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绑起来好不好?」
苍半睁眼看着他,然後闭上眼,微微点了点头。
袭灭天来把落地窗窗帘束绳拿过来,把苍的双手绑在一起,慢慢地、小心地。
看着安静顺从的爱人,心动,情动,慾望的火焰燃烧。
他脱去自己的衣服,把爱人被绑住的双手拉成高举过头的姿势,然後俯身深深吻下。
温柔的吻沿着爱人耳边颈旁一路往下,他喃喃说:「我要听你呻吟…一整夜…」
苍是做出了以他而言极为超尺度的疯狂事来。
以最直接的方式表达了最深切的心意。
全都是为了他…
为了他,袭灭天来。
所以他再也没有任何可抱怨的了。
就算…再也不会有第二次。
凌乱的床,早已松开的束绳,几乎融为一体的两个人。
在彼此面前,没有任何感觉需要隐瞒。
天渐渐亮了,而袭灭天来继续探索怀里渐渐睡去的爱人的吻,愈来愈轻柔,直到爱人真正沉入梦乡。
袭灭天来醒来时,苍已经不在旁边。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
听到细碎的声音从敞开的房门外传来,苍还在这屋子里。
一种很难形容的安心与温暖填满每一个细胞,袭灭天来爬起来进去浴室淋浴盥洗,然後头发湿湿地就倒回床上,不太想动,他全身每个地方都有深重的疲倦感。
苍进来房间,说:「你醒了?要不要吃东西?三明治好吗?我煮了汤。」
正场☆态下的苍,跟昨晚那个可以把人迷到什麽都不顾的魅惑美人很不相同。但无论是哪个苍,都是他的。
「唔,我全身酸痛。」袭灭天来懒洋洋地说。
昨天不用替身拍那场动作戏实在太操了,何况之後又…
「要不要帮你擦酸痛药膏?」
「也好,你知道在哪里吗?」
「知道。」苍走出房间,没多久拿着酸痛药膏回来。
「擦哪里?」
「背,肩胛骨内侧那里最痛。」袭灭天来翻过身去,头枕着自己的手臂趴在床上。
苍在他说的位置抹上药膏,然後反覆揉擦。
「你等会儿要回去吗?」袭灭天来问。
「今天不回去了。」苍说:「难得我就伺候你一天吧!」
袭灭天来笑出声音。
所谓拿整个世界来都不换,也许就是如此。
苍又去拿来吹风机坐在床沿替他吹头发,袭灭天来移动了一下,侧着脸趴到苍腿上。
吹得差不多时,苍关掉吹风机放在一旁,用手指梳理他的长发,说:
「等巡回演唱会结束,我们出国去走走好不好?」
「出国?你想去哪里?」
「我想去E国。」
「好啊。」
「那我就要开始准备了。」
「出国就出国,准备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