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春天,三月里,李净尔象转了个性子,天一亮就醒,醒得比彭靖云还早,就在一个月前,因为小丫头早上赖床不肯起来,起来之後又怕迟到影响班级流动红旗竞赛,彭靖云还有过让韩燕离拖着妹妹的书包先去报到,自己再送人去上学的囧事发生。
星期天,李净尔一挖看眼就大呼小叫“哥哥起床!”今天苗阿姨带他们去乡下采草莓,约好了十点集合哟。
“还早呢……”彭靖云唉叹,他昨天半夜还跟英国开会好不好。
他继续睡,净尔爬过来挠他痒。
小孩就是这样,你要她早起时天塌下来也叫不醒她,好不容易换你偷个懒,她偏起得比谁都早,还不准你睡。
睡意很快就没了,净尔爬到他肚子上,准确地说,是坐到他小腹,手还撑了把不该撑的地方。
“小东西……”他笑着叫。
净尔小脸开始发红,连耳朵尖都变红了。哥哥叫她“小东西”,然後就……
彭靖云抱着妹妹翻了个身,净尔两手上举,由着哥哥脱了她的ky套头睡衣。她已经开始穿胸衣了,燕子姐姐给她买了前扣的少女文胸,但哥哥不让她晚上睡觉时穿,所以睡衣里面没衣服,哥哥也脱了睡衣,他抱着她,她也抱他,光溜溜地紧紧抱在一起,总是哥哥的身体更热,但心跳都一样得快。
彭靖云抱着妹妹侧躺,这几个月,她发育得很好,胸前小小两团鼓起来,中间那条小沟渠惹他得很。
他把她压到身下,两只大手rounie一对小rufang,时轻时重,时柔时软,时旋转,时揪一揪顽皮俏立起的小奶头。对於这种类似与按摩的roucuo,净尔已经不再一碰就大声叫疼,她知道如果她叫疼,哥哥就会吻她,吻遍、舔遍,吮吸她胸口、rufang、一直往下……少女发育时的不适,和隐密的羞涩,让她本能地咬住唇,发出她自己也无意识发出的哼叫。
彭靖云吻着妹妹的小嘴,小东西动了情就会咬唇,所以他不放开她的嘴。
交换着嘴里的津液,交换着身上的热度,彭靖云有点耐不住被子里的热气,他蹬了被子,托了妹妹的臀,手伸进她睡裤里,连neiku一起剥下。“冷呜……”净尔总是先怕冷,再怕热,彭靖云无奈勾了被子把自己和妹妹罩起来,净尔挣脱他往被子里头钻,他钻进去捉她,黑洞洞暖洋洋的被子里,他把chiluo羔羊般的妹妹箍在怀里一遍遍疼爱。
“热死了!”
两人把脑袋钻出来,彭靖云手撑妹妹身体两边,把上半身微微抬起。他身下妹妹双腿大张,一身薄汗,他不敢掀被子,怕她感冒。
“净尔……”他亲吻着妹妹,在被里拉着她的手,往自己坚硬的yuwang上贴。
纯真的孩子无知又无畏,净尔低着头,又看又摸,还捏它,“就是它,老顶我戳我。”“小东西……”彭靖云实在受不了,他想握着妹妹的手,狠狠地包住yuwang,不过时间不等他,林海打来电话,安琪又打来个,“你们要迟到了啊!今天高速不要太堵哦!”
正好清明节前,天气又好,扫墓踏青的好时节。
彭靖云和李净尔出门快十点,路上耗老了时间,到青浦草莓乡都十二点了,正赶上饭点。
林博和安琪伸长脖子在村口等他们呢,一看车两人兴奋地大叫,一帮子村里的男男女女都跑过来围观。
彭靖云今天开了辆湛蓝的兰博基尼,是白小豪的,那位公子不知道犯了什麽毛病,非要跟彭靖云换车开,连抢带骗地把他的幻影开走,留下辆骚包小兰跑车。
前几天一直下雨,彭靖云把小兰停地下车库里,今天开出来往田梗地里一开,跑车底盘上粘了泥巴,彭靖云跟白小豪打电话,白小豪压根不心疼他的车,反一直追问,“跟美女兜风呀去哪儿我也来好不好”
彭靖云才不理他,这种山清水秀小村小河的地方,白公子来了糟蹋!
找地停车费了点工夫,彭靖云把车停在河边一棵大树下,这里人走的路连河宽一共也就三四个车身宽,村里人洗菜养鸭都靠这条小河滨。
“你爸妈呢”彭靖云问林博。
这块叫“赵屯”,可不是姓赵的多,相反,是姓苗的多,林海的老婆就是在这出生的。苗菁菁今天颇有点衣锦还乡的感觉,因为从村长到给她接生的小卫生院院长都来参观她的少校老公,林海好脾气,装了半车礼物,陪着老婆一家一户地串门拜见七大姑八大姨。
“他们在忙呢,你们还采草莓不我们给你们采了一篮子。”
林博和安琪一早就到了,连吃带采,现在又开饭,他俩把彭靖云和李净尔领进村里,村里今天开流水宴,就是每家每户都把门开着一大桌菜,随便吃,吃完再上,连吃三天,那种热情的乡下宴席。
“我们刚吃过早饭,先走一走。”
彭靖云从树上摘了个竹篮子,篮子里还垫了层小花布,李净尔跨着篮子,村里有人给指了个方向,两人渐走远,往草莓大棚走去。
大棚里温度高达三十二,而且还老大一蜜蜂窝,李净尔刚钻进棚里不知道,一会儿听到嗡嗡声,一抬头就吓哭了。
“没事哩!蜜蜂乖得很,有蜜蜂草莓才甜哩!”有个大婶钻进来,彭靖云没听懂大婶的乡音,听了个大概,大婶说,草莓棚里都养蜜蜂,这样种出的草莓才又香又甜。“你能把蜜蜂赶进箱子里吗”彭靖云不怕蜜蜂,可妹妹怕。“不行哩,现在大太阳,落太阳时蜜蜂才会回蜂箱。”大婶还强调,蜜蜂是在工作,它不会蛰人,也没空蛰人,说了半天,李净尔还是怕得躲在哥哥怀里,大婶一边好笑一边走了。
“不采了,我们不采了。”彭靖云连人带篮把妹妹弄出棚子,里面太热了,简直跟明炉照烤似的。
李净尔只嚷口渴,村间小路横七竖八的,站在桥头一张望就能看到他们来的那条路。“哥哥,我要喝水!”她跑得飞快,彭靖云只好跟在她身後跑,跑到车边,燕子门栩栩开启。
小兰的确有小兰的妙处,开了骚包的燕子门,再把天窗打开,这下左右两畔是小河清风,头顶大树乘荫,李净尔渴得狠了,躺在座位上喝饱了水,随手把外套一扔,跳起来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