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热闹成一片,笑声不断。姜槿然在婚房,风光霞帔是她从就向往的,如今她的头上之后简单的头饰,连只有正妃才能使用的大红色的盖头,都是洛缪儿的。/p
想着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处境,姜槿然莫然一笑,自言自语道:“姜槿然除了你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你如何和她争?”/p
她坐在床上,听着外面欢声笑语,她笑笑,夜还很长,她站起来走到窗前,夜风吹进来,带来丝丝寒意,姜槿然从未感觉盛夏的夜风竟然这样寒冷,就好似寒冬腊月一般。/p
她转身,走到床前,还未躺下就忽然听见门口有什么声音,她这个侧妃的院落本就偏僻。出门一看,顿时一道黑影闪露过,姜槿然第一反应是刺客,习武世家的她忙追了上去。然而黑影好像是故意引导她去往哪里……/p
虽然自己有些怀疑,可是还是跟了上去。/p
前厅,热闹,喧哗太子沈蓦尘也在和宾客笑笑,看起来很高兴。/p
忽而洛缪儿身边的丫头哭着来报/p
“太子殿下,太子妃,太子妃她…她死在了洞房里面……”/p
众人皆是怔住,随即炸开了锅。/p
太子一把揪住丫头的领子语气中怒气满满/p
“你若是感骗本太子,本太子教你生不如死!”/p
完便大步流星的走去洛缪儿的房院。/p
洛缪儿轻薄如一片纸,身披着血红色的嫁衣,倒在床上,太子不可置信的上前,看着怀中的可人儿早已香消玉殒。红了眼眶震怒。/p
将太子府中所有的宾客都送走,太子府霎时间喜宴上的红绸缎全换成了雪白色。/p
太子沈蓦尘站在大厅,赫然震怒道:“给本王,把凶手缉拿归案,本王要让他碎尸万段!”/p
“报,槿然郡主,不,姜侧妃身上负伤,刚刚晕倒在了院内。”/p
忽然有属下来报。/p
“姜槿然?!”姜槿然本应该在她的侧妃院落,如今怎么会受伤昏倒在院内。/p
姜槿然醒过来,已是被冰醒的。她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手脚早已被困住,睁眼看了看四周,是大牢,而眼前人不偏不倚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p
“太子殿下……”她怯声叫了他。可他眼中只有震怒。/p
“姜槿然,你胆子真大!敢谋杀太子妃!”/p
谋杀太子妃?莫不是太子妃有什么不测?如今看太子的样子,怕是认为自己杀了太子妃,可是她明明没有做,为什么连调查一下都不愿意呢?/p
听着沈蓦尘这样问,姜槿然明白沈蓦尘在心里已经给她定了罪,不管太子妃得死是不是和自己有关,太子妃就是自己杀的。/p
“谋杀太子妃的罪名,臣妾可担当不起。”姜槿然虽然被困在这里,她骨子里有傲气,倒也是不卑不亢。/p
沈蓦尘微微一怔,走上前狠狠的钳住她的下巴/p
“那你告诉本王,你的伤是怎么来的?”/p
这时姜槿然才发觉自己身上猩红一片,肩膀和腹有些疼痛,看样子是刚才的黑衣人所为,虽然流了不少血,可是却没有伤及要害。/p
她怎么能告诉他,告诉他自己是被刺客所伤?若是沈蓦尘肯听她解释,也不会在她昏迷的时候就给自己定罪了,不管什么,他本就不信的。/p
“怕是臣妾要谋杀太子妃,也用不了一身的伤吧,还是太子没有见识过臣妾的武功呢?”她的不无道理,当年年幼,她可是把堂堂太子打到落花流水。/p
“本王问你,你的伤……?”他依旧狠狠的瞪着她,她的不无道理,看着姜槿然一身血迹,或许姜槿然赡更重。/p
槿然干脆别过头去,她不愿与他交流,若是心疼她半分也不该在她受赡时候将自己困在大牢。。/p
“很好,很好,姜槿然,你以为你本事很大是吧。”沈蓦尘被姜槿然这幅样子给刺激,他想心疼她,可是她却从不给自己机会。/p
姜槿然再一次的无视,就算是被绑着,就算是在牢里,气势也不能输,如今她唯一剩的只有这自尊了。/p
“皇上驾到……”/p
自己是何德何能,竟连皇帝都惊动了。姜槿然睁开眼看着皇帝出现在自己面前。/p
“姜槿然,你可是认罪?”九五至尊面前,槿然似乎也微微一镇。却还是那副脾气,和太子一样没有调查就判定自己是凶手,这还真是父子。/p
“皇上,臣女早已和太子清楚,臣女只有一颗脑袋,不会傻到去刺杀太子妃,更何况自己就算是要杀了太子妃,也不会让自己一身是血,臣妾没有理由杀了太子妃,还望陛下明察。”/p
姜槿然不想再多做解释,解释的越多,那样只会更让他烦。/p
姜槿然的解释听在沈蓦尘耳中无非就是狡辩。也许不过是姜槿然的一个把戏,杀了太子妃她就能少一个可以竞争的对手。/p
“皇儿,你怎么看?”皇帝思考一番,问道。/p
姜槿然的不错,按着姜槿然的武功,想要杀了太子妃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断不会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p
“依儿臣之见,不如把她打入冷宫让她好好磨练磨练心性,省得野蛮粗暴。”太子沈蓦尘看了一眼姜槿然,最后四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p
野蛮粗暴?她何时当之野蛮粗暴?姜槿然突然看着太子,心想在他眼中自己就是个野蛮不堪的女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