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其余三人齐刷刷静默,整个中堂在夜色的映衬下愈发寂静。
“那个……我儿子晚上怕冷,呵呵,抱着睡暖和……”狐非窘迫地笑着,一口雪白的美人牙晃花了人眼。
“来人,给二公子的房里加炭火。”令狐仪命令道。
狐非咬牙切齿看着一脸淡然的拙鸾,再看看不苟言笑的令狐仪,顿感悲愤交加。
一顿饭吃的冷冷清清,拙鸾一直垂着银白色的睫毛,淡淡地看着令狐慕父子,不羁的态度倒是得了狐非的真传。令狐慕父子只当是天上下凡的仙人与众不同些,问了些无关痛痒的话,也默着不言语了。
狐非赶忙扒拉了两口饭,带着拙鸾回屋,再多坐一刻都是煎熬。
父子两人一个岔着腿咧嘴往前走,一个时不时摸着疼痛的屁股小步跟着,在泛着微微月光的庭院里拉扯出两道相依的身影,仿佛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牵绊。
两人越来越近,狐非忍不住要将拙鸾打横抱起来走路,却忘了他儿子的两瓣屁股早就被他迫害得红肿不堪。
于是又横遭一顿打,拙鸾气愤地一掌劈在狐非伸过来的手臂上,口中大骂:“蠢货!真是无可救药!”
狐非揉着手也怒了:“傻鸟你把爹爹的命根子都踢残了,这帐要怎么算?”
拙鸾定定站着,看向狐非岔着不敢合拢的双腿,嘴角抽了抽,想笑,又咬着舌头忍住。
“这是你自找的。”
“你!”狐非气结。
“今晚我要抱着你睡觉。”
“……”
“你承诺的补偿要兑现。”
“……”
“蠢货。”
“……”狐非的额间隐着怒气,是非常非常大的怒气,“你不抱着我睡觉会死啊!你不咬我那,那里……会,会死啊……”
拙鸾淡然地看着狐非发火,银白色的睫毛忽闪忽闪,想了一会儿,还是不说的好。
狐非却忍不住问了:“哎,傻鸟,你为什么偏要往我胸口蹭啊?”
拙鸾继续往前走,紧抿着唇不说话,等到了屋中,直奔床榻,三两下扒了狐非的褒衣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安安稳稳睡了一会儿之后,上手又开始一顿揉来揉去。
狐非皱着眉头翻白眼,嘴里轻嘶,手忙脚乱,要将盘在自己身上的八爪鱼扯下去。
“很滑,手感很好。”怀里的小人紧紧搂着狐非的腰,死活不撒手,软软糯糯地说道。
果然,狐非全身又中招了。酥啊酥的,仿佛被千万片羽毛轻拂过每一寸肌肤,丝丝痒痒,连怀中人传来的体温都是暖暖的熨帖,他的傻儿子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