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裕安不解地走到外间,看见男人背着手等在门口,便走上前询问。「父亲,您有事找我吗」
在男人高大的身量衬托下,显得江裕安的小身板更加纤弱了。江振天眯了眼审视了下眼前苍白的少年,道:「嗯,你收拾一下吧,跟我出门巡视商铺。」
江裕安心里默了一下,随即点头应是。赶紧让挽翠帮自己打点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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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没想到父亲逃婚会记得带上自己啊……
虽然江裕安不出门,但江家发生什麽事多少还是有所耳闻的。
才听说老夫人蒐罗了不少名门闺秀的画卷,自己父亲就找藉口急急出远门了。
到了信州的商铺,江振天让江裕安开始学着看帐本,江裕安越接触越觉得江家果真富可敌国,难怪要被皇家忌惮了,这交易数目巨大的吓人。更别说皇家交付江家那些专营的独一份生意,莫怪乎能掌握住国家的经济命脉。
傍晚,江裕安随着父亲至一间当地有名的酒楼赴宴,这是商会听说江振天来了信州,特意安排的。
江振天为江裕安一一介绍了这些富商。
信州最大的商人姓张,也是主持这次宴席的人,这次宴客还携了独生女一同前来。张小姐虽不多话,却频频向江振天敬酒示意,有眼睛的人都明白是张家有意跟江家联姻呢。江振天虽不拒绝旁人劝酒,但也对张小姐的示好不置可否。後来张小姐还请人为江振天单独送上一小盅自己熬制的汤品,谦虚地说请他试试味道。其他商人见状打趣江振天好福气特有口福啊,江振天不咸不淡地品了几口,依然几句话带过。
…………
江裕安无言地看着人家小姐对自家父亲一番示好,尽付流水。
人长得俊俏就是麻烦,在父亲变成一个糟老头前,这样的情景怕是少不了吧。不过看父亲的模样,就算再添些年岁,怕是也坏不到哪去。
若是一般富家子弟,见父亲有可能续弦多少会担心新夫人生下的孩子会动摇自己的地位,但在一心想回乡下生活的江裕安心里,却反而是乐见其成,可惜看样子是黄了……。
…………
酒席撤下後,已有醉意的几人便在商会的招待下留宿酒楼,为江振天两人安排的是一间清静的小院。
江裕安不善饮酒,虽然以体弱为由少饮了许多,但还是免不了陪着喝了几杯,有些头晕目眩。其实还站得住,但某个无良父亲後来拿他当藉口离席,便将他拦腰抱起,往休息的小院去了。
他那麽大的人了,被这样当众抱着,父亲不想要脸了,他还想要啊……。但江裕安也知道别拆江振天的台为妙,只好乖乖将头埋在人家肩上配合装醉,眼不见为净。
…………
进了房中,被放在床上的江裕安见没外人了便张开眼,接过江振天手里微湿的布巾。「父亲,你也去休息吧,我自己擦脸就行了。」
「嗯。」
才走到外间,却见江振天身形晃了下,他摇晃了下头,对那从体内冲起的热意皱眉。
内间里,不知江振天还在自己屋子里的江裕安解下自己的衣物,还好挽翠事先有让青衡帮忙多带一套衣物以防万一,不然这满身酒味地要怎麽睡得好。夜深了,不然还真想让人送热水来好好泡一下。
简单地用旁边水盆里的水和布巾擦乾净脸和身上,江裕安拿起新的里衣正想换上,就被人从後面搂进怀里。江裕安不解地偏头望向男人黑沉得吓人的眸子。父亲的身子好烫啊……。
正在奇怪,男人圈在他腰间的手抚了上来,在他裸着的上身游移……江裕安愣住,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父亲这是怎麽了
「……父」另一个亲字被男人吞了,呼吸艰难的江裕安难受地揪住男人的衣襟。父亲这样好像是着了道,吃了什麽不该吃的东西,但宴席的饮食都是共用的,怎麽可能父亲有事他无事……莫非,是张小姐单独为父亲准备的那盅汤品
「别……父亲……我、是裕安啊……唔──」江裕安困难地想在男人的动作下解释,但几番尝试都是徒劳,他本来上身就是裸着的,被男人一阵tian吮不说,裤带也被解开,江裕安这下可是激烈地反抗起来扯住他的裤子,他的「秘密」可不能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