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的身体被我撞得一下一下向前倾,再用双臂支撑回来,热热的淫水顺着我的阴囊往下滴,小姨努力憋住呼吸,很久没有叫出一声呻吟。我有些不开心,动作变得粗暴,每一下插入都开始撞出声响。
很久,小姨低声叫:「陈重,你干什么!」
我说:「跟你做爱。」
小姨说:「我……是小姨啊,你喝醉了吧!」
我说:「嗯!我喝醉了。」
小姨有些张口结舌:「你……快……放开我!」
小姨的背弓成弯月般的弧度,雪白的臀部高高翘着,却像一轮满月。我微微笑起来,把她的屁股用力向两边分开,顶入她身体里面更深,淡淡地问她:「你是要我快点,还是要我放开?」
小姨低叫:「当然是放开我……快啊。」
我说:「嗯,我快点射出来,然后就放开你。」
小姨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僵直了身体重重呼吸,然后她无声地哭泣,扭动着身体开始挣扎:「陈重,不行,快点放开……」
但她的挣扎就像她的哭泣那样软弱,我双手把握住她的腰肢,阳具还是很容易就能继续在她的身体里随意进出。不知道女人的淫液是不是会被畅快地哭泣刺激,小姨阴道里的春水更多地分泌,几乎变成喷泉那样狂涌。
於是我更加疯狂抽动。
之后小姨一直伏在马桶边缘,不肯停止哭泣,身体渐渐变得棉软而苍白。
等了很久,我对她说:「我已经放开你好久了,为什么还在哭?」
在浴缸里放满温水,抱起小姨走去浴缸。小姨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我望着她的眼睛,灯光下她淡褐色的瞳孔里闪动着惊慌,就像个小孩子。我亲亲她的眼睛:「泡个温水澡,我抱你去床上睡觉,好不好?」
把内裤从她膝弯褪下,从她胸前摘掉悬挂着的胸衣,小姨的身体是顺从的,被我轻轻放入那一池清水。
一团精液从小姨阴道里吐出来,漂浮到水层的表面,像一只小蝌蚪拖着尾巴游来游去。我微笑着用手指拨弄它,看它慢慢在指尖下溶解,最后消失不见。小姨苍白的脸色升起一片红晕,微微把目光转向一旁。我用手掌掬起清水,撩拨在她的胸口。
我声轻问她:「要不要我去给你倒杯水?」
小姨没有回答,慌乱着目光不敢看我。
我去倒了水,一只手托着小姨的脊梁,让她慢慢漱口。这一刻的靠近,才让我更清晰地感觉到小姨的柔美。这一家人的皮肤都得到同样的遗传,有着牛奶和缎子般的质量,裸着的小姨比梅姨瘦了一些,却越发显出肩膀以及锁骨诱人的骨感。
她的乳房饱满匀称,陶瓷一样微微下垂,乳头却娇巧地翘着,被水波荡得带着几分调皮般地抖动,让我很想低下头把它含进嘴里。
漱完了口,小姨捧着杯子,有些手足无措,我笑笑,把杯子接了过来。小姨被我上下打量得有些害羞,两条腿在水里并紧起来,想遮盖起小腹下那片黑色的阴毛水草一样微微浮动。酣甜的酒气从小姨的呼吸里喷出来,扑到我的脸上,熏得我晕晕乎乎几乎陶醉。
我问她:「要不要再倒一杯过来?」
小姨轻轻摇头。
我把杯子轻轻放到一旁,趴在浴缸边沿,盯着小姨的身子仔细欣赏。小姨低声说:「好了,我要起来了。」
我按住小姨的肩头,手指慢慢抚摸她的肩骨:「不,我想再多看你一会。」
小姨问:「陈重,你现在仍然醉吗?」
我说:「是啊,仍然醉得厉害。」
我们的目光相遇在一起,这次小姨没有躲开。她认真地盯着我,似乎在确定我的想法,我当然更加不会逃避,目不转睛和她对望。
小姨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有一秒钟她笑了,我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笑,像冬天的的冰在春天熔化开来,笑容如水一样在她脸上徐徐散开。她的嘴角有温柔的弧度,笑容很漂亮。她说:「陈重,你这样真像个小孩子。」
我说:「你这会……也像个小孩子。」
小姨被我说得愣住了,很久我看见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说:「陈重,我是莹莹的小姨,芸芸的妈妈。」
我认真地问:「是啊。可是那又怎么样?」
小姨忧伤地垂下目光:「那我这样纵容你就是错的,你明不明白!」
我说:「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错误,今天我清醒过来,说不定明天又会喝醉,那么什么是永远的对或者错?莹莹的妈妈,我也叫她妈妈,但是当我们躺在一张床上,她就是我的梅儿。为什么你不可以有时候是小姨,有时候是我的兰儿呢?」
小姨慌乱地摇着头:「不,那是不可能的,陈重,我做不到。」
我问她:「你没有试着做一次,怎么能肯定自己做不到呢?从现在开始,没有别人在旁边,我就叫你兰儿,或者小兰。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小姨说:「不……」
我轻声问:「兰儿,我也想洗一下,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小姨不停地摇头:「不行,不要叫我兰儿……」
我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嗯,叫兰儿你不喜欢,那就叫你小兰好了。」我跨进浴缸,贴着小姨的身边侧身躺下,把小姨搂进怀里小心温存:「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兰,我答应你,只要我有家,你就有家,我们是一家人。」
小姨家的浴缸小了一些,两个人并肩躺进去,都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退让。她的身子轻轻颤抖,半天没有说话。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膝盖顶进她的两腿间,让她紧紧夹住我。「我问过芸芸、莹莹,还有梅儿,她们都认同我这个想法,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大家一起幸福快乐地生活,不让任何一个人孤单。小兰,难道这样不好吗?」
小姨喃喃地说:「一起幸福快乐地……生活?那怎么可能做到啊!」
我轻轻亲吻她的耳垂:「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当然不能让你幸福。但你为什么不试着相信我呢?我是很认真地在做一次承诺。」
小姨仍然不愿回答。
我的手抚过她的阴毛,掏进她仍然沾着些滑腻精液的阴道,手指轻轻在里面旋转,勾出一丝丝白色物体飘上来:「小兰,即使我现起身离开,我们做过的事情,真的就能从你心里完全清洗乾净吗?」
小姨不肯去看,把头埋进我的颈窝:「陈重,我会老的。」
我说:「我们所有人都会老。等到我们都老得连爱也做不动了,大家一起乾乾净净地生活。那不是个很好的结局吗?」
我的手指慢慢在小姨阴道里旋转,小姨的阴道传来一阵轻微地颤动,放在我腰上的手臂不禁搂紧了一下。我情欲又一次冲动起来,翻上骑到小姨身上,顶开她的双腿,再一次插入她的身体。
其实无论在哪里做爱,如果她够温柔,都可以做得很愉快。
小姨轻轻抱着我,总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女人的柔美和顺从,从她淡淡的呼吸中喷薄出来,腮边的羞红映着水色,看上去让人无比怜惜。水的重量让我们的身体变得很轻,交合也舒缓,水波荡来荡去,感觉像一起在湖心泛舟。
最后的快感袭遍全身,我嘶哑着声音称讚小姨:「小兰,你真漂亮。」
小姨闭着眼睛,沾了水的睫毛显得很修长,她没有说话,只是加重了力气抱我,小腹软软地贴上来,抬起双脚把我的腰缠住。
我射出来,伏在小姨身上休息了好一会,最后阳具慢慢变软,从小姨身体里脱落。
扶小姨起来淋浴,小姨温顺地让我帮她在身上涂着浴液,涂至她耻骨那片阴毛,我轻轻揪动了一下,一团精液从她双腿间滚落下来,落在浴缸的水面上。我们低头去看,小姨抬脚轻轻踩了一下,那团精液却不肯屈服,飞快地从水底又冒了出来。
於是小姨又笑了一下。
我被她的笑容迷惑,盯着她看了很久,对她说:「小兰,你以后能不能每天都这样笑一笑,看见你这样的笑容,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沖洗乾净我们躺在床上。
我们没有开灯。黑暗中小姨躲在我的臂弯里,偷偷用手指在我的胸口画圈,安静了很久之后,她问我:「陈重,大姐都可以是你的梅儿,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我说:「跟我没关系吧,也许因为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像个孩子似的被男人疼爱。」
小姨问:「你也是这样哄莹莹……和芸芸她们吧?」
我说:「芸芸本来就是小孩子,至於莹莹,好奇怪啊,我最近总觉得在她面前自己更像个小孩子。」
小姨说:「那是因为,莹莹太爱你,所以才把你纵容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们第三次做爱结束,晨色已经隐隐透过窗帘……
……
搞定了小姨,平静了一段日子。莹莹确定了是怀孕之后,我们把这个好消息回家告诉了父母。爸妈都很开心,妈妈几乎每两天就打电话让我们回去吃饭,煲各种各样汤让莹莹喝。
我自由决定什么时候去看梅姨或者小姨,莹莹对我说:「如果你每次都要问过我,那样你会觉得很累。」
我很感谢莹莹这种宽容,所以去找梅姨和小姨的时候,大都选在白天,尽量每个夜晚都和莹莹睡在一起。每个礼拜六,芸芸会过来陪我和莹莹一起住一晚,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做爱结束时,她会和莹莹抢着帮我清理身体,或者学着帮我简单按摩。
梅姨大致问过我一些和小姨在一起的情况,某一天我笑着说让小姨搬过来和她一起住算了,我不用两处跑,来一次就可以同时看见两个人。
梅姨说:「你觉得累了吧,男人都想着三妻四妾,其实是在自找麻烦。」
我笑:「我乐此不疲,累也甘心。」
梅姨问:「让若兰搬过来,也是莹莹的意见吗?那芸芸是搬过来,还是搬过去和你们同住?」
我愣了很久,怎么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要是莹莹说了才算数了。那我的意见算什么,一点都不重要?
心里很郁闷,回家后和莹莹讨论这个问题。
莹莹说:「一个大男人,眼怎么这么小?我做的所有决定,不都是为你着想吗?」
「就因为我是大男人,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让你做安排,哪来什么成就感?」
莹莹问:「男人的成就感,应该是怎样的?」
「应该是所有的事情,每个人过来首先问我的感受,或者计划。而不是当我说起一件事情,别人第一个反应是:莹莹怎么看?」
莹莹沈默了很久,说:「陈重,你难道不明白吗,我计划里的每一件事情,最先想到的是,你希望的结果是怎样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比你重要。妈妈、芸芸,或者小姨,她们会首先考虑我,那是因为,她们每个人都觉得对我有愧,她们是在掠夺本来属於我一个人的快乐……」
我思维有些混乱:「你呢,你怎么认为?」
莹莹说:「我没有怎么认为,如果我也认为她们是在掠夺,那就没有一个人会快乐。所以陈重……我必须保证自己是快乐的,无论我心中怎样不安或者是犹豫,我最后都选择自己必须要快乐起来。」
「嗯……必须快乐起来的快乐……是真正的快乐吗?」
「快乐地痛苦着总要比痛苦地痛苦着……要强很多,我很陶醉於这种感觉,那也算是真正的快乐吧。比如你去找妈妈,或者小姨的时候,我心神不安着等待你回家的那一刻,当你推开家门的一瞬,就像阳光突然照满了整个房间,我就一下子幸福起来……」
有片刻我感觉自己神游天外,那种感觉,听起来还真是让人觉得充满诱惑。
莹莹说:「重要的是,你最终会回到我的身边,而你出去干了什么,那还重要吗?」
我喃喃着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