跑出来找我来了。真是个缠人的小东西!”
逗弄了半天,想起还有客人在,这才回过头,却发现刚刚的不速之客已经没了踪影。
“哎呀,这就走了?”
她怀里的大白猫发出一声低沉浑厚的冷哼。
张燕云揉了揉它的头,道:“宝宝不怕,他还会再来找我的。”
“闭嘴!不许叫我宝宝。”大白猫冷冷地发出男人才有的音色和腔调,“自从你换了这个女人的皮囊,就越发的娘娘腔。”
张燕云无所谓地耸耸肩,不以为然地笑道:“我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啊。更何况,在人前总得作作样子……对了,你怎么跑出来了?你平日里不是怕脏么,院子的土还没收拾好,瞧瞧你这上好的毛皮沾了不少土……”
大白猫沉默了一小会儿,才咕哝着说:“屋里怎么会有耗子?突然从墙缝里钻出来,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