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她说不出来了,转身发现自己被一根魔杖顶住了脖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死去的人是谁?为什么他要……?
“眼熟么?”一个甜甜的女性声音在Lily的左手处响起。她朝说话者扭头,一个身着优雅长袍的女人从被苔藓覆盖的丛林里迈了出来,小心的走入他们正站立的林中空地里。“DesmondGrymes。”女人继续,声音出奇的耳熟。“住在Nottingham,Caldwell街11号,34岁,前任傲罗,喜爱钓鱼,保龄球还有魁地奇,并且直到最近,才正式加入了凤凰社。”Lily的大脑开始飞速旋转。他们怎么能知道那么多,而若这个是Grymes,那么谁是Lestr……他们一定是换上真正的Lestrange了!他们被发现了,真正的Lestrange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这是个陷阱。Lily握紧了魔杖。
“除你武器!”
魔杖脱手,飞入了林地里迅速消失在一丛蓖麻中。
“我们原先来过这,是不是Lily?”长袍女人说到,放下了兜帽,露出漂亮的铂金色头发。Lily现在明白她从哪儿听到过这声音了——出自这个世界上还活着的人之中她最痛恨的一个人。
“Narcissa,”Lily说,她的血开始沸腾。她怒视女人,手愤怒的握成了拳头。“尽管这次,”Narcissa继续。“Dumbledore或者Potter都保护不了你了,而我却还有Rodolphus。”
“还是躲在男人背后,让他们帮你打你应该打的仗?”Lily冷笑。“当然我不是说我不享受看到James诅咒Lucius还有你那个神经癫狂的姐姐。不过这可真是怯懦的表现,Narcissa。”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Narcissa厉声回答。
“我知道若是有人挡了你的道,你会毫不犹豫的摧毁他们。”Lily说。“一切都没变。你利用别人,你结了婚,你得到了你的钱,那这又将你引向何处?一生都要为Tom该死的Riddle奴役。”
“或许你还没注意,是谁,在接管大权。”Narcissa嗤之以鼻,她迈近一步,魔杖在手。“当他获得整个魔法界时,我会出现在他的阵营里。我至少还能幸存下来,对你,我可无法保证。”
“我宁可认认真真的活上一年,也不愿苟且偷生的活上10年。”Lily说。“你从来都没体验过什么是爱。从来没有感觉到你是属于哪里,你甚至没有一个家。即便是你儿子,也是一场意外。你可以杀死我,帮助Riddle掌管全世界,但这不会带给你幸福。你将一无所获,Narcissa,只有支票上的一堆数字,仅此而已。你的钱帮不了你,就像现在钱也帮不了我一样。只有爱可以。”
“你什么都不知道,泥巴种。”Narcissa嘲弄道。她的性格飘忽不定,她没有反驳,只是侮辱。
“没有用,是不是?”Lily问。“我们究竟是哪儿出错了?”
“我们永远没有。”Narcissa说。“对于你的情形,你说得对。我给了你我的时间,仅仅是作为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我对你没有进一步利用价值了,现在,我要证明这一点。你就要死了,LilyEvans,孤零零的一个人死去。让我们看看,如果你所真爱的爱与家庭,是不是能保护你。”
“它们可以!”一个声音高声回答。
Narcissa立即左转,刚刚好被缴械咒击中。魔杖飞入空中,落入了泥地。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树后面俯冲而来,同时放出了另一道缴械咒。他翻身滚地,刚好抓住了Lestrange的魔杖。Harry来了!他来救她了。她还没有像这次那样高兴过,但于此同时,她为他将自己置身危险而生气。他是她的儿子,她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呆在城堡里。
他谨慎的迈入空地,每只手上都握着一根魔杖。一根对准手无寸铁的Narcissa,另一根对准Gry……Lestrange。Harry迅速从一个瞥向另一个。他眼中有种冷漠令Lily担忧不已。她还从未见到他在战斗中的模样。而他怒视Narcissa和Lestrange的神情有些吓着她了。
“妈妈,抓着。”他说。Harry将Lily的魔杖扔还给她。Harry将Narcissa的魔杖踢的远远的,而Lily抓住了自己的魔杖,对准Narcissa。这太容易了只是……不!她能做的比这好!
“Lestrange,”Harry冲着另一个食死徒喊道,后者即没有逃跑的意愿,也没有想着诅咒任何人。“你为什么不向Bellatrix求婚?害怕了?”什么?他在说什么?他们应该蒙住食死徒的眼睛,尽快离开这里。
“放下你们的魔杖。”Harry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Lily转身发现不少于10人的食死徒,身着全套长袍,面带面具,正从森林里朝他们逼近。天啊!这就是为什么Narcissa看上去一点也不担心。
“你逃不掉的,Lily。”Narcissa说,放下了她的胳膊。“树林里已经设下屏障,放弃吧,你也一样Harry。”
“妈妈,”Harry说,转身面对他们,降低了魔杖。“当你感冒时,你的鼻子会怎样?”什么?她没有感冒。他是什么意思?这是一个谜么?没时间开玩笑了。答案是‘它会流(itruns)’,但这跟现在有什么……哦,【跑】(RUN,也有跑的含义)!
Harry突然朝地表发生了一连串咒语。无论是什么,它都在空中扬起了一团高达10英尺的烟尘,掩护他们逃跑。他一边俯冲,一边抓起了母亲的胳膊,冲向空地一侧。他们跑了不到10英尺,身后猛然想起了一声。
“AVADAKEDAVRA!”
Lily迅速俯冲倒地,向右倒在一片荆棘中。诅咒擦着头皮飞了过去。当诅咒如火箭般擦过时,她感觉到咒语如火箭般擦过的力量,她翻身倒在尖锐的荆棘丛里,Harry立即跪倒在她身旁,抓住了她的胳膊。他打算做什么?
“抓住!”他说。
一眨眼工夫,忽地一声,她整个身体就被感觉被卷了起来,好似幻影移行。火焰出现在她眼前,但她并没有感到热或者被烧伤。随后她就发现她回到了Nicolas的办公室。房间的主人正坐在他的桌子旁,对着巧克力蛙说话。当他们出现时他抬起了头。
“没关系。”他对卡说。“她回来了,安然无恙。”他将卡片收入口袋里,转身面对Lily。
“你没受伤?”Flamel立即问。“Severus已经朝酒吧赶去了。”
“我们很不错,”Lily说,弹了弹衣服。“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Harry?你是怎么幻影移行到霍格沃茨了?”
“这很复杂。”Harry说,避开了她的眼睛,和问题。
“Lily。”Nicolas轻轻地说。“我们刚刚获得新的证据,它引起的问题与它回答的问题一样多。当Minerva来时,我会告诉你们的。现在,我们必须让Harry离开,因为他得去上课。Harry,我们明天再谈,如何?”
“好。”Harry说。“回头见,妈妈。”他将魔杖放入口袋里,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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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Harry说,他正站在大厅前排的教职工桌前。大厅里的桌子都被清理到了一旁,好留下足够的空位供学生们练习。Harry为出席的人数而印象深刻,尽管Rookwood威胁的话语依然困扰着他,若是他不按Rookwood的指令教科,他会察觉么?他会对Hermione还有“她那类人”做些什么?出席的人群中他能看到大部分高年级学生,还有少部分低年级。各自的院系通常聚集在一起,即便是Hermione,一个独行侠,都跟六年级的格兰芬多们呆在一起。自从Princetown军事仓库归来之后,Ron对她的歧视少了很多。
Harry今天早些时候已经为此排演过了。他今天早上跟Flamel学习,下午则是McGonagall,同时他还得上课,时间转换器可是功不可没。他已经跟母亲讨论过了。而他知道,他必须尽可能减缓教学进程,尽量不教授黑魔法。就跟教学生们如何防御差不多是一回事。微妙制衡。他母亲身上发生的突发事件也在督促着俱乐部的成立。事实上,Lily本人已经身处北方某处去见James了。Harry也想跟去见见他父亲和Sirius,但他知道他不得不留下。他整天都心烦意乱,为着魂器的发现还有是他亲手将这场战争拱手让给Voldemort的事实烦心。他试着将所有的压力推到一旁,开口对人群说话。他还是不习惯跟一群人谈,但去年的DA经历给了他一些信心。
“欢迎来到决斗俱乐部,”他继续说,每一分都都愈发意识到Rookwood正站在房间的角落,密切注视着他。“这个俱乐部基本上是Snape教授所教授的黑魔法防御术的扩充。正如你们在预言家日报上看到的那样,魔法部那群渣滓正准备将自己的脖子探入黑魔……”
“Potter!”Rookwood厉声说,愤怒地站了起来。Harry打住,怒视高级检查官。他不能坐视不管,看着他往所有人的脑子里塞黑魔法。“所以,决斗是我们首要学习的事项。”Harry继续,瞪着Rookwood。“这些课程是为了教授你们如何防御,而【不是】如何伤害其他人——那是新开的黑魔法课程……”Gryffindors爆发出一阵笑声,但当高级检察官愤怒的跳着脚时,笑声迅速不见了。
“Potter,我警告你!”Rookwood咆哮。
“小心别绊到自己的脚。”Harry镇定的说。和以前一样,他的不尊重让Rookwood的脸色更难看了。Harry冷笑着转身面对学生。“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禁了黑魔法,但因为我不能,这些课将于下周开始。你们所学的只能在那些课上练习。若有人胆敢在这里使用黑魔法,他们就要首先过我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