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
某痕拍小赦的肩膀:我了解,你不必解释没关系。
赦:?
谁是主导者?
螣;我。(越来越不耐烦)
赦:……。
某痕拍小赦的肩膀:我了解,你不必解释没关系。
赦:?
(某痕:(小声)因为你是害羞的受,不可能主导局势。)
(螣:算你有头脑。)
(某痕:”不过…你们不是还没做?)
螣、赦:(三度惊醒)
某痕:囧…你们被我耍了那麽多次还是没长进…照样被耍…
(某痕被倒乂&狼烟戳飞,变成天上一颗星)
赦生缓缓走回宴席场内,看到大家东倒西歪趴成一片,眼光扫过,搜寻目标。
只见螣邪郎拿着酒壶,对他摇了摇手,裂嘴笑着。定是喝醉了。赦生想着。
「别喝了…。」赦生一把抢过酒壶,往後一丢,哐地一声,碎了一地。
那声碎…让心上震了一下,螣邪郎却依旧傻呼呼地笑着,眯着的眼睛,好像弯弯的月亮。
赦生扶起螣邪郎,螣邪郎脚步虚浮地整个人晃呀晃,赦生暗啧一声,把螣邪郎的右手跨过自己的肩膀,两人缓慢走出宴会场,回家。
螣邪郎一路上哼哼哈哈地,乐不可支,赦生以为螣邪郎会因为败给吞佛,拿了第二名而闹脾气,结果…赦生侧首瞄了一眼醉到疯疯癫癫的螣邪郎。
真是白担心。
螣邪郎自言自语着:「赦生赦生…老哥我…嗝…刚刚说了啥?」
语无伦次…赦生翻了白眼。「你没说话…。」
「牡丹牡丹~~啦啦啦~~嗝~~。」螣邪郎完全忽略赦生的回答,乐哼哼地自己唱着歌。
「…够了…。」赦生想把身旁的人打晕。
「赦生一朵花,螣邪一枝草,风吹摇啊摇…嗝…吞佛一把火,全烧个精光,明年初春时…嗝…东风吹又生,摇啊摇啊摇,天荒又地老…嗝…。」
赦生整个脸发青…这什麽歌?满脸黑线…不错啊…还知道三句打个嗝…虽然都没押韵…
赦生完全不想理发酒疯的螣邪郎,而螣邪郎自顾自地唱着不成调的歌,由赦生搀扶缓缓回到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