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跟他……做那回事,会不会很容易,就怀上双胞胎宝宝?
发、发甚么神经?我立刻感到双颊一热。我真是想要孩子,想得疯了,完全失控地胡思妄想。都怪他,说自己生了六个儿女,让人感觉,他在那方像好像……很厉害。不过,如今都当爷爷了,应该早就……不行了吧?
眉头都自己皱起来了……熙媛,别再尽想这些有的没的﹗都怪丈夫不争气,邢俊、阿猪又走了,害我浑身不自在,半个脑袋,都是坏念头……
想令心思落在其它事情上,我不禁又对右边的男人好奇起来:都有儿有女、还有孙子,怎么仍为老不尊,跑来“换偶”他活像看穿我的疑惑:“我老婆,早就不在咯。”
“喔,抱歉……”
他却笑得洒脱:“没关系,我还有第二、第三春啊。”
看照片时,还是个慈祥的爷爷;一转眼,就一副贫嘴男人的模样?讨厌……
他又像猜到我的想法:“每个人都有几张面孔的,对不?就像妳平常,也不会是现在戴着面罩的这张脸吧?”
正常的我?外人眼中的美女明星、幸福少奶奶。可另一方面,我现在却是个戴着蝴蝶面罩,隐藏身份,被丈夫带来物色,第三个“换偶”对手……谁又会想到,我的生活会有如斯扭曲的另一面?
他的说话,触动了我,情绪顿时有点低落。似在呼应我的心情般,宴会厅的灯光,忽然转暗——琴师奏起缓慢的舞曲,原来如此,是跳舞的时段?原本划出的交谊圈,化作舞池,一对对男女会员,翩翩起舞。
老人一看旁边,再回望我,目光变得敏锐:“那个,是妳情人?还是老公?”
是丈夫。他依旧倚在附近的墙边,在往我们这边瞧过来。
虽然觉得尴尬,但他既是会员,我也不隐瞒:“……是我丈夫。”
他一副“果然如此”的反应:“那么,想来这里的,不是妳,而是他吧。”
他……怎看得出来?
“看妳一时紧张、一时忧郁,那会是主动来找男人玩的?”
他忽然站起来:“跳支舞吧。可以帮妳,多看到他的反应。”
这绝对是我在舞池边,遇过的邀约者中,最老的一个,我应该面有难色。
不过,我跟一个老人跳舞,丈夫心里也会兴奋吗?罢了,闲着白闲着……
反正戴着面罩,也只是正经起舞,我放开顾忌,和老人走进舞池。他的右手,轻牵上我的左手……我连演戏,都没跟这年纪的男人拖过手。我将右手搭着他的肩,他的左手轻触我腰肢,跳起社交舞来。
他倒没说谎,果真跳得挺好。腰腿动作,完全不像长者,活像三十出头般灵活……不,我近来怎么总在想着……男人的腰和腿……
他引领舞步转圈,让我们一同遥瞥向丈夫:“他嘛,从我坐到妳身边起,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一脸……那种反应。”
好强的观察力……我不觉问了出口:“那种反应?”
他凑到我右耳边,低语:“就是有淫妻癖、绿帽瘾的反应。”
然后,他的嘴巴,便突然亲上我的右耳——我吃了一惊,正想躲开,他却一边亲,一边在我耳边说话:“别动,看妳老公。”
遥看过去,丈夫目睹他在亲我,两眼都瞪大了……
“妳看他,双眼放光。妳之前可有见过,他这因淫妻癖而狂喜的样子?”
之前四次“换偶”丈夫都藏身镜后,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击,他见到我被其它男人轻薄的反应……他看起来,既吃醋,也有难过,但更多的是……欣喜、兴奋。
“你老公这种人,我见得多了,看两眼就分辨得出。”
老人边说边亲,双唇轻揩过我的耳背,又开口浅含耳垂,更朝耳道里断续吐气……是年老经验丰富?
他……好懂……
我的耳朵本就敏感,经他骚扰,更加使不上力气,摆脱不了……我竟被一个陌生老人在吻耳朵——邢俊、阿猪都是丈夫的朋友,相对下,这白发男人,才是真正的陌生人……
“好好观察妳老公。”
他的嘴巴,开始沿着耳后,下滑至我的右颈:“不用怕碍眼,妳看看四周——”
整个宴会厅,灯光越来越暗。所有侍应生不知道从那一秒钟起,全部不见踪影。黝黑的舞池里,几对舞伴,开始在搂抱、亲嘴……放肆的气氛蔓延开来,更多人在和舞伴深吻、舌吻、甚至上下其手……
大庭广众,集体公开调情,但每个人都没在羞耻,也没对他人投以注视目光……不然,被人看见一个老人在亲我颈项,当真没面见人……
可是,他亲我脖子,亲得好慢、好温柔……更胜邢俊。是年纪大,技巧也高?我从没试过被老人挑逗……身子都软掉大半,完全没心思去观察丈夫……
脚下的舞步都乱了,我失足一仆,老人便顺势让我的脸蛋,贴上他的肩膀。
我应该反抗、推开的……只是……都一个多星期,没丈夫以外的男人和我调情了,我竟有点想被……
老人牵引我双手,改成搂住他的肩膀,感觉好亲密:“妳老公有病态淫妻癖,喜欢看别人碰妳,多于他自己碰妳,对吧?”
右脸侧靠在他的肩上,我往旁边望去。见到妻子和一个老者贴身慢舞,丈夫亢奋得握着拳头……老实说,即使我深爱着他,也觉得他此刻的神情……有点变态。
“而妳嘛,”
老人单手托起我的下巴,声音低沉磁性:“渴望慰藉,期待刺激。”
我立刻本能地分辩:“我、我不是……”
老人俯望着我,最初那副慈祥面容不再,一改成充满侵略性:“当真?”
说话的同时,他双手圈住我腰后,将我往他身上紧紧一勒——他比我高,我的腰身碰上他的裤裆……竟是一处高高的突起﹗而且好大、好硬﹗我之前还想,他已老得不行了,没料到……
一个白发老人,居然比我三十出头的丈夫……更容易勃起、更大、更硬?
此时,琴音渐低,一舞告终。老人松开了我,稍一欠身,便风度翩翩地退开——他又恢复一脸慈祥,就似刚才的一切,全没发生过一样。
我如同坐了一遍过山车,面红、气喘,大受冲击——老公是淫妻癖、绿帽瘾;我渴望慰藉,期待刺激?我被老人吻耳朵、粉颈;还有他那不符合年龄,状态好比邢俊、阿猪,比丈夫既硬且大的……下体……
不行,这老人明显跟邢俊、阿猪他们不一样,教人看不透。女生的自我保护意识,在警告我,绝对要远离他,别跟他有半点牵扯……
新的琴音响起,另一支舞的时间开始。一个模样挺好的男人,走到我面前:“妳是bsp;是适才那个在吧台,请我喝东西的男人。他果然对我有意思……我心里尚在乱着,不懂推辞,便被动地,由他带引起舞。
之前我还乱想过,瞧他模样不错,如果他有“换偶”的意思,我也许可以……
但此刻他近在眼前,我却只机械式地踩着舞步,对他的搭话,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完全没了当时那一点点遐想……为甚么?
舞步旋转,眼睛不由自主地,在阴暗的宴会厅搜索——不是寻找丈夫,他见我换了舞伴,仍显眼地站着看过来……
看见了﹗白发的背影,已回到吧台前,原先的位置坐着,似乎在独酌。
为甚么,我要寻找他?为甚么,舞步再绕圈,我的视线,都离不开调酒吧那边?
在我的无心敷衍下,这支舞很快跳完。钢琴停奏,天花板的水晶灯,恢复明亮。亮光之下,停在我身前的舞伴,果真挺好看的:“以后,能通过妳丈夫,跟妳联络吗?”
邢俊还会在埃及留五个多月;阿猪也要好几个星期才回来……看他外型不错,可以尝试一下的,然而……
我无言地摇了摇头,转身就走。我应该回家了……再待下去,好危险……
丈夫答应过,如果我感觉不对,会带我走。
咦?手上少了点甚么……我的化妆包呢?之前在女厕补过妆,后来,我在调酒吧坐下,喝水……
定睛远望,化妆包,果然好好的放在吧台上——就在那个白发老人的左手边。
算吧,别过去拿了,就当丢失好了,又不是买不起新的……别过去……
但双脚自把自为,径自走过去……为甚么?
到了吧台,我伸手去拿化妆包。老人却正好望向右侧,似没发现。
正好,拿了就快走……走吧,熙媛,别引起他的注意……
“咳。”
一声轻咳,发自人妻的咽喉,刻意地惹人注意……为甚么?
老人闻声,缓缓地转过头来,像初遇时一脸慈祥地瞧着我,却没说话。
走吧,汪太太,妳在等……在渴望甚么?
老人成竹在胸般,打量着我,浅笑:“我就知道,妳会回来。”
他伸手遥指,不远处的那一列k房:“和我两个人,去房间里坐坐?”
两个人……房间里……我在期待甚么?
“而妳嘛,渴望慰藉,期待刺激。”
漠视心底的自我警告,我耳热、心跳,朝向年纪几乎大上我一倍的白发老人,轻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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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老人要熙媛,玩个游戏……
第29章(附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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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严正声明,本人无意鼓励,读友们在现实中接触本回出现的某样道具。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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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将我献予其它男人亵玩的病态,但丈夫心里,终是疼惜我的。前后四次“换偶”场所安全,消息隐密,没出乱子。由他把关的人选,邢俊温文、阿猪老实,结果,都能让我接受。
但是,当丈夫首次,让我拿主意,自己决定第三个“换偶”对象,我的选择,居然是——一个白发苍苍、m字额,面泛皱纹及老人斑,看似六十岁左右的……老年男人。
他从容地坐在酒吧吧台前,像看透了站着的我,浅笑:“我就知道,妳会回来。”
他的左手边,吧台上,放着我之前不小心遗留下来的化妆包。他知道我会为它折返?不,我明白他的话中所指——我可以不走过来,取回这化妆包的;我也可以拿了就走,粒声不响。偏偏,我刻意轻咳一声,引起他的注意;见他回过头来,也不走开,一直等到,他向我开口——轻描淡写地,他信手指向宴会厅一角,几间像k房的设施:“和我两个人,去房间里坐坐?”
我竟没犹豫、挣扎上多少秒钟,小巧的下巴,便抢先于应该理性思考的脑袋,轻轻颔首。
今天这聚会,是为了撮合男女会员,互相“换偶”而设。两个人,在房间里共处……孤男寡女,我为甚么要答应?
当然是为了丈夫﹗邢俊、阿猪暂时都不在北京,他的身、心都有需要,看见我被第三个男人轻薄……
可是,我相中的,为甚么不是之前那个请我喝酒、邀我跳舞,模样挺好的后生男子?而是这个,年纪足以当我父亲的……中老年人?
因为听说他生了一堆双胞胎子、孙?因为他很了解丈夫的扭曲心理?因为他予我的感觉,时而慈祥、时而危险,令人看不透?
或者,更包括,我们共舞时,他亲我脖子的老练吻技,与及……他强势地让我感受到到的——又大、又硬,远超我老公,好比壮年男人的下体?
我不晓得……总之,最终答应他的,是我自己。
老人见我点头,微笑站起,左手一伸,便拖住我的右手,往前走去。跳舞时拉手也罢了,可现在,我竟让他牵手,稍为落后地,跟在他身畔。看起来,如同情侣一样,只是,他老上我,这么多……
他并没直线走向k房所在,反先领我走向大厅中心。舞池里,经过刚才的黝暗共舞、贴身调情,灯光复明后,不少对舞伴都或拖手、或半拥抱,亲昵溢于言表。
情与欲,都一触即发?开始有人双双对对地,步出宴会厅,走向通往酒店的升降机去。上面都是豪华双人套房,他们要干甚么,不言而喻……
亦有少数人,走在我和老人前面,目标应该同样是那几间k房。我也将要步他们后尘,辟室……“换偶”但舞池内仍然有约上百名男女,在站着聊天交谊。老人拖着我,不徐不疾,走进人群,擦身而过。他悠然自得,昂首阔步;我却不禁低垂面孔,羞不自胜——足足一百人﹗有一百名男女,亲眼看见,一个花甲老人,牵着我这位三十出头的轻熟女﹗这里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一个老者,配对成“换偶”伴侣了﹗他们在想甚么?他们会怎么看我?怎么想我?
难忍好奇,我压下羞意,稍为抬眼,偷看左右——男人们,有的乐观其成地浅笑;有的对我上下审视,跟同伴评头品足;有的像对老人夺得美人归,又羡又妒……
但更让我无地自容的,是一众女会员的反应……是我心虚吗?总觉得她们盯着我看的眼神,是不屑、是鄙视;弯起的嘴角,在嘲弄、在窃笑……就像在说:这女人原来喜欢老伯啊﹗看她们都能当父女了﹗她和他亲热起来成甚么模样呀?
来这里的,都是“换偶”的同道中人。男人看中年轻女生,女人喜欢后生男子,正常不过。唯独只有我,却选了一个……活该我被人家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