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再试一趟!”婉清知道讨饶也没用,毅然说道。
“爽快,我也会给你多一点时间想清楚的。”凌威哈哈大笑,转头对悦子说道:“刚才魏求也辛苦了,著人把小雯带到他那里,让他乐一下吧。”原来刚才的大胡便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过她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不能难为我的人的。”婉清粉脸变色道。
“本来你失败一次,我便要杀一个,现在已经便宜你了。”凌威冷酷地说。
(四九)巧计过关
婉清紧张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等候凌威出现,虽然她充满信心,肯定不会让凌威找到金锁片,也是说不出的悲哀,因为灭去了烛火,即是说这一顿饭的时间里,她要让凌威尽情羞辱,而且这只是第四关,剩下的难关可不知如何渡过。
“我来了!”凌威的声音忽地在床边响起,使婉清骇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进境,看来是武林难逃劫数了。
黑暗里,凌威抽丝剥茧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接著双掌探出,蒲扇似的大手,把婉清的胸前双丸握在手里。
暖洋洋的手掌碰著乳房时,彷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婉清娇躯一震,知道恐怖的噩梦再度开始了,心里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脱困的一天,无论怎样,也要把这个恶魔诛灭。
凌威兴致勃勃地把玩著粉雕玉砌的肉球,峰峦上柔嫩可爱的肉粒,更使他爱不释手,特别是捏弄了不久后,便感觉肉粒开始发涨,知道这个美女尽管心里抗拒,但是久旷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于是打消了使出销魂指的念头,扶著柳腰把娇躯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著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体里却酝酿著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后,这种熟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折腾的她泪湿香襟,咬碎银牙,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禁暗恨自己无耻,更害怕出乖露丑。
凌威纵横欲海,纵然不用淫邪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无匹,这时手往下移,扶著两片涨满的肉球,轻搓慢揉,肆意狎玩,接著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著肉缝中间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玉手使劲的抓著床沿,抗拒著愈来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痒。
“是不是喜欢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著微微下陷的菊花洞,唬吓似的在洞外搔扰撩拨。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抽泣著叫。
“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残忍地闯进那原始洞穴。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灵。
“是不是藏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
“你不是人……呜呜……杀了我吧……!”婉清嚎哭著叫。
“这里没有,那么是在骚逼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到前边,五指如梭,撩拨著娇柔的肉唇,接著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粗暴地挤进了肉缝,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著朱唇,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婊子,看,淫水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哩!”凌威讪笑著在暖洋洋的阴道里搔弄著说:“可要我给你煞痒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淫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于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却放过了头发口腔等可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于响起,悦子擎著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
“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交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甚么要还你!”婉清把赤裸的身体缩作一团,泣不成声地叫道。
“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著说。
“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吞下肚里。”婉清流著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淫虐的主意,说:“悦子,著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著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自然闻之变色了。
“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著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
“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搓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搓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著嘴巴说:“我还道有甚么妙法。”
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强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搓成金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么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
喝下了巴豆汤后,婉清终于当著凌威等身前,把金锁片拉出来,肉体上她没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后,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后凌威也没有再糟质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的色情五关。
(五十)忍辱负重
婉清当然睡得不好,除了自伤自怜外,还整夜思量,终于作出痛苦的决定,所以吃过午饭,凌威遣人带她出去时,婉清判若两人,不独听从来人的吩咐,还用心梳洗,打扮得明艳照人。
凌威也算大发慈悲,让婉清用银紫色的轻纱缠身,虽然轻纱薄如蝉翼,无论怎样左披右搭,曲线灵珑的胴体还是约隐约现,倍是诱人,却总好过赤身露体,不挂寸缕。
看见凌威偎红倚翠,坐在几个美女中间,婉清也不待他说话,便莲步珊珊走到他的身前,盈盈跪下,五体投地,怯生生地说道:“门主,妾身婉清来侍候你了。”
“甚么?你不是来过关么?”凌威讶然道。
“门主,求你饶过妾身吧。”婉清楚楚可怜地说。
“我可没有逼你,过不过关随你好了。”凌威搔著头说。
“门主,只要你放过南宫世家,你要妾身当甚么也可以。”婉清忍气吞声说道。
“我可没要你当甚么,只是想看看你的婊子本色吧。”凌威残忍地说。
“只要门主高兴,妾身便是你的婊子了。”婉清见颜说。
“婊子淫荡无耻,人尽可夫,人客要她干甚么便干甚么,你当得来吗?”凌威讪笑著说。
“妾身可以学的,只要你饶了南宫世家,就算要妾身真去当婊子也可以。”婉清委屈地说道。
“你终于想通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色情九关便是教你如何去当婊子,你不想过关也可以,但是要学会如何当一个出色的婊子,你愿意吗?”
“妾身愿意。”婉清毫不犹疑地说:“但是南宫世家……”
“那要看你这个婊子是不是讨人喜欢了。”凌威趾高气扬道:“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学习如何当婊子,当得好,能够让我开心,三天后便带著家人一起离开,要是当得不好嘛……便要陪长春谷里的男人睡觉,待每一个男人都睡过了,你和家人便可以走了。”
“是,妾身知道了。”婉清强忍凄酸道,知道答应与否,结果也是一样的。
“主人,你放了她,不怕她以后还跟你作对吗?”悦子关心地说。
“你还和我作对吗?”凌威没有回答,却目注婉清问道。
“妾身也不敢了,过去是妾身的错,求门主,别恼妾身吧。”婉清讨饶似的说。
“告诉你,以前有一个婊子骗我,结果给我破开阴关,现在还在青楼受苦,你要是骗了我,逃到那里也会抓回来的。”凌威唬吓道。
“不,妾身没有骗你。”婉清惶恐道,虽然不知道甚么是破开阴关,却也料到必定是歹毒无比的刑罚。
“量你也不敢!”凌威冷笑道:“红杏,第五关是甚么?”
“是”绳结无情“,已经在外边布置好了。”红杏答道。
“算了,那第六关呢?”凌威继续问道。
“第六关是”口舌之油“。”红杏说。
“告诉她甚么叫口舌之油。”凌威笑道。
“就是在身上涂满了黄油,让人去吃,没有吃光之前,可不许做声,要是发出声音,便过不了关。”红杏笑道。
“很好,拿黄油来吧。”凌威点头道:“你负责教导她如何当婊子,三天过后,便要来侍候我了。”
“门主,还要妾身过关吗?”婉清著急道。
“不用了。”凌威笑道:“红杏,告诉她婊子如何让男人快活。”
“婊子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可以让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无所不用,最简单的便是身上几个孔洞了。”红杏侃侃而谈道。
“花凤,是哪三个孔洞呀?”凌威点头道。
这时花凤婘伏在凌威脚下,粉脸一红,见腆道:“是嘴巴、骚逼和屁眼。”
“你听到了,做得到吗?”凌威目注婉清问道。
婉清粉脸通红,心如刀割,还是强忍心里酸苦,含羞垂著头,说道:“妾身……妾身会努力的。”
“虽然弄屁眼时会有点痛,但是多弄几次便不痛了。”凌威诡笑道:“昨儿可有弄痛你呀?”
“……一点点吧。”婉清眼圈一红,低声答道。
“第一次弄屁眼就像破身,怎会不痛,初时花凤也很害怕,现在不独不痛,而且苦尽甘来了,对不对?”凌威吃吃笑道。
“对,婢子已经不痛了。”花凤粉脸低垂道。
“让她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笑道。
花凤没有犹疑,赶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举,把裙子翻在腰间,露出了浑圆雪白的玉股,原来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裤,接著她还反手把股肉张开,让屁眼暴露在空气里。
“你过去瞧清楚吧。”凌威摆手道。
婉清无奈爬到花凤身后,只见红扑扑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靠近洞口的地方,还有些痊愈了的疤痕,瞧的她心惊肉跳。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让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
婉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必定会受尽凌辱,但是当她学著花凤那样俯伏地上,把粉臀抬起时,却也禁不住落下凄凉的珠泪。
看见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开心地拍掌大笑,众女也凑趣似的围在婉清身后,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喔!”婉清忽地娇哼一声,原来不知那一个把指头探进她的牝户里。
“骚穴松了一点,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绛仙抽出指头,不屑地说。
“当然比不上你了。”凌威笑道。
“那还用说么。”绛仙唾了一口说。
“好了,花凤,你的嘴巴最甜,你负责教她口舌的功夫,迟些时让她侍候我洗一个舌头浴。”凌威吩咐道。
“门主,要让她多些练习才成呀。”绛仙说。
“对,给夕姬擦上黄油,花凤教她怎样吃。”凌威笑道。
夕姬赤条条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娇喘细细地浪叫不停,身上涂满了黄油,婉清伏在脚下,在花凤的指点下舐吃著,凌威等看戏似的围在身旁,很是热闹。
婉清吃得舌头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胸脯上的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