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郡主一向口无遮拦,便直说道:“那你为什么可以住在这里?”
“因为你的皇兄是个有情有义之人。”贺浩淼说此话的时候竟带了丝丝笑意。
佑郡主疑惑地侧头,走到桌案前坐下,问道:“此话怎讲?
思无邪,三生石上的山盟海誓早已腐朽化污,也许现在要做的就是惜取眼前人。
因为这几日腿脚不便的关系,叶蓉儿便极少出门,没有勾心斗角的日子她也颇为享受。可是后来细想,自己总是躲在司嘉年的羽翼怎么可行,毕竟她的使命就是为了保护他。
她问道:“怎么样?”
叶蓉儿低头道:“霍鹤轩。”
司嘉年指腹反复摩擦着叶蓉儿的脖颈,仿佛要拭去什么似的。
“司嘉年,我......”叶蓉儿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司嘉年用唇封缄。
叶蓉儿被司嘉年勒的有些疼,但是只是乖乖地在他的怀里。
司嘉年莫名地烦闷,真的很反感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涉足的感觉。
司嘉年点头道:“敢情我娶了个宝回来?”
叶蓉儿轻笑出声,道:“知道就好,以后你要是负我,就是没长眼。”
司嘉年伸手拍了下叶蓉儿的脑袋,说道:“讲些傻话,不可能发生的。”
她听见此话,笑比骄阳艳。
“我信你。”
司嘉年从怀中取出叶蓉儿赠予他的玉章,沾了印泥盖在卷末,一边说:“谁叫你刚刚和慕容弘光那么亲昵,我心情不好,你居然指望我能写出愉悦的诗来。”
她就知道司嘉年会这样抱怨,看来又要哄了,她勾住司嘉年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司嘉年感觉到唇上的凉意之时,手轻微一抖,笔就落在宣纸上。
他没有顾及那么多,抱着叶蓉儿让她坐在桌上,然后轻启她的贝齿,与她舌尖缠绵共舞,直到叶蓉儿感觉到呼吸稀薄他才放过了她。
宋正阳依在窗前,看着悬崖边一对璧人,有些艳羡。随后他又当作无事离开,把整个天地都留给了司嘉年叶蓉儿。
叶蓉儿说到最后,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她虽不是真正的叶家人,但是叶家待她不薄,想起那些事就分外痛苦。
这个女人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嫁给廖衣蝉,她的良心恐怕黑到了骨子里。
叶南珍有些崩溃,吼道:“我真是迫不得已,要是不嫁给他,我恐怕就是那个人彘吧,现在虽说受尽冷落,但最起码命是保住了。”
叶蓉儿听完这句话,冷笑了一声,缓缓蹲下,用匕首在叶南珍的下颚处划过,说道:“你的无可奈何真是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