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何止是难看,就没见过女人的绣工能有这么差的。
见她们不回话,叶蓉儿就知道答案了,正沮丧时,妇人们纷纷安慰她。
“不怕,难看才好,吓唬小鬼的东西,越难看越好。”李大姐劝慰道。
“真的?”叶蓉儿怀疑。
“那没良心的家伙,什么时候不是能吃、能睡、能跑、能跳。”笑语中竟含丝丝的柔。
末了,薛子辰打发冰丽退下,临走前,冰丽照例问道:“主子不给将军大人回信吗?”
“不了。”两个字,简单的做了答复,却有着深深的决绝。
“落什么难了?怎么个平民?”睡久了,口有些渴,拿起车厢里面的水壶,倒上一杯茶水,小酌起来。
原来马车不是他的,早说嘛?找主人快得多了。
“这位爷,小民我,初次离家,出城不多久,马儿就被一些剽悍的人抢走了,身上唯一的包袱,
也被一并包走了,荒山野地的,遇到像您这样的马车真是堪比捡黄金,看小人的脚都破皮了,
鞋子更是惨不忍睹了。”黑影将那些博人同情的,悲情戏码又上演一变,声音颤抖,好不可伶。
“前面的大哥,你看,我没有说谎,你看.....”不放心的还找个证人,答应吧,答应吧,都是些什么人呀,这么半天都不答应。
叶蓉儿眨了一下眼,幽幽的问道:“你是谁?”
那人沉默一下,清净的眼眸里泛起一抹古怪却依然平静的回答道:“在下魏吾忧。”
叶蓉儿悠悠的笑了一下,说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魏吾忧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道:“姑娘每次听到在下的名字都会想到这首诗吗?”
叶蓉儿似笑非笑的说道:“诗经中的黍离篇,不好吗?”
魏吾忧悠悠的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当然是好的,可是在下一介布衣……”
他话未说完,便听得叶蓉儿冷笑一声,他不再言语,默默的看着停在床上弱不禁风、伤痕累累的女子。
“哪个男的这么有胆量?”
叶涵衍唇角微挑,俊秀的脸上浮现一抹妖冶,叶蓉儿被他这种表情震住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但是下一秒就被叶涵衍拉了回来,锁进了他怀里。
“那个人你也认识,他就是梅涵映。”
那个混蛋?!
叶蓉儿微怔,片刻后努力从叶涵衍手里挣脱出来,逃的远远的,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看着叶涵衍,心里想道:这家伙也不是个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