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疼?”梁复捏了捏他的腿根,把他的小腿折起来舔。
余光扫到桌面,忽然警觉起来,扯下了鼠标,发现了里面和鼠标指示灯频闪不一致的摄像头。
“可以啊,宝贝儿,你真是谁都敢算计呢。”
一不做二不休,眼看敲诈计划就要泡汤,周霖回手飞快地点击了发送指令。
有吴恒挡着,总比他独自来扛要好。
虽然不知道吴恒还扛不扛得住。吴家两个儿子针锋相对,已经要闹到明面上了。
13.
猜到他干了什么,梁复舔着犬牙无奈摇头。
“你是真不知道恒现在的处境是吗?”
周霖一脸困惑地想要起身,却被卡住,“我不想和他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什么矛盾,他可能就要出国了。他们家现在,能送出去一个是一个。”
“那你别碰我,就不会和他有矛盾。”
梁复掐着他的下巴,有些不耐烦,“碰都碰了,说狗屁!”
似乎觉得自己已然遭受“陷害”,不真尝点甜头会不划算,梁复挺腰干脆顶了进去。周霖吞了声,哑着嗓子吃闷亏。
“再给你透点信儿吧,免得你都不知道怎么死…阿元他们家和恒本来关系是不错的,几年前都准备联姻了,却出了意外。查了一圈,嫌疑居然在他们自己身上,反正不是郑家就是吴家,有一波人不希望这件事情办成。救回你,本来算个人证,可最后矛盾太大,又用不上了。你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可以谢谢我了,上次你出事,我特意去查的!瞧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想着要害我!没良心!”
“所以…赵元…有点恨吴恒?”
“你也看出来啦!确实不笨嚒…”
他为了一场阴谋死去,却要依赖阴谋家们的施舍存活。
周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差点把梁复叹软。
吴恒果然连续很多天都没来学校。他开始依附梁复。
似乎懒得掺合到郑吴两家的争斗里去,梁复干脆带着他搬了出来。
他发现梁复烟瘾很重。
一看他又拿起了烟,周霖赶紧往外闪,没留意脚下被人使绊子。他急吼吼地向外扑,结果摔了个狗吃屎。
梁复骑在他腰上,摆明了是要欺负人。
吸一口烟,就亲他一口,白雾团团地往他嘴里钻。周霖被呛出了眼泪,推他:“我上次中枪就在心口上,心肺功能很不好…”
“那又怎么样?”梁复吐着烟圈不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皱得很深,全然不似平时在学校里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得加钱!”剧烈地咳嗽也挡不住周霖的执念。钱是王八蛋,就得使劲赚。贪婪是人的本能。
“行啊。”
梁复回答得漫不经心,换了个姿势,把他的裤子扒下来,夹着烟,去摸他的大腿。
“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干你?”周霖大腿打颤,很怕烟灰落下来烫人。
梁复看出了他的畏惧,连忙把手移开了,夹着烟,举高了又吸一口,忽然落下来,印在他的腿根上。
周霖蹬腿大叫,指甲抠刮着地板,发出尖锐的噪音。
“因为疼痛本身伤害不了你,对不对?”耳边爬过湿漉漉的声音,“只有恐惧才会。”
“你因为恐惧而产生的颤抖、抽搐,比没死过的人更有界限,你太清楚什么样的疼痛会对你造成永久性的破坏,就像一本关于疼痛的活百科。死了是不是真的很痛?”
周霖咬着牙,瑟瑟发抖,嘴还硬着,“操你妈!你自己死一死不就知道了?”其实梁复说的是对的,他迄今为止和不少人有过皮肉交易,有过非常丰富的疼痛经历。可让他恨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吴恪,一个是吴恒。前尘旧怨暂不必说,他只恨他们让他死了。
“死人”的仇恨和活人的不大一样,他没有那么多心力去计较一切,多次的死亡停滞让他永远只抓住最重要的,会威胁生命的危险去回避。
烟头拿开,留下一块圆圆的烫伤。
“新鲜的伤口。”梁复喃喃自语。
“别烫了!”周霖渗着冷汗去抓他的手,直到梁复开出他无法拒绝的条件:“烫一个,加一倍。”
周霖软在地上,梁复压着他的伤口笑。另一只手却掐灭了烟头,没有再继续动作。
可干他的时候偶尔擦到烫伤还是会很疼,汗水和别的什么液体渗到伤口四周也会带来难言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