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倒是没什么好谈的,就是有一件事情我稍微好奇……」将拂樱的髮带扯了下来,顺着松开那头云墨长髮的动作探手去握住拂樱右手腕,举到鼻尖轻轻蹭着,枫岫笑问道:「拂樱,你觉不觉得……很香?」
本来正准备去洗澡的拂樱早就脱去了运动外套,此时就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短袖排汗衫跟短裤;相对的枫岫倒还是一身衣装整齐,连颗釦子都没解。某种奇妙的暧昧氛围令拂樱有些不安起来,「哪、哪有啊!我只觉得身上都是汗快要臭死了……你到底要不要走开?我想去洗澡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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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等一下……等一下我再陪你去。」不安分的唇开始沿着小臂内侧往上一路放火,蜻蜓点水般的啄吻一触即离,磨得人心痒,「你不是拿了桌上的香水去用吗?不喜欢这个味道?」
「那是、呃……」趁隙沿着衣衫下襬窜入的大掌烫得惊人,正揉捏着他敏感的腰侧,拂樱不由得喘鸣了起来,「我不小心打翻,才不是……要用……」
正在咬他耳尖的人又是一阵笑,带着暖暖热气吐息,轻笑低语之间传来的震颤感令人浑身酥麻,「哦?那可是我特别准备给你的礼物……」
恶狠狠地别开脸将自己的耳朵救出生天,枫岫那双微笑着俯视自己的眼睛亮得奇异,几乎像是光用眼神就要将人给彻底剥光,理亏的拂樱不敢发难,只能恨恨地瞪人,偏偏嘴上又不认输,「……有什么稀奇的?我又不用那种东西。」
枫岫只是笑,倾下上身压住他,十指交扣地将他右手紧紧压进枕被间难以反抗,不断落下的亲吻若鹅羽般极轻极柔,细细密密地落在清丽眉眼之间,重覆又重覆地执着在他左眼角下的墨纹上不断翩吻来回──这是枫岫不知几时养成的奇怪习惯,拂樱根本拿他没办法。
难以忍耐的刺激感宛若小股电流流窜在全身,拂樱只能发颤地紧紧闭上眼想要抗拒,枫岫却像是洞察他一切想法那样更快一步地吻住了他,极是耐心地只是含吮住拂樱上唇囓吻着,充满手段地规律施加微微的刺激跟麻痒感……被逼得几近缺氧极限的拂樱只能依照本能启开齿关,承受下更进一步的攻城掠地。
「那瓶香水……可是我为了拂樱你特地亲自设计的,怎不稀奇?」
俯下身贴近得毫无距离,菲薄的排汗衫早被捲起到胸口,隐约可见线条明显的锁骨下缘跟微微挺立的两点嫣红,枫岫质地微微粗硌的领带随着动作断续磨蹭而过,激起一阵又一阵奇异的刺激感,「用哪一种香料,该怎么调配,会产生怎样的香气……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
枫岫像是在为他解释,只是那音调语气都放得极为柔软,仿若调情也似。耳鬓厮磨地亲暱低语,空着的另一手在腹间结实的肌理上画圈似地打转着,完全是存心要彻底撩拨起拂樱的慾望,「前味是香水最先透露的资讯。这款香水的前香是冷的,用薄荷跟马鞭草,是非常凉薄冷漠、难以接近的样子……」
几重刺激之下,拂樱几乎没办法集中精神去听枫岫在说些什么,难耐又燥热地想缩起身体,却又被压在身上的枫岫挡住,万般无奈之下只有伸手去解枫岫的领带,想把惹祸的罪魁祸首给先拿掉……最少也没有自己都快被扒光了对方还穿得这么多的道理吧?
「……难得你这么主动。」枫岫轻笑几声,声音满满含着愉悦之意,「我该觉得受宠若惊吗?」
瞪了某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帐几眼,拂樱索性发狠连同枫岫的领扣都给一把扯开……估计要不是只剩左手可活动,估计大概会顺势收紧领带直接把某个人间祸害给掐死了事。
第三十六章番外[香水与拳击]下
「这么激动,是迫不及待吗?」
枫岫不以为意地笑笑,低头又想去咬拂樱耳朵,拂樱连忙用左手挡住他,「够了你!不要再……呜!」
这个混帐竟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插了两隻手指进去!痛是不会很痛,想来应该是枫岫用了什么润滑……但是那奇异的、被拓宽的感觉总是不好受的,拂樱急喘几下,再也压抑不住流泻而出的断续轻吟,「枫岫你、这、混蛋……在干嘛啊快拿出来……」
「唉,用说的果然还是不清楚……我亲自展示一下比较快。」
枫岫的口气很温和平缓,但对拂樱的身子再熟悉不过的长指正恶劣地按在最脆弱的那一点上头来回打转,不断地拨动夹弄着。口中却还是不疾不徐地仔细说明道:「中味才是香水真正的味道,洒上之后就是带着这种味道示人……这款香水的中味是花香,过愈久愈能散发馥郁的香气……」
但拂樱根本听不进枫岫在说什么,疯狂的快感宰制了他的意识,让他颤抖得连句话都说不完全,开口只余一串意义不明的叫喊,连自己都听不懂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枫岫极少这样对他。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人是个注重情调到简直有点矫情的人,对情事的步调掌控自然也是细緻而悠然的……但今日他却打破了彼此原本习惯的节奏,像是存心要把拂樱逼疯。
兇勐且持续的刺激催逼着他,腰身绷紧到几乎反弓,最终在枫岫的手底喷薄而出。无声地弯唇浅笑,枫岫换了个手势,暂时放过那不堪折磨的敏感软肉;后穴中拓宽的长指已经加到三指,开始规律穿刺进出着。
松开了两人交握的掌心转而俯下身,移动间枫岫散落的长长髮丝搔过拂樱胸腹之间,微凉的搔痒感让他略略清醒了过来,「……枫、岫,不要──」
他知道枫岫要做什么,可是连想动根手指阻止他甚至只是抬手掩住脸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露出一抹颇带兴味的浅笑,故意和自己对视着,接着启唇含住自己的分身。
方才那波前列腺高潮来得既快又兇勐,他虽然射了,却不是因为真正餍足而到顶的……悬宕在身体里未解决的情慾再次被准确地撩拨而起,温暖而潮湿的口腔包围着他,枫岫像是完全不在意那麝慾气味,灵活如蛇的软舌一吋一吋地舔舐过微微疲软下来的芽尖边缘,将残留的点点樱慾浊液全数嚥下。
比起完全勃起时柔软许多的分身尺寸却更好掌握,枫岫不太费力地就将之整身含入。深至喉头的压迫吮吸、刻意用齿缘轻咬刺激着;兼以烫热掌心圈握住柱身不断上下捋动,舌尖在最细緻敏感的顶端铃口轻轻打着旋,如此知之甚深的精准挑弄,拂樱彻底失去招架之力,只能难耐地连连叫喊出声,「啊啊啊、不……不要这样,我会……嗯嗯、嗯啊──」
就在拂樱又将溃堤的瞬间,原本在身后大力进出着的手指忽地退了出来,改为只在下方囊袋轻轻地搓揉抚弄;枫岫还是用双手唇舌轮番疼爱着频频泣泪的分身,却恶劣地不肯给出最关键的刺激。被逼到极限的拂樱几乎癫狂起来,只能主动张开双腿,不断小幅度挺腰往对方手底送去,「还没、还没……快一点……我、我想要……」
「想要?」暂时停下吮弄,枫岫的嗓音也已然是低沉混浊,再不復平日温朗音调,因焚身的渴望而嘶哑着,「你想要什么?想射?」
说得极之露骨,可是拂樱已经无心与他计较那许多,被情慾折磨得只能诚实点头,「要、要射……」
原本白皙的面颊到耳际全都已经涨得通红,全身都泛起一层瑰丽的血色;眼底映着满满压抑不住的水光。渴求、示弱、慾望、羞耻,委屈又难耐……夹杂着种种复杂情绪,最终却只化成一个名字,「枫岫……」
「好乖好乖……」这声唿唤很显然取悦了枫岫,倾身吻了拂樱一下,接着却直起腰,将拂樱的膝弯架上两侧手肘悬高固定着,这才一举沉身勐地将自己彻底撞入那等待已久的后穴。
这姿势让枫岫能异常刁钻地直接顶上拂樱的敏感点,钝端撞挺过腺体,连同整个巨大进入时持续地碾磨着,剧烈而绵密的快感冲上脑门,拂樱几乎是当场就射了出来,「啊嗯──啊、啊……」一阵激烈的抽搐之后瘫软下来,整个人无力得像是化开的春水,连意识都快要全部散失而去。
放缓了动作进出着,枫岫一阵嘆息,享受起那包围着自己的软肉因为高潮而本能的绞紧颤抖。染上情慾的声音像是低磁一般,探指将某种稠液轻轻摩娑上拂樱眼尾,「拂樱?来,看着我……你闻闻看,闻到了吗……」
拂樱勉强地抬了抬眼,失焦的眼神好半天也没能聚拢,像是听不懂枫岫在说什么。
见他这样被情慾宰制而失神的样子,枫岫越发克制不住,将语气压得轻柔如絮地低低哄诱着,一边却伸指撬开拂樱齿关,夹住那软舌拨弄起来。
带点浓涩的苦液渗进唇口,拂樱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只是直觉地反抗,用最后一丝力气咬扣住那作乱的指尖。
「竟然还有抵抗的力气呢……」枫岫笑了,在情人的身上……总是能得到比预想中更多的乐趣,叫他压根不想停手。半跪着将人抱坐而起,然后环住拂樱肩膀往下一收,让拂樱整个人跨压在自己身上。
「──!」交合的深度因为自身体重而毫无意外地一口气陷至最底,拂樱连声音都叫不出来,只能宣洩似地用十指紧紧掐入枫岫的背嵴,留下数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