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怜胡乱的攀着德盛肩,有些期待的等德盛进来,就算不是毫无准备的进入,还是让应怜眼前一白,德盛哪太大了,做多少次都难以适应。
应怜捏着德盛肩,指甲都掐了进去,德盛一动,应怜呼吸都噎住了,鬓角流着汗水,每一下都顶在最里面的地方,孽根的冠口会在里面卡一下,然后被拖出来。
德盛手不方便,应怜时常都是跨坐在德盛的孽根上,这样的姿势,草的太深了,应怜咿咿呀呀的叫唤,“相公…穴穴要顶烂了。”
应怜嘴上说着要顶烂了,自己却跟着德盛的胯一上一下的,德盛被迷的晕头转向的,“小怜儿知道骗人了。”惩罚性的用手指插进了菊口。
两个小口一起被作弄着,德盛还是头一次这样玩,应怜前后都收缩的厉害,主动的不得了,德盛都没动了,应怜自己在手指和孽根上草/着,仰着头要去亲德盛的嘴。
小妖精。德盛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每张小嘴都在卖力的吮吸的,德盛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这个小妖精吸走了。
应怜自己动了一会,双腿就没力了,脚下一滑,死死的坐在了手指和孽根上,花/穴被孽根顶的喷水了,应怜自己都能感觉到前面失控的流着水。
像条蛇一样缠在德盛身上,“相公…要相公动,草草/穴穴里。”这冤家说话不知道轻重,都这样了,还在说着骚话撩拨德盛。
德盛变着方向的顶弄里面,穴穴都红烂了,汁水被抽送的噗嗤噗嗤响,应怜的小东西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最后都求着德盛出来,德盛还不肯放过他。
看着怀里熟睡的应怜,德盛想重新盖房子了,现在屋子下雨还漏雨,时不时要重新修葺房顶,家里太小了,要是添了孩子,根本住不下。
太委屈应怜了,以前没人对他好,如今自己想千倍万倍的补回来,手坏了之后,自己也得过且过,能和娘吃上饭,德盛就觉得差不多行了。
现在有了应怜,总想给他最好的,本来就是个当小少爷的命,让他嫁到这个乡下地方来,还雌伏于自己身下。
后山还有家里照顾不过来的田地和鱼塘,德盛之前懒得打理了,现在想去看看,好好弄弄,明年一定要给应怜换个地方住。
怀里的人翻了个身,背对着德盛,德盛从后面把人抱着,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德盛就往后山去了,后山路远,又不好走,村里的人不愿意到这儿来,地和鱼塘只是荒废了,都还在。
鱼塘得重新修理,请不起工人,德盛要自己弄,挖掉淤泥,重新打石灰,引水买鱼苗,工程不小,德盛还想修个小院子,种果树。
得一件一件的来,好在村里的田刚刚收成了,等着明年开春播种,他正好空闲来翻新后山的地方。
德盛还是早出晚归的,比平时还要累,应怜经常能瞧见德盛左手都磨破皮了,老大的伤口,问德盛怎么弄的,德盛只说是在田里干活弄的。
应怜心疼坏了,德盛已经伤了只手,另一只手还不爱惜,只能摸着米缸里的银子,去村里的大夫那,德盛把钱都给了应怜,让他保管着,要用的时候就自己拿。
这还是应怜头一次,自己出门用钱,问着大夫,“我家相…德盛,手伤了,该用什么药好?”大夫知道德盛的手,应怜又说,“是他干活的时候,老是刮伤。”
本以为是德盛的右手又严重了,大夫说道,“刮伤擦点伤药就好了。”应怜拿了伤药也没走,“德盛…右手还能治吗?”
大夫是村里的老人了,看着德盛长大的,心里难免也有些惋惜,“难了,都过了这么久了,但是经常揉揉,别让筋骨坏死了。”
德盛的手还是有知觉的,下雨落雪,都会阴疼,听了大夫话,应怜晚上给德盛揉手就更勤了。
放鱼苗最好是每年的五六月份,开年一两个月和七八月也行,德盛花了大半个月的日子,总算是把塘里拾掇清楚了。
不给德盛休息的时间,过年了。
应怜在做饭上也没什么新花样,没人教,德盛也不会,倒是二十九的时候,德盛娘嘱咐应怜把白面准备好,过年总得吃上饺子。
德盛娘虽然看不见,但是这些吃食的做法是一样都没忘,教着应怜剁馅和面,手把手教包饺子,揉着一个个胖乎乎的白面馒头。蒸笼里一锅锅的出面食,香的不得了。
德盛从镇里回来,老远就看到了他家的炊烟,一进屋子,里面暖烘烘的,他娘正在教他媳妇包饺子了。
德盛眼前都有点湿润了,看着应怜笨拙的捏着饺子皮,心里从来没这么柔软过。过年怎么地,都要买些好吃的,一包包小点心,乳白色的桂花糖,德盛都买回家给他们尝尝。
过完年得快点翻后山的土,开年了好一起种果树,果树苗买不了多少,银子都花在了鱼塘上了,等一波鱼苗长起来,才有银子买果树苗。
一开春,德盛忙的更厉害了,早上一早去村里的地里干活,过了晌午得去后山,果园子的围墙要慢慢修,鱼塘得有人看着,果树更是要精心照料。
好几次都是天都全黑了,应怜还没接到德盛的人,德盛叫应怜不要等了,可应怜根本坐不住,连德盛娘都觉得奇怪,德盛以前在地里干活也没这么忙。
“应怜啊,你晌午过了去地里看看德盛吧。”应怜早就想去了,要不是德盛不乐意他去地里,这会娘都说了,应怜答应着,吃了午饭就去地里找德盛了。
德盛没在地里,种子都下地了,地里现在根本不忙,隔壁的田里人都没有,德盛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应怜沿着路找了一圈,也没瞧见人。
鱼苗这几天都还算稳定,后山是片清净地方,没人来,鱼塘和果园都长得好,修围墙是防动物的,一两个果子没事,扑腾到鱼塘里就坏了。
德盛又是天黑了才回家,应怜今儿居然没站在门口等他了,也把饭菜热好,又给他烧了热水洗洗。
话少,应怜有点心不在焉的,直到晚上两个坐到床上,德盛才觉得应怜很反常,把人搂在怀里问他,“怎么了?”
应怜不敢问的,德盛要做什么,他都没资格管,小心翼翼的抠着被子,“我今天去地里找你了,你最近回来的晚…我担心。”
德盛心里一下子就了然,肯定是没找到自己的人,最近自己忙的天昏地暗的,小媳妇肯定多心了,德盛捏着他乱扣的手指,“在后山了。”
应怜还担心德盛觉得他事多,管着他了,愿意告诉自己在后山,应怜就不贪心了,也不打听他在后山干嘛,应怜乖乖的哦了一声,算是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