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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头,我问你,你有没有看过同性的恋人?」大剌剌地闯上步云崖,冀小棠还是大剌剌地问道。
「噗……咳……」而忆秋年被这突来的声音给吓到,刚喝下的茶喷出一半,剩下的一半就哽在他喉头,咳了老半天才恢復过来。
「我说冀小棠啊!妳能不能稳重一点啊?」切!当初她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输给他,还反过来怪他怎样怎样。
怎样?他能怎样啊?
唉!想来想去还是他那无缘的初行徒弟比较好。
啊!初行啊!妳居然狠心拒绝做我这孤苦伶仃的老人的徒弟,真是让我痛心啊!
忆秋年在一边自怨自艾,惹得冀小棠火山爆发了。
「忆秋年!本姑娘问你话你听见没有?」冀小棠怒道,拔出手中剑就是一挥。
「听见了、我听见了,别那么兇嘛!会长皱纹喔!」
哎呀呀呀真糟糕,他被卧云那小子给传染了。
「我先让你长血纹!」冀小棠长剑又是一挥,石桌应声而碎。
「别气别气,我说就是。」再不说的话,步云崖被拆了是小事,把他那个没良的徒弟惹火了才真的惨啊!
飘逸身影在椅上坐下,忆秋年潇洒自若地捻着长鬚。
「妳没事找同性的恋人要干嘛?」忆秋年好奇问道。
怪怪,他怎么不知道冀小棠也是有此倾向?
「我不能让人笑我哥。」冀小棠简单回答。「你到底知不知道?」
「去找一个叫云初行的丫头,妳想看几对就可以看几对。」嘿嘿!无缘的徒儿啊!别怪我找事给妳做啊!
「怎么找她?」
「找一个眼睛大大,身边跟着一位白衣白髮的剑客的姑娘就行了,劝妳往卖甜点的地方找,越热闹的地方越容易找到。」
「好,我会去找她。」收起剑,冀小棠转身离去。「告辞。」
「哈哈……初行呀!我一定要收到妳为徒啦!」忆秋年很坚决地说道,为表决心,还踩着石头握着拳头。
被徒弟忽略的非常彻底的忆秋年,现又开始发表他一定要收云初行为徒的长篇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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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银色花树散着淡淡的香味,揉入风中,再加上那轻和的琴声,更是舒服地令人昏昏欲睡。
躺在树下,天忌看着坐在椅上弹琴的雅瑟风流。
微闭的眸,浅扬的唇,丝丝柔黄髮丝掺着白,随着轻风飘扬,和那一袭同样色系的衣裳相映,将他美好气息完全衬出。
起身,天忌换了个位置,来到雅瑟风流脚边坐下。
一曲弹毕,雅瑟风流开口轻问:「好不好听?」
「好听。」天忌拉过雅瑟风流的手,横放在他肩上,手掌则包覆在自己手中。
纤细的手指加上白嫩的肌肤,有些冰凉,摸起来虽仍舒服还是挺让天忌不悦。
「你的手有点冰。」将雅瑟风流另一隻手也拉了过来,天忌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双手。
「我体温一向稍低,没事的。」绽开一抹笑,雅瑟风流不在意地说道。
「我不喜欢。」天忌霸道地说着,仍旧没停下动作。
他讨厌雅瑟体温偏低,以前是他不知道,现在他知道了就不能不管。
啧!说不喜欢又怎样?他一直都是这样啊!多少年来也没怎样嘛!
想着,雅瑟风流唇边还是漾着幸福的笑容。
坐的地方由椅上换成了天忌的身边,雅瑟风流抽回了手,偎入了天忌的怀中。
嗯……好温暖、好舒服喔!雅瑟风流满足地想着,稍稍侧过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服。
双手环住雅瑟风流柔软的身子,天忌重新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