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正被旭凤抱在怀中干得神魂颠倒,忽闻有抽噎声传来,勉力睁眼一瞧,见那年少的旭凤不知何时醒来,一双凤目睁得圆圆的,眼泪簌簌地往下落,这小凤凰竟哭得上环接下气——他见了便不忍,想要开口安抚,却被大的那个重重一顶,出声皆是破碎。
“凤儿……凤儿别哭……”他断断续续地道,少年旭凤见他安慰自己,便扑过来捧着他的脸,哭道:“兄长……你痛不痛……”
本是痛的,可现在又不痛了,其实我现在欢喜得很,只看你一哭才又难过——这番话他如何说的出口?何况就算他拉下脸来,被旭凤这么狠狠干着,却也出不了声,只能咬着嘴唇忍耐将要冲出口的呻吟,摇了摇头。
少年旭凤哭得便更凶了。他只觉得兄长可怜,可偏那可怜中又带着一丝叫人说不出的娇媚,叫他不忍去看。
旭凤哪里不知他醒来,倒不如说他有意要叫这过去的自己看清自己是如何将他心中那纤尘不染的兄长压在身下亵玩的——他哪里来的这一股邪火?还得要说方才见润玉执了小凤凰的手时,那关切爱护之情切切,显然在润玉眼里是真的怜爱疼惜这个弟弟,待他如珠如宝,竟连自己都比下去了,他与自己有何不同?想来是因为这臭小子才是兄长心中最好的样子,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怕,只知道殷殷切切做他的好弟弟。原来你竟到底还是喜欢我做你弟弟,多过我做你夫君么?此事原乃魔尊一块心病,此刻被勾了起来,便钻了牛角尖,心里少不得恨得牙痒痒。
他冷笑一声,将润玉推倒在床上,自己压上去,将他腿放到肩上,重又插进去。润玉被他摆弄得几乎对折,腿压在胸膛上,做出大开大合的娼妇之姿迎接弟弟的操干,一时间回不过神来,又只听小凤凰气得大叫:“我杀了你——”魔尊也不理会,看也不看反手一点,指尖射出一道黑绳将小旭凤紧紧捆了,像一堆石头似的落在身旁的床榻上,又将他嘴也堵上,叫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嘴里发出鸣鸣的声响。
“你看好,小东西。”魔尊道,“他到底是你的兄长,还是本座的娇妻?”
说着便更加用力的操干兄长娇柔的身子。润玉被他摆成这样的姿势已是又羞又恼,可偏身子不争气,身后小洞淌着淫水去吸旭凤的阳物,自个儿的东西亦站得笔直,被夹在两人之间,无人理会却也乐得直吐黏液。他到底是个平日里端庄持重的神仙,被亲弟弟这般肏干却不知拒绝,已是羞愤难当,只得偏过头去不看旭凤,可他不去看,却不能不去听——旭凤狠狠地摆动腰肢,精壮的大腿不停地啪啪拍打他屁股,拍打声中又因淫液被带出而添了些黏腻。他咬着嘴唇,不敢让声音泄出来,引得那小凤凰更加凄凉——要他在还年少的旭凤面前被这样操干,也实在是太过了,做兄长的颜面扫地,做弟弟的亦是困苦,一双眼睛瞪得如困境中的小兽一般。旭凤怕他压着手臂,早将手上术法解了,他便伸出手去摸小旭凤的脸,柔声道:“别怕凤儿,你把眼睛闭上……闭上……一会儿就……一会儿就好了。”
那魔尊旭凤见了,心道你二人倒是缱绻,自己倒成了恶人了!便更生气,笑道:“兄长是怕污了你这宝贝弟弟的眼么?”他说着不管不顾将润玉的脸掰过来与自己接吻,边吻得瞅啾作响,边在他唇畔说道:“可惜了,你把他当个冰清玉洁的宝贝,他心底却不这么想你——”
说着便抓起润玉的手去摸小旭凤的胯下,润玉再三挣扎,到底不如他一身蛮力,小旭凤被捆着,差点缩进墙里,却还是被摸到那弱点——原来他眼见兄长露出媚态,心中除了不忍却又偏生出些酥酥麻麻的滋味来,如同饮多了桃花酒,心没来由地跳漏一拍——他竟是看着那两人肢体交缠香汗淋漓,自己也硬了,想到自己竟有了这样的心思,这心思竟被兄长发现,他眼中自己岂不是和这魔头一样坏?是了,小旭凤转念一想,简直万念俱灰,我和他本就是一个人,看来这恶也不是无根无缘的,我心中本就不干净。这情爱之事被他母亲严防死守不许知晓,便一直当做是个罪大恶极的东西,如今用这种眼光去看兄长,他一时间以死谢罪的心都有。
润玉摸到他裤裆里的硬挺本是一愣,见他怔忪那小旭凤便更加以为他要嫌弃了自己,不由得眼泪婆娑,嘴里鸣呜咽咽地,大有一头碰死的迹象。润玉心里百位陈杂,他和旭凤相爱了这么多年,哪还不知道他素来爱钻牛角尖?这凤凰心高气傲,凡是务求最好,若不是最好的,便宁愿不要,此刻他知道自己心底有了淫欲,怕是自尽的心都有了。润玉怕他出事,情急之下将身上那个狠狠推开,阳物从体内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到底是离开了他。他翻身将身上的衣衫拢了,去将小旭凤抱进怀里安慰道:“凤儿别怕,无妨的。我……我是自愿的。”
他这一抱,可真是惹出祸来了,两只凤凰登时都是脑子里炸开了锅。大的那个自不必说,干到兴头上求欢被拒,怒得周身戾气翻腾;小的那个却更是复杂些:太微冷情,荼姚恨毒,哪个也不是能将孩子搂在怀里柔声安慰的主儿,唯有这个哥哥时常抱他,却也是幼时的事情了,何况此刻这个润玉和往日又不同,他长年累月与旭凤欢爱,早被旭凤肏得熟了,身子娇软媚态横生不说,又是刚云雨了一番一身的春情香气,最最要命的是他曾亲身孕育过子嗣,比起从前孤高清冷的样子又多了些雌兽般的柔性,他这一抱,于他自己只是幼时养成的习惯将弟弟抱住抚慰,于旭凤却是启蒙般地一下,令他脑子里登时似炸开了烟花,那一点点兄弟伦常哪还比得过一个少年初次情动?他登时便什么都忘了,润玉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禁制,他便猛地伸手紧紧搂住润玉,将他一个用力按倒在床上,用唇舌去尝润玉的嘴唇,又不等人反应就转移到脖颈、锁骨和胸口一路啃咬亲吻。
润玉哪料到这一手,来不及惊呼就被这毛躁的小凤凰推倒,被他胡乱在身上又亲又啃,不像爱侣欢好倒像小动物找奶喝来了——他是不愿和这一副少年模样的旭凤亲热的,只因他此刻什么都还不懂,既没经历过日后那些痛彻心扉,也不和他在人间甜蜜相守,润玉虽心疼他,可却到底只能把他当弟弟,不想把他看做夫君,被他推倒轻薄一时间又气又怒,厉声道:“旭凤!”小旭凤一愣,抬起头来,眼含春水面若桃李,气息颤颤悠悠的。两人一个对视的功夫,那被冷待了的魔尊便夺回了控制权,他抓住润玉的胳膊,将他翻了个身——小旭凤原是和润玉抱在一处的,此刻也被润玉仰面压在了身下,他那硬起的物事在这翻转间被蹭到,又疼又爽。他还来不及哭,便见润玉自他身上勉强撑起身子,却又忽然“啊”了一声,在他身上躺倒软成一团——原来魔尊令他撅起屁股,毫不犹豫地借着这体位重新插进了小穴里。
润玉被他重新插进来,还顾不上反应就被重新送进了欲海中,他倒在自己年少的弟弟身上,柔弱无骨般被那已成年的弟弟自身后贯穿肏干,这感觉实在太过,可他又能如何?旭凤实在强干,一阵野兽般地抽插,一下下都顶在他最深处的一点上,他那六口都被干得艳红起来,淫液都被打成白沫挂在穴口四周,旭凤将他臀瓣掰开,看着他那小穴如何贪婪地吞吃自己的阳物,那青筋毕露的东西如同个怪物,一次次被那鲜嫩的穴口含进去又吐出来,他便更加起劲,按住润玉一阵操干。
他二人是夫妻间的情趣,虽然粗暴,但也得趣,可小旭凤又不知其中奥妙,只得边哭边喊兄长,润玉本是被旭凤肏得意乱情迷,忽闻他抽泣便也有些烦乱,便撑起身子糊里糊涂去吻他,嘴里道:“凤儿乖,别哭了——”他二人缠绵地交换了个吻,小旭凤一个少年,何曾被人这般放荡地吻过,这人又是他一向敬重的兄长,此刻惊得七魂八魄都飞了,乖乖被吻了片刻,却只听旭凤在润玉耳边道:“你看看他,哪还有个弟弟的样子?他和我原也没什么不同,都是下流胚子。”
润玉被他肏得糊涂,哪还分得清在说什么,只觉得夫君伏在身上说话,便扭头去寻旭凤的嘴唇,旭凤立刻将他吻住,身下放缓了速度,一下下只用力顶到最深处,叫润玉浑身颤抖,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凤儿。”他低声唤道,“我的……”
旭凤听了心中终是心满意足,想来证明了小东西和自己没什么不同,都是肖想兄长的下流货色,不值得兄长特殊怜爱,便满意了,也不吝于稍微给小凤凰点甜头,便说道:“兄长,你若可怜他,便稍稍给他点好处吧。
润玉低声道:“什么?”被他搂着腰慢慢支起身子,小旭凤愣愣地看着他们俩,不知如何是好,却见那魔尊将自己衣裤扯开,按着润玉的脖子令他俯下身去,将嘴唇贴到了自己的阳物之上,他似是猜到了魔尊的打算,惊恐地叫道:“哥,不行……”怎么能让兄长做这种事!可润玉只看了他一眼,便当真俯下身,张开那湿润柔软的嘴唇,将他的阳物含进了嘴里。
天啊,这是什么极乐的感觉!小旭凤发出一声喟叹,他只想放声大叫——柔软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茎物,润玉的舌头极灵活,贴着他的茎身摩挲,嘴唇又妥帖地包裹着牙齿半点不令他磕到。他情窦初开,肏着亲哥哥的嘴犹如身登极乐,躺在那小声呻吟起来。
旭凤见他得趣,便又开始卖力肏干润玉后穴,不至于叫他兄长失了乐趣,润玉被他二人的两根东西前后夹击,两个小洞都被填得满满的,虽是淫荡不堪,可到底是极其解渴的,便更加沉迷,身后小穴自会吞吐,唇舌亦讨好般缠绕,令那小少年又是抽噎起来。这一番,却是爽的。
他们三人这般荒唐了不到片刻,小旭凤到底年少,便第一个去了,他射得突然,润玉正用一手轻拢了他茎物摆弄,忽然被射了一脸,亦是一惊,方才清醒了一些,这才意识到自己刚用嘴纾解了弟弟的欲望,还被他射在脸上——此等行径实在狂浪,再想想此刻自己竟在床榻上和两个人缠绵,便更是羞愧,偏又被旭凤干到最深处,简直要控制不住化出龙尾,将宫腔露给他射进去,便也控制不知,长吟一声泄了。他一高潮,浑身便泛起粉红,浑身软得像烂泥,偏又抽搐个不停,体内温度更升高了些。旭凤自是知道他的,便也不顾他呻吟推拒,将他重新反转过来,按在床上一阵狂野的抽插,终是泄在那至乐的宝穴里。
他将润玉脸颊捏住,与高潮中半是胁迫半是诱哄地道:“你是我一个人的,知道吗?”
润玉本就被他干得神智迷乱,哪还管得了他什么语气,一双无骨美腿缠住他腰肢,柔声道:“我自然是你的,不然还能是谁的?”
旭凤低喘一声,从喉咙里发出些挫败、沉迷与发狂般的吼声,将他腿分开按在塌上,将重新硬起的阳物插了进去。
一夜春水轻流,被翻红浪。
旭凤与润玉胡来了不知几个时辰,再醒来时,竟已是第二日清晨。旭凤将润玉搂在怀中,润玉亦乖乖睡着,他张目一看,那小旭凤早就不知去向。他正思忖着,润玉也转醒过来,揉了揉眼睛。
“臭小子好像回去了。”旭凤道,“不见他人。”
润玉声音还带沙哑,眼睛都睁不开一般,“嗯……想来本就是时空错乱才将他带来的,天道自愈,便将他送回去了。”他想了想,忽然记起一事来,“糟了,你可有将他记忆抹除?”
旭凤气息一滞,原本替他轻轻梳理鬓发的手心虚地一停。
润玉坐起身来,和他大眼瞪小眼。
“你没将他记忆清除?”
“兄长不也忘了?”旭凤振振有词,“昨天那情形,我恨不得死在兄长身上做个风流鬼,哪还记得那个。”
“这……这怎么行,若是扰乱时空……”
“不会的。”旭凤道,“我看他糊里糊涂的,可能会当成春梦一场忘……”
春梦……忘了……润玉模模糊糊想起些万年前的往事来。
万余年前,他刚成为夜神,奉命去守卫弟弟入睡,却不慎看到了弟弟的一个梦……自此一脚踏错,万劫不复,哪怕他日后即将飞升上清天,却终是因弟弟的几声呼唤乱了心神,险些走火入魔……最后他不得不定下计策,封印神识来到旭凤身边,这才与他有了之后的种种情缘。
他将两厢一联系,便知这过去与未来,因与果竟是个回环,竟是互相成全,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半晌他才笑道:“原来如此,看来你我之间这纠葛,竟还有这样的来历。”说着便将自己想到的和旭凤讲了。旭凤听了,灿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