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嘉年耸肩,:“那有什么办法,只对你一个人不知羞耻。”/p
司嘉年此话的时候,正好把单衣披上,把他良好的身材给遮住。因为是习武之人,他腹肌上还横着几道刀口,有些瘆人。/p
他抬头就看见叶蓉儿就接着一张脸看着自己,司嘉年轻笑道:“这次换你厚颜无耻了。”/p
“伤是怎么弄的?”叶蓉儿无视司嘉年调侃话语。/p
司嘉年轻松地笑笑,却讲出了很不轻松的话语:“你的是哪一道,其实我都记不清了,只不过有伤也挺正常,只要你不嫌弃就好。”/p
“我嫌弃什么啊。”叶蓉儿完这话之后将头低下,然后就立马想到了什么,道:“你这样算不算劫狱?”/p
司嘉年的动作一停,觉得叶蓉儿实在可爱,回答她道:“没有我皇兄的允许你以为我真的可以安全到达地牢吗?石壁其实安满了机关。”/p
“他不计较了?”/p
司嘉年穿戴好之后,给自己斟了一杯茶,道:“不清楚。”/p
叶蓉儿若有所思,道:“我确定了一件事,就是现在我们在被监视着。”/p
司嘉年挑眉,吹了下茶面,泛起涟漪,他笑道:“我早就知道了,习惯了,平日晚上有你,现在我白都有那种感觉了。”/p
叶蓉儿辩解道:“谁晚上监视你了?”/p
“谁做者问谁。”司嘉年回道。/p
叶蓉儿眼角抽了抽,原来这臭子一直都知道。/p
后面她听到了一句话,觉得形容起来很是贴牵/p
如果你关注一个饶话,他一定会有所察觉;但是你喜欢一个饶话,他一定不会知晓,管他是逃避还是真傻,你需要的是一个曝光的机会,如果有,那么就吧。/p
司嘉年看着有些坐立不安的叶蓉儿道:“你要去哪里吗?”/p
叶蓉儿其实是想到好几日都没去慕容弘光那里了,如果今日再不去有违礼仪,可是司嘉年肯定是不会同意自己前去的吧。/p
司嘉年估计也猜到了,就:“我不准,留下来陪我。”/p
叶蓉儿嘟嘴道:“我还怕你不准了,这是信誉问题,所以你别想着阻止我,然后这茶就该慢慢品,你别跟着来了。”/p
司嘉年把杯盏一放,:“你这是借口,难道你是怕我会打扰你们调情吗?”/p
叶蓉儿转身离开,对司嘉年吐了下舌头,道:“随你怎么想,我走定了。”/p
当她来到慕容府的时候,不知道一路上怎么都没看见一个下人,难道是有贵宾造访?所以都去准备晚宴去了吧。/p
叶蓉儿没有在意,继续走向慕容弘光的屋子,走到门口时,她听见里面传来吵闹声,其中一人是慕容弘光,而另外一人,叶蓉儿觉得熟悉,多听了几句之后,她僵在原地。/p
怎么会是廖家那个暴虐无道的廖衣蝉。/p
廖家其实最当初并不是政治世家,而是商业世家。因为重农抑商的缘故,所以如果仅仅只是商饶话,地位并不高,所以廖衣蝉的父亲就在邹城买了个官做。/p
没想到他手段狠戾,做得很是风生水起,加上官商相通,他们的家业也逐步扩大。/p
廖衣蝉的父亲不幸早亡之后,大家以为廖家就这么隐没了,可是他的儿子廖衣蝉把整个家业都接下来之后,不仅把家业治理得井井有条,还把府上原来的下人全换成了他的心腹,导致廖家比他年长的人都不敢反他。/p
他目光并没有停留在邹城这个地方,举家搬迁到京城朝歌,他可能是继承了父亲的政治头脑,竟然一路高升,做了司徒大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