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来来回回看了几次,那器物居然有些抬头,看得邵健兵一惊,抬头就对上逸王玩味正待的眼睛。逸王早就在等他转目,原来是早发现他偷偷打量后故意走动引他来看。“唔唔……”若不是被点了哑穴,无耻之骂必然脱口而出!邵健兵行走江湖,也不是没有碰到过这等无耻之徒,其他人他尚且能冲上去狠揍一番,对逸王他打又打不得,骂都不知道用何词修饰,而且其他无耻之徒多是对容貌艳丽的女子男子如此,对他如此的还真只有逸王一个,他看着陆王爷俊逸的脸,真觉得行差倒错,怎么都觉得自己应该是轻薄王爷的那个才是……呸呸呸,他才不轻薄别人。
逸王毫不知廉耻,这会挤上矮榻,贴近着邵健兵,热烘烘的身子挤靠过来倒还有点舒服,邵健兵这些年和师兄弟拥抱都是几秒便错开身体,第一次和人肉贴肉躺在一块,短暂地腾起一种彼此依偎的归属感。
王爷性起,已经转身拥着他又寻唇齿亲吻,勃起的那物直直地抵着他的小腹,和坚硬的腹肌较量,精孔吐露出一些腺液,蹭的小腹湿滑溜丢。邵健兵刚刚半勃的性器,也被这晃动的紫金霸王杵碰撞了几下,又慢慢硬勃起来,他的擎天金刚锤一点也不逊色,甚至比紫金霸王杵还长了些许,两下硬起,邵健兵脸又红了,没想到自己是如此淫荡之人,竟然被阳物磨蹭了一会腹部就勾得硬挺起来。
逸王见他脸色变化,嘴唇颤了几颤,知道他又乱想,赶忙安抚:“成康不必自责,这是淫药作用。”又去舔摸他的耳根、耳廓、脖颈、喉结,第一回合他太急躁了,这会儿拿出几年来学下的调情方法,都用在名捕身上。果然有用,邵健兵又一次被吻得七荤八素,再也在意不了那许多。
第二次入得了花穴,逸王就能把持住自己,几浅几深用上技巧,他器物粗大,又得了杵这个名号,杵头上翘,带着弧度,比那原本器物更要粗扩上几分,邵健兵鲍贝比寻常妇人窄小,又是初次,被他入得泄了两次,红肿外翻,稍一动弹就皱眉似疼。
逸王对捕头的神情极为关注,见他面色不愉赶紧退将了出来,发现那花穴果然入不得了,外穴磨得肿胀,连精水淫水都混着点红丝,被红肿堵着,用手拨开才流将出来。
“花穴入不得了,怪可怜的……”逸王用手指安抚几下,邵健兵却在昏沉欲火中,这应是最后一次欲浪,烧得比前几次都猛烈,花穴失去了填充,还有些追随手指的意思,若不是王爷已经又出过一次,说什么也忍不住这番动作,他埋头下去,可怜那花唇舔舐消肿,又用舌头模仿那性器交合往里抽插。舌头比器物灵巧,还能顾及蜜豆,但是口条没有阳具硬挺,来回插弄了许多下,反而激得捕头挺着下体往上迎着交合,那擎天金刚锤更是憋得青紫,卵蛋硬得几乎炸裂。
若不赶紧再泄一次,对久勃得阳具也不好,逸王无法,只好从地上的衣物间捡起一个药瓶,亲吻几下花穴,对着昏沉追逐爱欲的邵名捕道歉:“还是得用后穴泄出,得罪了。”
这争分夺秒,又不想让英雄受伤,他立刻在手中倒了许多珍贵药油,先伸出一根手指去开拓那身后谷道。男子后穴未得开发不会自己淌出淫水来,这妖女淫药用在后穴未开发的男人身上,也只能使那前物硬挺,断不会让后穴适应,所以王爷这开拓得万分小心,好在他尚是熟手,手指又修长,倒是容易开拓些。
昏沉中的捕头后穴被探,初始也左挪右腾的躲避并不配合,让王爷亲吻了许多下胸腹,又温言安抚着,等到能容下两根手指,肠穴温度较高,药膏融化抽插变得粘腻有声,邵健兵这才在药性辅助下得了一点乐趣。
王爷反复按摩穴口,把谷道口揉得松软,一直开拓到四指才敢用自己阳具抵上。邵健兵后穴也失去了抽插,扭动着下体不乐意地寻找,神志昏沉,眼里却淌着泪水,王爷心疼不已,把他抱起,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里,从他身后托着他的臀部慢慢插入性器。这比花穴还要磨人,王爷一边缓慢挺插,还不时亲吻邵捕头的后脖颈和耳根,低语安抚,这才让眼角泪水停了停。待到全根没入,王爷也没有厮磨,他的霸王杵最适合肏干男人后穴,阳具弯起的弧度正好能让插入的一侧整根磨到肠道中微硬的性腺点,他反复碾擦,入得极深,在名捕的脖颈处反复亲吻吮吸出红斑。
淡粉色的后庭花终于吞下宝戈长枪,这刀剑归鞘离鞘比那女儿穴带来得快感更甚,男子后穴原本不是为欢爱所生,插入这穴仿佛就得到了男子全部似得,王爷被肠道裹得舒爽,饶是已经第三次勃起,也几乎忍不住喷将出来。他怀里抱着迷糊呻吟着的邵名捕,只觉已揽入天下万般好,九曲回肠层层叠叠,随着每一下顶撞绞紧着侵入宝刃。邵健兵是那身高八尺的壮汉,此时筋肉隆起,大腿左右开合大张着瘫软在他人怀中,浑身只有大屌硬挺的可以,随着身后抽插磨蹭左右摇晃,因为揽着名捕不能看到顶弄的逸王一边亲吻着名捕后背,一边看那金刚锤左右晃动,又入了三十来下,再也忍不住情动,低喘着咬住名捕肩头,身下猛然一顶,喷射到捕头肠穴深处,而怀里刚阳之人也被这一咬激了心神,攥拳似要发力,浑身颤抖不止,迷离的眼睛里接连翻白,昏死了过去。
王爷正在第三次射出后的平复中,怀中之人已经频频向前倒扎几乎揽不住,暗道不好,顾不得享受余韵,抽出性器放平捕头细看,却是泄得太狠昏将了,逸王这才放心下来,又有些后悔阳具脱早了,心下几转,还是用手扣探后穴,把自己的精液导出,来回扣摸了几次,身下昏迷之人靡靡闷哼着就要转醒,王爷不敢再放任欲念,捡起衣物随便穿上,唤侍从抬水来沐浴。
等水抬来,邵健兵已经转醒,花穴肠穴的精液也已经扣挖了出来,陆王爷掺扶他去浴桶浆洗,又唤人拿来了替换中衣给他穿戴好,再随手解开哑穴,把铺上一盖卷了,着人换了新的让他重新躺下歇息,低声保证出去就把这一铺盖都烧了去,再无人知晓,捕头经历此难,这时才终于安稳睡去。
陆王爷打小就没这么体贴过一个人,这会他还没有沐浴,直到邵健兵安稳睡下,他这才拿了一卷铺盖出门,也不假他人之手,自己点了火烧得干净,再回到自己营帐中叫人抬水重新沐浴更衣。
第二天王爷原地休整一日,待到第三日才重新上路。
第三章一夜恩爱无后续回京相隔心思量
陆王爷和邵捕头在官阶地位上差着许多,原本并无多少接触的机会,经历此事之后,不知道王爷是为了怕捕头尴尬,还是知道捕头会躲他,回程的后半段路上王爷也避开了一切能接触的机会,这让邵健兵安慰不少,毕竟由他主动躲王爷会很麻烦,王爷如此体恤,他回城路上总算不会尴尬到让人看出点什么。
顺利保护逸王回到京城,邵健兵和白晓生回六扇门交差,向王爷辞行也是隔着轿帘,邵健兵一直低着头回禀,忍耐着不去看那人真颜。临退下前,邵健兵略略抬了一下头,轿帘模糊不清,看不真切,只匆匆一瞥,他重新低头后退,再转身和师弟离去。
圣上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幼弟,这一代只有他兄弟二人,先帝教育他掌握帝王之术,教育弟弟成为护国将军,先帝急病驾崩他即位,弟弟未满16岁就遵圣旨前往边陲重镇驻守,并依照先帝遗嘱十年不得入京。于国考虑,是防止急病之下臣有二心,让继任者好好在十年内驾驭群臣,于家于血缘,却是让因先帝母后都已故去的两位彼此唯一血亲咫尺天涯不得相近。兄弟二人幼年关系极好,初始每两个月圣上会让密使带一封家书过去,必也会带回一封来,到这两年圣上大婚,生了小皇子,逐渐变成三月一封或者四月一封,最迟有过六月一封,然后就迎来了回京的圣旨,他也要满26岁,的确在边陲整整待了十年。
逸王见了圣上,要行双膝跪礼,被圣人托住,不过逸王还是行了个单膝跪礼,他是武将,行这样的礼节也没错。兄弟两个人行过君臣之礼,圣上一把抱住逸王,眼里似有垂泪,互相道了些未尽之信的琐碎,圣上感慨,要幼弟接下来在京城多住一些日子,兄弟好享人伦,逸王立刻跪下,请皇兄让他留京追妻……
逸王出了皇宫,上了车轿,回逸王府邸。圣上念他刚入京旅途劳累,让他先休息几天再开皇帝家宴,见见嫂子和侄子,见见朝中重臣。
他虽然不在京中,但是15岁就出宫开了府邸,只在家住不到半年就因为圣上急病崩被赶去边陲,这府邸还是有人照看,并且圣上隔三差五会有赏赐,这几年他的军功也有进项,都交回到府邸中。其实此次回京,他很可能不再回边陲,至少三五年内是万万不能,回来前他也做好了全部准备,找好了交接。先帝深谙帝王之术,当时急病,不得不分开兄弟二人,防止朝臣乱心,哥哥在朝中收服众臣,弟弟则去边陲历练,十年,十年足以让一个帝王牢牢把控朝臣,也足以让家国重器的军队被国将收服,所以这时候就必须交权回京做个闲散王爷,才好让圣上安心,哥哥也能安心疼爱幼弟,逸王这个名号就是先帝急病时给的。
陆鹰奕在封闭的轿中闭目养神,想圣人之所想才是个好弟弟,在黑暗中又自嘲的笑了笑,也罢,这天下只要一良主即可,现在既有个好由头,且把自己喜欢的人追到手再说。
皇帝的旨意不会来的这么快,逸王知道,自己还要上朝二请三请,才能让哥哥这个收权的动作做得漂亮,他回来之前就已经想得清楚,做个闲散王爷也未尝不好。虽然他在边陲流血拼搏十年要因此前功尽弃……但这个世上他已经占有了太多便利条件,任谁也不能尽享天下好事,即使圣上也有许多无奈之事不是吗。
(王爷不造反,就释兵权留下来当逸王,正好借着圣上下旨的名义靠近小受追小受谈恋爱,之后做做生意,和小受一起断断案追追凶,四处旅游享受人生,就当他十年来稳定边陲,他哥哥又是个好皇帝,接下来安稳几十年,然后他儿子也做将军,压了小皇帝什么的就是另外的事了)
邵健兵回神侯府复命后有一段时间休整。他依旧像从前一样,无事就练功,早起安睡,努力做到波澜不惊,不再为那夜的事困扰,但事情发生终是发生,在春药过后的头几个夜晚,他会梦到自己又手脚瘫软地靠在那人怀中,被对方在耳边温言安抚,又或者如那日覆在身上的形貌昳丽,挺拔英伟……这样的梦终会让他惊醒过来,再急忙运功周身。好在随着和逸王分开的时日越久,这些纷扰渐渐停歇。他比平时更沉默,练功更刻苦,若是以前平日里一天练四个时辰,现下恨不得练满八个时辰,每日只练到大汗淋漓筋疲力竭为止,其他人以为他在妖女这里栽了个小跟头,化气愤为功力,倒是也让同门师兄弟中掀起一阵刻苦练功的风潮来。
与此同时,六扇门邵捕头不屈妖女淫药,封锁精穴咬牙撑过12个时辰的事迹也在江湖流传开去,这妖女危害三年,江湖人尽皆知,被她施害者若不是扛不住屈服,就是亢阳爆体。这会儿竟然出了一个邵捕头,既没有爆体,又保留了元阳,简直是正道楷模,很快就被传得天花乱坠,更何况这可是带着荤事的事例,比寻常八卦更是刺激,没过一旬,说书人都在茶馆说起来邵名捕忍斗女魔头的段子。
邵健兵又羞又愧,但是也无法告知别人自己实际是泄了阴元,更是连门都不出,一心一意只是练功起居不提。
逸王回京后很是高调,在家休养了一日就进宫参加皇上为他召开的家宴,还请了一批文武重臣作陪,之后几乎日日因召进宫,极得圣宠,和小侄子也关系不错,待王爷二十六岁生辰也过了,圣上才在王爷四请之下下诏让逸王留京,入主刑部,兼神侯府六扇门督查,协作办案。
第四章触汗又发药淫性,手指剑柄来帮忙
再说这邵名捕,自王爷回京便一心一意在侯府练功,最近侯府练功气氛浓厚,师兄弟之间也经常互相切磋,这日恰逢白晓生与之同练,三月初春,天气渐渐回暖,从早上练至中午,两个皆汗湿满襟,白师弟切磋起了兴致,只把上衣脱去,两人一个人惯用肉掌一人擅长暗器,都不持兵器,只以拳脚相向。邵健兵铁掌成名已久,自然是占了上风,他也不得意炫耀,反而帮师弟喂招磨练近身,瞅准师弟空隙,一掌挥去,师弟躲闪不及被打中向后跌倒,邵健兵赶忙伸手拉扶,顺着师弟汗湿的手臂抓了下来,一直滑到手腕,才将人拉住。
“师弟这是累了,能躲开的都躲不开了,今天就练到此吧。”察觉到师弟状态滑落,邵健兵也歇了手,他练功只穿一身青布短打,前襟后背也已湿透。两人约了中午一起吃饭,现下各自回房沐浴更衣。
邵健兵回到房中,这水还没有烧好抬来,刚才拉起白晓生之后,他就隐约感觉不对:心跳如雷,浑身发烫,口干舌燥,身下两穴都隐隐发痒……(未开发男人后穴不会痒,开发过再觉醒就痒了)坚持在屋中坐了一会,喝下几碗茶去,非但没有缓解,下身反而更加难耐,连阳物都支愣的硬了起来。
“师兄,王爷……”白晓生大呼小叫的从外面推门进来,只一个照面就发觉他的不对,把门关上,伸手把起邵健兵的脉搏,又观了观他的面貌,皱起眉头惊呼:“这妖女药性还有反复?!!”邵健兵大口喘息,呼吸如风箱般粗重,向师弟摆了摆手,像是要驱他出去。师弟这次不肯离去,师兄这情欲来得突然,他有神医之称,怎可对病患袖手旁观。他又一次伸手向邵健兵的身下,邵健兵出手挡住他,白晓生解释:“我先封你精关。”邵皱起眉头,犹豫再三,终是把手让开。
上一次白晓生出手是在夜半,屋内烛火跳动,身影遮挡更是看不清楚,这次是在正阳中午,明窗昭昭,屋内亮堂得狠,只刚拉开亵裤,那硕大阳具变挺翘出来,硬支的几乎贴近肚皮,精口也流淌出许多水来。白晓生仔细下针锁了精关,又试探了邵健兵几个穴位,问其感受,思索了一阵喃喃自语:“不对啊,奇怪,不对啊。”邵健兵这情欲来势汹汹,尝过情欲再碰到药性,仿佛食髓知味,更加不堪,他几乎忍不住把手探到身下,去扣摸那两个肉汁横流的穴口,他挥却在他身上按摸穴位实验的白晓生,只粗哑地开口:“你出去!出去!”
(我原计划有让白师弟知道他秘密,不过现在觉得算了就让王爷一个人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