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的那个哥哥吗”
净尔一头冲进球具室里,一会儿又冲出来,奔到彭靖云面前。
“你们同学都知道我”彭靖云可不聋,何况那些女生不但叫,一个个跑进跑出都来参观他。
“嗯,我们同学都没哥哥,她们都是独生子女,我跟她们说,我有哥哥,我哥哥最帅,对我最好了!”净尔蹦蹦跳跳在前头跑,一边跑,一边叫,突然她双脚离地,彭靖云从背後抱住她,咯咯咯她扭来扭去笑,哥哥的手勒着她腰,好痒。
“净尔,教室在哪”彭靖云抵着妹妹的脑袋问。
“这里呀,就这里!”净尔一回头,班主任就站在他们身後。
“胡老师!”她唰从哥哥怀里跳下来,立定站直。
“胡老师。”
“老师好。”
追着打闹的学生也噤声,叫了老师好,学生们都跑回教室里整理书包。
彭靖云站着没动,他没动是因为挡着路的这位老师站着不动。
胡老师他知道那个害朱敏华犯病的赵老师被学校解除劳动合同了,初三(1)班在经历了每个月必换一轮班主任後,在上个月终於迎来一位重量级的,据说是位育中学的副校长、市里的优秀班主任、高级数学教师、刚从云南支教回来的胡老师──就是面前这位
“胡老师,你好,我是李净尔的哥哥。”
“胡老师”
彭靖云问了两声,发现这胡老师是呆住了还是怎麽,即不回应,也不动作,跟傻了似的,就盯着他,堵在楼梯口。
“哥哥我好了!胡老师再见!”倒是净尔背着书包冲出来大叫,把这位老师吓得震了下。
“再见。”彭靖云接过书包,牵妹妹走人。
“你们班主任教什麽的”一下楼梯他忍不住问。
“数学呀,胡老师还是高三年级组长,除了教我们班数学,她还教高三数学,还教头脑奥林匹克竞赛呢!”净尔答。
哦,教高三数学,那脑子应该不总呆吧。彭靖云想,出了校门,他就把这事给忘了。
彭靖云先带妹妹回wesnhoel,他还有一长串未完事宜处理,叔叔对他说,从前人以战养兵,你刚毕业就要飞,那只能接受超负荷的工作和前所未有的责任,不然,你哪飞得高,飞得久,所以来上海越久,他手里的任务越多,肩上的责任也越重。他在行政楼层有专属房间,以前还没租公寓时,就住在专属的客房里,净尔周末也来小住。
他让净尔先洗个澡,在房里做作业,等他一起吃晚饭。最後计划不如变化,晚饭他没赶上,等手头工作告一断落已经十一点,他回到房里,净尔已经睡着了。
大概是换了张床不习惯,净尔觉得被子好热,身上也……很重。
她想睁眼,可是四周很黑,哥哥……她想叫,可又发现,哥哥就在这里,他搂着她,压着她,热得发烫的身体紧紧贴着、压着,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她“啊”,身上变轻了,变冷了,啊……什麽……是什麽……是哥哥的手,他张开她的腿,热得发烫的手插进来,她舒服地把腿摒紧,想取暖。
彭靖云把被子掀走,还好,净尔没醒。
可是他停不下来,在习惯了夜半拥抱、轻吻、爱抚妹妹才能入睡後,他已经变成了个瘾君子,没有她,他会彻夜难眠。
厚重的窗帘依旧把房里打造得密不透光,可是床上年轻的dongti这样皎洁,莹白。
彭靖云轻吻妹妹每一寸肌肤,直到变冷的肌肤泛起细粒,他才用被子遮住晶莹的妹妹和同样chiluo的自己。
净尔由热、变冷、再到暖和。她觉得棉被终於听话了,可是,为什麽,身上……酸……酸疼。
她无意识地夹紧双腿,不,还酸,她张开腿,环到什麽上去,用力地……哦,她想抱住什麽,抱到了,她抱住了哥哥……
彭靖云把妹妹的双腿环到腰上,她抱着他的脖子,抱得很紧,她夹着他的腰,夹得很紧,他在被里托高她的臀,一指艰难地在臀缝中摸索,小心、翼翼、摸到花的瓣上。
那是两瓣纯洁的莲瓣,叶儿嫩,肉儿娇,一碰,一颤,一触,一抖,揉着,捻着,打着圈儿,啊……腰上两只小脚狠命蹬了蹬,他指还在细嫩褶皱的小孔前犹豫不决,便捻了几滴水露。
净尔……
彭靖云开了镜前灯,对镜,舔尽指上的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