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实话，不做改变的话，姜杉对于未来十年国内的养成系偶像市场都不看好。/p

现在这些练习生十八九，觉得时间还多，一晃十年过去了，梦想还是梦想。/p

她们本应该有的文凭，也都没有拿到。/p

甚至其中有不少都只是初高中的文凭，面对未来的竞争压力，她们怎么办？/p

虚度十年，再回首茫然无措，后悔不已。/p

姜杉接着问：“你们现在算是明星？/p

还是话剧演员……”/p

杜乐尴尬，“我们……应该算是偶像？”/p

呵—/p

姜杉好笑，“你问我呢？”/p

杜乐再次尴尬，：“我们的经理都是偶像，是明星的另一种称呼。”/p

杜乐看看腿上的传单，“但是我觉得…我们什么都不算。”/p

“不用妄自菲薄。”/p

对于杜乐提到的经理，姜杉还是有一丝那么满意，至少悟出了区别于明星演员偶像这个词，没有称呼这些女孩为歌舞姐。/p

可以，偶像这就是养成系的词。/p

但是，在其它方面，姜杉就不觉得杜乐提到的经理做得对了。/p

比如发传单……/p

“你们发传单是经理指派的任务？”姜杉想要确定一下。/p

“经理提过，征求了大家的意见。”/p

杜乐接着：“剧场上座率低，公司都挣不到钱，还要维持运营，供我们好一百多人吃住，一直在赔钱。/p

我们现在也没有工资，所以，想要工资……”/p

杜乐突然停下来，苦着脸看向姜杉。/p

她才发现，的有些多了。/p

这些不应该和公司外的人。/p

都已经到这里，不差最后几个字，杜乐接着：“所以，我们是自愿！”/p

姜杉点点头，没有话。/p

在练习生心中是自愿，但其实是杜乐口中的经理卖惨卖得好，让这些练习生去自愿发传单了。/p

在杜乐刚才的话中，姜杉捕捉到一个重点，供一百多人吃住。/p

哪来的一百多人？/p

姜杉记得当时招收练习生，男女各招了48人。/p

连一百人都不到，怎么就有一百多人了？/p

姜杉随口道：“你们怎么有这么多人，今晚上演出都会参与？”/p

“原先只有一期生，一个月前又招了二期生。”/p

杜乐接着：“每场公演只是一支队伍的人，根据队伍情况不同，人数也不同。/p

少的二十多人，多的三十多人。”/p

这样的话，那男女至少都有俩支队伍了。/p

姜杉也是不理解了，既然到目前为止，上座率的问题都难以解决，连给这些练习生的工资都发不出去。/p

又为什么招二期生。/p

对于这一点，姜杉表示并不理解。/p

“那你是一期生还是……”/p

“我是二期生。”/p

杜乐继续道：“但我在一期生的s队……”/p

“今是那支队伍演出？”/p

“我们队！”/p

到自己队伍演出，杜乐明显变得高兴起来，“h队刚成立，很多舞蹈还不熟练。/p

上座率比我们也低，所以公演比我们少俩场。/p

姐姐，你……真的会看我们演出么？”/p

姜杉点头，“当然了。”/p

杜乐更加高兴了。/p

每出来发传单，但是真正会进剧场去看公演的人，真的很少。/p

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剧场门票太贵了。/p

若是票价降太低的话，简直就和义务演出没什么区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