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强大的防护咒,是的。”Riddle嘲讽的说。“但我不相信它能够与死咒相提并论。尤其是像我自己这样纯粹的死咒。”
“那我呢?”Harry说,瞪着那对闪亮的红眼睛。他没能控制住自己。“你又怎么解释我身上发生的事?”可能么?
“我不确定你指的是什么。”Riddle说,就是这了!他说出来了。他不知道Harry的过去。事情越来越奇怪了。然而,Harry不关心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儿,他只是知道,他必须做个了结,迅速的。“但是我的确知道,假设,一位母亲为她的孩子牺牲了自己,这种行为足以保护孩子不受伤害。然而,我不相信这种力量强大到能够抵抗住死咒。即便做到了,也不能保持永久。至少不会是那个孩子凭意愿就能召唤的防护。”
“等会儿,”Harry坚定地说。“你当真不知道,是么?”他吃惊于像Voldemort这样强大的人,也会成为他身旁桩桩怪事的受害者。
“知道什么?”Riddle说,眼中冒出了怒火。Harry的插话粗鲁无礼,而指责Voldemort的无知更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
“1981年万圣节?”Harry继续,不再关心礼貌问题了。
“那个日子对我而言没什么特别。”Riddle说,两只眼睛锐利的盯着Harry,“我假定你将对此做出解释。”
Harry将头发梳开,露出他的伤疤。
“这对你没有任何意味?”Harry问,他的胃一沉。他不得不去找Dumbledore了,他是他唯一的希望。
“一道被诅咒的伤疤。”Riddle似乎一点儿也没被打动。“绝对黑暗。所以,那帮傲罗已经正大光明的使用违法咒语了。我推测这就是你从哪儿得到的它。”
“为什……哦,是的。”Harry说。他清楚争执是愚蠢的。这只会使事情变得越发复杂。这或许是场梦,是幻觉,是阴谋或别的什么;他不关心。但他可能被杀,所以他必须要当心。如果Voldemort认为他不是完全的忠诚,Harry会立即毙命。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忠诚,混进去,找机会尽快逃离。
“Crouch比我允许的还要胆大妄为。”Voldemort若有所思。“我嗅到了机会……”他小声的自言自语。
“或者是绝望中的无理性举动。”Harry说。
“可能。不过哪种情况都不重要。”Riddle说。“现在,回到有关魔法平衡的话题,纯粹的恨为死咒提供燃料,所以,相反的一定是纯粹的爱。”他尤其加强了‘爱’这个词轻蔑语气。纯粹的爱的来源?他一定是指神秘事务司的那扇门。
“一个你无法控制又无法触摸的东西。”Harry说。他的大脑预料到了什么将要到来。
“的确如此。”Riddle轻蔑的说。脸上挂着纯粹的厌恶。他是嫉妒么?因为无法掌控这种力量?当然不。他仅仅是表现出对爱的反感。“Dumbledore知道。谣言已经传到了我的耳朵,有一个地方;某个地方这种神秘的力量能够达到它最纯粹的极致。一处被魔法部控制的机密要地。类似煤仓一类的,这样,就能将这种力量‘良好’处于掌控之下。”神秘事务司?他肯定知道它就在那儿。“然而,尽管我付出了努力,这件设备的地点依旧是个谜。”设备,这个词点燃了Harry的某段记忆。他还记得他的审讯。当他被捕时,他被指控正在非法搜寻某种设备。
“设备,”他对自己耳语。随后抬眼看着Riddle。“Devon如何?”
“Lucius掌握的信息不像我们被引导的那样动听。”Riddle说,口气中火药味十足。Harry毫不怀疑Lucius会遭受皮肉之苦。如果他没有已经为提供不精确的信息而受罚了的话。“煤仓里除了一堆德鲁伊教的伪造品,没别的东西。依据Lestrange,没什么有价值的。”
“那么现在该如何?”Harry问。“你还要搜寻纯粹的爱的源泉么?”他快趋近危险地带了,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同样,如果他能弄清Voldemort的计划的话,一旦一切恢复正常,他会知道Voldemort想干什么,而Dumbledore会阻止他。Riddle并没有立即回答,而当他开口时,他的话甚至不算一个回答。
“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时间少的可怜。好好休息,Harry。”Riddle柔和的说。“明天你将要给Dumbledore送上一份大礼,这将提醒世界,我们依然健在。”
“而这将是?”
“霍格沃茨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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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想翻译这段的,因为实在有些不明白里面某些熟语的用法。翻译得不准,请大家将就一下吧。)
“Well,well,well,”当车厢的门被拉开时,门口传来一个冰冷的拖着长调声音。刚才的三个小时,除了推车女士的拜访(原文是tealady,直译就是在办公室服务的端茶小姐。估计本处是指贩卖食品的推车女售货员),车厢一直无人打搅。现在,正当他们加速向北行进时,门被拉开,露出了一帮Slytherins。“如果这不是臭鼬(Weasel)一家。”Malfoy继续,冰冷的灰眸落在了Ron身上。
当Rose看到他时,她的心沉了。她原先想着今年他不会返校了。他总是炫耀自己即将加入食死徒。但现在,他就在这儿。为什么他就不能成功一次?至少这样,他就能彻底脱离Rose的生活了。
Ron将Lavender从怀中放开,脸转向Slytherin。“滚蛋,Malfoy。”Ron冷冷的说。
“你准备要亲自动手么,臭鼬?”Malfoy冷笑。“鼓起勇气了?”
Rose愤怒的看着两人互赠侮辱。Malfoy这个小混蛋实在是太傲慢了。她会很乐意一把掐死他。但母亲从来没离太远,而Rose并不欣赏与Potter教授关一个月的禁闭。真正令Rose愤怒的是Slytherin对她的态度。她总能发现盯着她身体的某个部位。这对于她女性的自尊是种侮辱。这条油滑的蛇居然敢钦慕她,简直与他的说话习惯一样糟糕。他倒是没胆儿刁难她,诅咒她或者冒险做出比轻柔的嘲弄更多的事儿来。倒不是他害怕McGonagall,他更多的是出于对Harry的惧怕。众所周知,Malfoy的父亲是一名食死徒,至少是在学校。并没有充足的证据能逮捕Malfoy,而魔法部中有太多食死徒了。不过大部分学生都知道。Draco扯高气昂的巡视在学校中,就像这里本应属于他一样。他的影响圈非常巨大。人们害怕他,因为他们知道,一次与Draco的糟糕碰面,Draco就会哭着跑向爸爸。DracoMalfoy的气焰完全来自于食死徒核心成员的支持。为什么Dumbledore能容忍他,Rose永远不会明白。他一定是知道的;很难有什么能瞒得住校长。为什么他就不能直接把他蹄出学校?他对Weasley家庭的侮辱简直令人作呕。然而,没人行动。没有人做任何事。大部分学生绝没胆量与他来一场决斗。所以DracoMalfoy就将他们统统踩在脚下。Rose真希望自己能大一岁,这样她就能与他上同一节黑魔法防御术,向那个傲慢的混蛋展示如何决斗。
Malfoy站在门口,Crabbe和Goyle分别站在他的两侧,他的左侧是PansyParkinson,后者正努力靠的更近一些。又一个Rose除了轻蔑,没任何其他感触的人。傲慢的裱子。尽管,实话实说,看她故意晕倒在Malfoy身上也是满滑稽的,尤其当Malfoy明显不喜欢她时。消极方面是他不喜欢Pansy的原因,除了Pansy令人震惊的性格和貌似长颈鹿的面孔,就是他在追求Rose。至于是因为她的相貌,为了找到接近Harry的机会还是他真的喜欢她,可就是个迷了。
“Ron!”Lavender嘶语,当红头发朝Malfoy走去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我可以感受到一道蝙蝠精咒的来临。”身旁一个声音耳语。Rose抬头看向左侧,Ginny就位的地方。她正关注着事态的发展,魔杖紧紧地握在手中。
“又怎么了,臭鼬?”Malfoy轻蔑的说。“为什么你会因一个泥巴种的想法畏缩不前?”Ron一声怒吼,向Malfoy撞去。Malfoy一闪,造成Ron最终与Grabbe撞了个满怀。后者粗鲁的将他提溜起来,扔向Goyle。Goyle伸出一条腿,Ron被绊倒了,他碰的一声摔倒在地。Ginny在Ron落地之前立即站了起来,她的魔杖抵住了Malfoy的后脑勺。
“所以小臭鼬得到了他的教训。”Malfoy得意地笑着,他的手伸出,抓住了Ginny的手腕。Ron试图移动,但Crabbe的脚正踩在他的胸口,将他钉在了地上。当Malfoy残忍的扭着Ginny的手腕时,她痛苦的叫出了声。
什么东西猛然击中了Rose。过去几天所有的痛楚都沸腾了。她内心的悲痛变成了怒火,在她能够控制住自己之前,她发现自己已经站了起来,魔杖直指Malfoy的脑袋。
“放她走。”Rose怒吼。她怒容满面地对着Slytherin。她看到他的冷笑消退了,他紧紧地盯着Rose的眼睛。然而他的自尊不会允许他让步过多。而这更激怒了Rose。她几乎快要炸碎某些东西了,然而,现在还没达到那种程度,至少现在还没有。
“为什么我要放了她?”Malfoy说。他的口气明显温柔了许多,但他依然成功的发出了一声冷笑。他松开了Ginny,转身正面对着Rose。“想跑到妈妈身边告状么?”
“That’srich.(大概是贼喊捉贼、反咬一口的含义)”Rose怒骂。她抓起金发的领口将他一把扔到车厢的一侧。“一次与Hippogriff的小小意外,本来完全是你的错,你个自大的混蛋,然而小可怜Draco哭着跑到爸爸身边,让Hagrid丢了饭碗。哦哦哦哦。”
金发的眼睛吃惊的瞪大了,当她强迫他贴住了墙。
“我没有哭着跑向爸爸……父亲。”Malfoy说,他的声音如冰一般寒冷。Rose可以看出他眼中的挫败。但她没有感到害怕。他不敢,至少是对她。他想得到Harry的认同,而这可不是能够获得承认的最好途径。更别提她此刻的感受。Voldemort自己都会逃着躲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