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林从没算过和他度过多少个日子,总带着走一步算一步的心里,或许哪天他会抛弃她,只是没想到他算得如此精细。
他说这不是他的孩子,那岂不是黎……
头发被往下扯,头向上仰,强迫诺林再次与镜框里那双阴霾的黑眸对视,疼痛从头皮蔓延至神经。
“是谁的”黎平的脸更深沉。
“恐怕是那晚同学会后和黎康叔的儿子发生关系而遗留下来的吧。”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
这时诺林才发现病房里还有人,尽管头发被扯住,但那声音她认得是谁,而且还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妖艳男玩世不恭的坐在一旁沙发椅上,漂亮的脸蛋有几处乌青,并不失色,反而增添一种颓废的美,惹得身旁为他擦药的护士羞红了脸。
“啧!第一次和我闹矛盾竟然是为了这溅人,真是白瞎了你!”他冷嘲热讽,勾起护士小巧的下巴,“我说的话对吗”
护士被他撩拨得点头如蒜。
“出去。”黎平面无表情道。
妖艳男眼里闪过一片阴冷,搂着两个护士邪魅的说“走,我们让病人好好休息。”
病房里恢复安静,静得连根针掉在地都能听到。
“这就是你不肯离职的原因。”他冷冷的陈述。
诺林无法反驳,因为……这是事实,尽管她已经辞职。
是不是由于上一世爱得太刻骨铭心,所以这一世还是无法磨灭对他的悸动
诺林的默认使他的脸由白到青,再由青转黑,再由黑转为平静,他松开她的头发,起身脱下外套,随意的扔到椅子上,露出微笑。
这个微笑令诺林遍体生寒,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令她不断往后退。
“我说过,不要背叛我,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他边说,边扯下腰间的皮带。
这个动作,吓得诺林从另一边跳下床,快速逃离。
却被他抓住,用力扔回床上,因为女人的力量始终没有男人的强,也因为诺林刚小产,身体被这一扔,头晕眼花,只能虚弱的挣扎,嘴里不停的求饶。“黎平,不要这样,我错了。”
他扯下宝蓝色的领带,把诺林双手绑在床头前的栏杆上,翻过身体,背朝他,在她挣扎中脱下裤子连neiku,挥起皮带,“啪!”一声,令她痛不欲生,眼泪直流。
诺林哭求,从叫救命求饶到问候他全家十八代老祖宗,他气的把她的neiku塞进嘴里,此生此刻他给她人生中最大的羞辱。
皮带不断挥起落下,发出啪啪的声响,和嘴里溢出的哀鸣,在安静的病房显得突兀。
曾几度诺林想咬舌自尽,奈何嘴里塞着东西,这样的屈辱她一定要加倍还给他!
诺林眼里闪着恨意。
直到屁股血肉模糊,直到她疼痛渐渐消散渐渐麻木,直到他打到消气,直到他打到满意,他才停下手,冷冷的看着床上有点点滴滴的血迹,随意丢掉带有血痕的皮带。
诺林无力的瘫软在病床上,背部、屁股满是血痕,狼籍不堪,手依然绑着,隐约还能看见挣扎过后勒出的红痕,眼泪无声无息的流。
他靠着窗口,打开火机点燃烟,沉默看着窗外的风景,冥想着什么,烟雾轻叹的吐向窗外,消散在绿化环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