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擦过喻熹的侧脸,酥酥麻麻。
“放松,你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
他用了一整支润滑液,探入喻熹臀峰间的那处秘谷,进森森幽径,又是开路扩张,又是顾左右而柔声哄慰身下这只不断哼唧的小雏儿,足足用了近半个小时,才成功进入那炙热紧密的甬道。
喻熹早已渗了身大汗,玉白的身体像是又打了层蜜蜡,他绷紧脚背,蜷缩脚趾,在席澍清楔入整根时一把攥紧了床单,模样凄楚又娇媚。
男人稍微发点力动一动,他惊呼疼,真依着他,不动了,他还是喊疼。
他还高声囔囔着席澍清就是一渣男,不戴套。
后者自知这方面他理亏,只好连声哄他,音调里都带上了撒娇的意味,说不弄到里面。
就算是欲火焚身身不由己弄到里面了,他最终也会替他洗干净。毕竟,上一次,他不仅替喻熹细致的清理了后庭,他还为他洗净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可以称得上是个会照顾人的优秀床伴,更何况,那个被他照顾的人是喻熹。
喻熹嘴上仍旧是不饶他,继续冲他骂骂嚷嚷,吐出来的全是那些一成不变其实根本不算脏的细碎脏话。
那些真正太脏的词,是不适合用在他的席老师身上的。
席澍清也深知猫儿心里对这件事其实是不计较的,喻熹要是真觉得膈应,可不仅仅是飙几句脏话就完事儿了。
......
男人最清楚该如何让同性情人感觉爽。
那个粉嫩嫩的小穴侧着进去五公分半的位置,是喻熹那个只为他一人开放的敏感点。
席澍清倾身含吮喻熹的已然破皮的红唇,边捻弄他胸前的小石榴粒,他似是有意想挤出果粒中鲜美的红色汁水,所以一下比一下劲儿大。
而他们的下体,耻骨与耻骨间,还无罅隙地填合在一起。
这个男人在床上,素来善于分心,大概是分着心才能玩尽兴。
喻熹觉得自己的乳头疼,他哭哭啼啼骂席澍清凶残,骂他没人性,口里嗯嗯嘤嘤不停歇。
席澍清继续对着他的敏感点处狠狠抽送,撞击,把他的哭骂声当耳旁风。
喻熹先星星点点的宣泄了出来。
很羞耻,第一次直接被干射了。
他红着眼尾,眼睑上挂着泪花,呜咽着把自己浓白的精液一点点惩罚般的抹在席澍清的腹肌上,顺道填满了他的脐窝,说不准他抠出来,还很无理取闹的责令他不准洗干净。
席澍清默默不语,他明白喻熹此时只是想要一种归属感。于是他掬过少年的后脑勺,先跟他接了个漫漫长长且极致棉柔的吻。
半晌后,换体位继续操他。
不,继续一起爽。
他们断断续续的讲各种情话。
其中有土味情话,在上下的耸动中,喻熹感受着穴内的饱胀感,他哑声问席澍清:“所以...你已经栽在我手上了?”
回应他的是席澍清低喘着拖出的答案:“没有。因为我不想栽在你手上,我只想栽在你的心田里。”
喻熹:“......”
论说情话,他哪说得过这个男人啊。
他失神,死死咬住席澍清的耳廓,恶狠狠的放话:“你要是喜欢上别人,我就...我就去杀了那个别人。”
席澍清面色淡然,充耳不闻,探手握住喻熹射后的软肉,在他的冠状沟出捏捺,用小指勾弄他的会阴,非让喻熹又起了反应。
好半天过去他才说:“你觉得我会让你有那个机会去犯罪吗?一个法学生动不动喊打喊杀的,谁教你的?”
“喻熹,人生苦短,你应该同我一道......及时行乐。”
他用脸颊贴着喻熹湿漉漉的胸口,似问非问:“我要你跟我一同去尝那高潮的滋味,好么?”
哪种高潮何种滋味,乘风踏云,羽化而登仙的那种。
喻熹分不清究竟是谁想将谁榨干了,他腰后圣涡深陷,往上走是娼气笼面。
他讷讷答,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