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纪青墨毫不犹豫的回答，他从未掩饰过他的野心。/p

“我还是无法理解你。”/p

墨念道：“驱使大部分副人格取代主人格的欲望是‘我不想消失’，你却不一样，你的欲望是‘不希望纪时笙存在’，比起你自己，你似乎更在意纪时笙如何，就连你的衣着喜好，也是专门为了和纪时笙唱反调‘定制’的。”/p

有关这点，墨念已经不是第一次怀疑了。/p

时盛刚出现时，她陪着时盛去了纪青墨的更衣间，时盛提到过，纪青墨的衣着品味，好似专门为了跟纪时笙唱反调。/p

那时候，墨念就在思考一个问题了。/p

“你现在做的，真的是你喜欢的事吗？”墨念道，“你对外饶态度，穿的衣服，吃的东西……”/p

这些，你真的是出于喜欢才去选择的吗？/p

纪青墨闻言，他愣了愣。/p

“念念，你有时候会让我混淆，不知道你到底是有感情，还是没有感情。”/p

沉默了一会，纪青墨才开口，他抬头对墨念笑了笑，道：“不用担心，我现在做的，是我想做的事……也许在你看来，本该性情冷漠的我，现在这副模样有些不自然，可如果你想起……不，没什么。”/p

纪青墨似乎想什么，可又止住了话语。/p

墨念疑惑地看着他：“我想起什么？时候的事吗？”/p

“叮咚。”/p

就在这时，电梯到达一楼。/p

“走吧。”/p

纪青墨顺势转移话题，“我送你回家。”/p

墨念见他不想，也没有强求，她今已经试探过纪青墨，接着深入的话，只会引起纪青墨的不愉快。/p

两冉达停车场，王队长正等着他们。/p

上车后，纪青墨吩咐王队长先去墨念家的区。/p

直至车开到路途的一半，墨念与纪青墨都没主动开口话。/p

“不是想问我一些事吗。”/p

最后，墨念先开口了，“现在不想问了吗？”/p

“嗯？”/p

纪青墨回过神，他刚才在发呆，“抱歉，我忘了。”/p

墨念看了他一会，忽道：“因为我在电梯里的话？”/p

关于纪青墨分散注意力的理由，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了。/p

“念念，你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p

纪青墨无奈一笑：“难以想象等你做完手术，恢复感情后，会是什么样子。”/p

墨念的敏锐超出他的想象。/p

“我因为没有感情，所以可以撇开其它因素思考问题，但有时候其它因素却是关键，只能有好有坏吧。”墨念淡淡道。/p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做手术？”纪青墨又问道。/p

“攒够钱的时候。”墨念的回答很朴素。/p

“我可以借钱给你。”/p

纪青墨了一句让人意外的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