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失笑,真不愧是母女俩,骂起人来都如出一辙。
抓着梅姨的手轻轻一拧,梅姨惊叫了一声,身体有片刻瘫软,我顺势分开她的腿,把身子顶了进去。
很顺畅,没有丝毫阻力,像过去无数次插入。
我放开梅姨的手,我知道,当阳具完全插入身体,女人的防禦基本上已经瓦解。我并不喜欢强奸,我更喜欢和梅姨做爱。
「梅儿,我抱你去床上好吗?地板太硬,也太凉。」
一下一下从身后奸淫,梅姨趴在地板上无声地抽泣,无论我怎样努力撞击,都不肯回应一声呻吟。
我放慢动作,一只手从底下伸过去,抓住梅姨的乳房,慢慢揉弄:「梅儿,你的乳房还是这么饱满,我最喜欢你的乳房了,让我吃一口好不好?」
梅姨用力拱了一下身子,小弟弟从她温暖的阴道里脱落出来,我也差点被掀翻在地。
可惜我早有防备。
趁着梅姨双臂支撑起来,试图从我身下逃脱的一瞬间,我抱起梅姨的腰,突然一发力,一下子把她摔到了床上。五十公斤的小女人,随便用点力我都能摔她个两三米远。
我跟着扑上去,梅姨慌乱地抬起脚踢我,我抓着她的脚腕,三下两下就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早点听话就对了,床上舒服多了嘛,是不是梅儿?」我提起梅姨的脚,让她的身体有些悬空,不那么有力气乱动。双手一分,梅姨赤裸的下体暴露出来,艳艳的一片暗红。
梅姨无力的扭动,乳波臀浪在眼前乱晃,闪得我有点眼花缭乱。
我跪在床长,把梅姨的腿搭在肩头,低下头去亲吻梅姨的花瓣。梅姨一边惊叫,用力合紧双腿,拼命挺动腰身。
那只能更糟糕,对女人的花瓣,我一向是比较有信心的,给我三分钟,我可以搞定一个处女,给我一分钟,我就可以搞定任何曾经跟我上床的女人。
舌尖舔动着厚厚的阴唇,不时撩动一下花瓣上方那颗殷红的肉珠,没让我等太久,梅姨的挣扎已经变成了痉挛。
我没有一秒停歇,更加细心地亲吻,屏住了呼吸去感受梅姨的每一丝颤动。
放开梅姨的腿,我的手捧住了梅姨的腰。
那么细软,那么温柔。
梅姨犹在饮泣,但哭泣着的身体,已经无限柔顺,任我轻薄。
我从梅姨股间钻出来,爬上她的身子,吻住她的乳房,插进她的身体,感受她的包容。身体缓缓抽动,我伏在梅姨耳边低语:「你想死我了。」
然后我去吻她的嘴。
下唇被梅姨咬住,梅姨牙齿在颤抖,我知道她在犹豫要不要狠狠咬下。
我说:「别咬嘴唇,被莹莹看见了会笑我。上一次,她就笑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被天鹅狠狠啄了一口。」
我狠狠动了两下,梅姨腰顶得拱了起来,热热的淫水暗涌,滴湿了床单。
「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咬过你,还被莹莹看见?」梅姨终於开口,也放开了我的嘴唇。
我不动声色,憋了气耸动,和梅姨的交合处发出了急促的声音,把梅姨弄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你说不说?再不说话,我……」梅姨抬了手去推我。
「给我亲一下。」我去找梅姨的舌头。
唇舌交接继而缠绵,梅姨的眼睛闭上,脸上淡淡红晕煞是动人。吻了又吻,我竟是无法满足,唾液交换之中,梅姨也迷乱地嗯出几声呻吟。
我的梅儿,终於回来了。
「梅儿,你好美。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苦!」
梅姨有一丝惊醒:「你不能再叫我梅儿,我是……」
我堵住她的嘴,缠绵地亲她,不让她吐出那个字。拼足了了体力捣弄她的花房,搞得里面地动山摇。梅姨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忍来忍去,终是不肯竖起双膝,尽情迎合。
我大声喘息:「梅儿,抱我一下,我不行了。」
梅姨喉咙里「嗯!」了一声,夹了双腿不让我再动,似乎有些不舍。我得意的笑,抬手刮了刮梅姨的鼻梁。一瞬间,梅姨转开了头去,满面都是羞红颜色。
「梅儿,我只想听你再叫我一声坏蛋。听见之后让我去死,我也甘心。」
梅姨移开了目光,不愿让我和她对视,幽怨了很久,慢慢地说:「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叫你坏蛋,一直只是在骂你,你居然还听得洋洋得意。」
「那是因为你在骂。」我卖弄技巧,身体耸动出百般变化,口舌并用,一路吻过梅姨的肌肤,弄得梅姨娇喘连连,嘴唇咬紧了放开,放开了再咬紧。
梅姨的手,偷偷放在我的腰上,扳了我与她贴近。
我含住她挺立的乳头,猛地仰起头,乳头滑出嘴唇,发出啵的一声响动。梅姨呢喃了一声,一手抱过我的头,压在她的乳上。我再去含她,舌尖顶得乳头不停滚动,越发轻狂。
梅姨双膝微微竖起,股下已经一片汪洋。
「你说,莹莹早知道我们曾经……还是你故意骗我?」
「你叫我坏蛋,我就说给你听。」
「不说就下去,别跟我这样不要脸的胡闹。」梅姨板起脸,推着我的额头拒绝我在她双乳间流连。
「莹莹看出你曾经咬过我,但是知道我们俩个的事……」我停下来,放软了语气求梅姨:「你就叫我一声坏蛋,好不好梅儿?你叫一声,算你疼我一次。你都快三年没有疼过我了。」
梅姨在我腰上拧了一把:「你不是坏蛋,难道还是个好人?不疼你,你哪次来我不是做了最好吃的饭给你!」
我用力抱起梅姨,把她的乳房紧紧贴在我的胸口。换了姿势,让梅姨跨在我的大腿上,双腿盘在我的腰间,挺动着腰腹入她。这是梅姨最喜欢的姿势,以往欢爱,每用及这一招,梅姨都会快乐地叫出来。
淫水湿淋淋浇下来,暖得我的小弟很爽。
梅姨仰着头,手攀着我的脖子,喉咙里的呢喃一浪高过一浪,小腹撞着我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响声,乳房随着节拍跳舞,宛若两只在田间畅快游戏的白兔。
这样的场景,才是我很久都在期盼的。
我亲吻她的乳房,揉动她的腰肢,扳起她的臀部。梅姨身体每一次起伏,下体交合在一处似乎都溅出些水滴,把我整个小腹都弄得湿漉漉的,当和梅姨的小腹贴紧,都有一阵水乳般的滑腻。
梅姨体力渐渐不支,身体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小。
她终於出声叫我:「坏蛋,快……!」
我把梅姨掀翻,扛起她的双腿,讨好地卖力插她。
「梅儿,再叫我一声,我还想听。」
梅姨双手抓紧了床单,用力咬着嘴唇。
我摆动腰部,把阳具当成了电动玩具,磨了一圈又一圈,却不肯插得更深。
「叫一声,我就插一次。」
梅姨无力的叫:「坏蛋。」
「梅儿真乖。」
我开始发力,身体压过去,把梅姨的腿几乎压到她自己肩上。整个阴部抬起来,我每一次插入都插进她最深的地方。
「坏蛋,使劲。」
我当然会使劲,已经是大功告成的最后关头,打死我也不敢偷懒。
「快!」
我得意地笑,梅姨的眼神已经迷离。我轻声问:「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梅儿。快啊!」
「你是谁的梅儿?」
我加快了速度,梅姨的小腹一次次被我顶出一道隆起,我用手按住被小弟弟顶起来的地方揉动,那是梅姨的g点。
「告诉我,你是谁的梅儿?」
「我是你的梅儿,坏蛋的……梅儿。」
一股热流从梅姨阴道里喷出,激射到我的身上。有几滴溅到嘴角,涩涩的带点苦味,我满足地微笑,心头却似有些甜意。
可以把一个女人干到潮吹,那女人对你必定没齿难忘。这是一位色界前辈对我说过的话。可惜这么多年,真正潮吹的女人,我只见到梅儿一个。
我抽出小弟,让梅姨侧过身蜷曲着颤抖。
这么久不曾潮吹,估计三、五分钟内她的身体不容人轻轻一碰。我尽量避开梅姨的身体,拿了乾净的毛巾垫在她的身下,床单湿透了大半,我不想冰凉影响到梅姨快乐的余韵。
一支烟抽完,梅姨仍在侧着身子。
我跨过床单中间的那片沼泽,轻轻扳动梅姨的肩头,梅姨轻微地抗拒,不愿回身迁就我的怀抱。
我轻声叫:「梅儿!」
梅姨压抑着饮泣:「别叫我梅儿,我不敢听你叫这两个字。」
我歎了口气:「你想听我叫你什么?」
梅姨更加悲伤地痛哭:「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让我死了算了。」
我说:「说来说去又回到这句话。我还是原话告诉你,如果你要死,那就只要大家一起死。如果死一个就能解决问题,我宁肯自己去死。可是你想过没有,无论我们三个有一个人放弃,最终都只能是玉石俱焚。」
梅姨问:「不死,你让我怎么再面对莹莹?」
我轻轻地笑:「怎么不能面对,莹莹已经没有怪我们了。」
梅姨说:「你少骗我,那怎么可能?你知不知道,你和莹莹吵架后,我曾经给莹莹打电话,她在电话里骂我,说我们两个,是……奸夫淫妇。她一定是恨死我了。只是你也不在她身边,我不放心她一个人,不然我早去死了,还留这个臭身子活在世上丢人?」
我破口大骂:「操她妈,这么跟自己的娘说话,看我回家不好好收拾她。你等着,我不打她个鼻青脸肿连她妈都认不出来,我不回来见你。」
梅姨大怒,猛然翻过身来,恶狠狠问我:「你说什么?」
我恍然大悟:「哦,我差点忘了她是你生的。如果是你求情,我就原谅她一次,你是不是也能原谅她?别和莹莹计较了。她不懂事,还不都是你惯的。」
梅姨脸上暗淡了颜色:「我哪里会生气,我只是恨自己,怎么配做莹莹的妈妈。」
我扳了梅姨的肩头在自己怀里:「如果不是你,那么多年,不一定我的心野到多少女人身上了。你很瞭解我,老早就知道靠莹莹自己,拴不住我的心。现在莹莹也知道错了,今天,就是她让我回来哄你高兴的。」
梅姨大惊失色:「莹莹让你哄我?让你这个样子……哄我?」
我色迷迷地去亲梅姨的脸:「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方便直接说出口的。」
梅姨一时不知所措,眼神又有一些迷离。
我轻轻揉着梅姨的乳房:「莹莹疼你,一点孝心,你就收下吧。」
梅姨摇着头:「你肯定是胡说,哪有……这样的事情,你在骗我。」她狠狠打了一下我的手:「你别再动手动脚的,我的心好乱。」
我拉过梅姨的手,放在我的小弟弟上面,可怜地说:「你好了,我还没有好呢,你看,这里还硬梆梆的。」
梅姨轻轻抚弄,忽然飞快地把手抽开:「你别再来了,谁让你刚才忍着,我不会再陪你一起胡闹了。」
我把身子使劲往梅姨身上挤:「都那么长时间没碰你,我是想让你多高兴几次,不然你不高兴,我怎么对莹莹交代啊。」
梅姨有些忸怩:「你别对我提莹莹,自己不干好事,还打着莹莹的旗号。」
我大呼冤枉:「梅儿,你自己的女婿你不知道?不经过你宝贝女儿恩准,我哪来那么大胆子骚扰你?我躲都躲不及呢。」
梅姨羞怒地瞪我:「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女婿?你听过谁家女婿这样对丈母娘的?」
「这事太多了,只是没人满世界宣扬罢了,你放心,我们的事也不会被外人知道。」我凑进身子,试探着把小弟弟往梅姨大腿里面顶。
梅姨推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