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早就是未婚青年享受已婚待遇了,经验比我们都还要丰富,还好意思说这些?”张姐浪浪的开着玩笑,点点头对戴阿姨道:“戴阿姨,你说这小子是不是耍了女朋友了?”然后带着肯定的口吻说:“肯定现在都有那种事情了!呵呵~”
“呵……”戴阿姨干咳了一下,苦笑着不知可否的应付了一声。我看到戴阿姨脸突的红到耳根。
我恶作剧的用手指伸进戴阿姨的内裤摸索到她的阴唇,食指在阴唇之间来回拨弄,戴阿姨立即不安分的扭着屁股抗拒我进一步的深入。
“这小子真是色胆包天,这里都……”戴阿姨心想,“可是这滋味真的好享受,他肯定有过那事,要不经验这么丰富?”可是下体的敏感部位被我的手指完全侵犯,不由自主的冒出一汪液体。“哎呀,我都到这种年龄了,怎么还这么不争气?”
“要不我再给你一盒试试?”张姐讨好的说。
“嗯……嗯,”戴阿姨不知道是应着张姐还是慢慢有了反应的回答。我的手指完全捅进了戴阿姨那永不磨损的老逼。
“一会儿我拿给你。”张姐扭头做事去了。
“……谢……谢……”戴阿姨几乎是从嗓子眼挤出这句话。我的手指早已三浅一深的抓弄着她的阴道外壁。
“戴阿姨,你流水了!你还说你不需要?”
“你……太坏了,不要……”戴阿姨哼哼着,“……不要伸……进去……人家看……见……”却不敢阻止。
“戴阿姨,你的逼真好,比起女孩子一点不差。”我坏笑着继续挑逗她。
“……嗯……痒……痒死了……别……”戴阿姨恳求道,阴道分泌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了,我的手掌全部都是滑腻腻的分泌物。
“戴阿姨,我现在好想和你做爱!”
“……不……不可以……”
“你难道不满意我的鸡巴吗?”我故意这样一问其实是提醒她注意我的鸡巴之大与众不同!
其实不少女性30如狼,40如虎的生理得不到满足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生育之后阴道扩大松弛,可是丈夫的阴茎不光失去了年轻时候的力度,甚至硬度都很难保持下去。治疗的办法就是找婚外情,让另外男人的大鸡巴抽插。
戴阿姨就需要我这样武装着大炮的男人。
“……嗬……嗬……”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戴阿姨此时正全身酥麻如同针扎一般,最不愿意的就是“鸡巴”、“插入”等等敏感的词汇,加之我的手指翻江倒海一般在她的阴道里面大闹天宫,戴阿姨全身就像是水分饱和的海绵。
我不停的使用淫词浪语挑逗她,“戴阿姨,你见识过了我的大鸡巴,觉得怎么样啊?有没有你的丈夫的大?”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戴阿姨连连娇喘的想,已经说不出话了。
此刻的戴阿姨就像坐在火山之上,被压抑了良久的性欲终于喷发出来,一股阴精从阴道深处激射而出,烫在我的手心,好不舒服!
“嘿嘿……”我得意的笑起来,“戴阿姨,你真是贤妻良母啊。”
“哎……哎呀……你……”突然意识到危险降临的戴阿姨感觉整个身体如同火烧,我的手指继续在她的阴部移动,与阴户激烈的摩擦着。
“……天啊……你到底……在作……些什么?”她的声音十分软弱,坐在椅子上的浑圆结实的臀部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起来以帮助我的手。
“……重……一点……重……”戴阿姨没法克制自己的需求,微弱的呼唤哀恳着。
“戴阿姨,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我计划奏效了,不由得我轻笑起来。
“天啊,我正在被一个我儿子大小的男孩指奸。”戴阿姨脑子一片混乱,早已无心工作下去了,两只手紧紧抓住键盘的边框,几乎攥出水来。尽管下身的极大的快感难以抗拒,可是又怕露馅被人察觉,所以戴阿姨只有保持上身正常的坐姿,这实在是有点难为她了。
“停……不要……再……继续了……”戴阿姨其实这是自己违心说出来的,说出来之后她竟然为自己突然产生的一点后悔感到吃惊,“我难道真的是性欲未衰?”
我的鸡巴这时几乎撑破裤子,内裤被龟头马眼分泌的液体弄湿。这样做着指奸戴阿姨有些费事,这时张姐拿着那盒口服液过来了。
“戴阿姨,给!”
“啊~谢谢……”出于礼貌和感激戴阿姨没法顾及下面还有我的手,困难的站起来接住,桌面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挡住了张姐的视线。
戴阿姨扭头俯视着我几秒钟假意咳嗽一声警告我不要太过于放肆。我装作做了亏心事一样低下了头,手掌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阴道,停留在她的大腿根部。
趁着我消停一会儿的功夫,戴阿姨目送张姐的背影连声道谢。今天戴阿姨穿上了最喜欢的套装,和她年龄有些不相称的又窄又短的裙子紧绷着她的溜园的屁股,匀称的双腿配上精致的长统丝袜和3寸高的高跟鞋,使得这个成熟女人的身体更加惹火,我刻意坐在她身后慢慢欣赏着,慢慢脸上浮出恶魔般的笑容,用脚慢慢勾开戴阿姨身下的椅子。
“我们需要谈谈。”戴阿姨的声音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我寻找她的目光,可是她却难为情的避开了。我动作慢了下来,不过也借势靠近了她的背后,右手也顺着她膝盖部位缓缓上移,质地优良的丝袜在我的抚摸下“沙沙”作响。
看到我的手转离开她的最隐私的部位,以为我没有了兴致,所以失去戒心的戴阿姨开始专注于仔细阅读说明书。
我突然失控的抓住戴阿姨腰际的内裤猛然拉下直到脚踝。
“啊……”一声轻呼,戴阿姨吃惊的说不出话来,她以极快的速度弯下腰想要拯救她的内裤,可是这种努力被我坚决的阻止了,更可怕的是她现在连坐位也没有了,只要这样站着。
“你……你要做什么!?”戴阿姨害怕的压低声音。
“你抬脚,我把你内裤脱掉,要不你就这样站着让内裤一直挂在你脚上?”
我淫秽的笑着让她作出选择。
无奈之下她极不情愿的从高跟鞋里抽出柔美的小脚,我把内裤揣在自己的兜里。
“还给我,”戴阿姨觉得下身凉飕飕的。
“一会儿我来穿!”我站起来,从背后贴上戴阿姨纤美的后背,掀起她的裙子,“现在我想插你的洞洞!”我用轻佻的语言在戴阿姨光洁的脸颊边耳语。
“别人会看到!”戴阿姨惊恐的摆动身体想要挣脱。可是被我紧紧的压住动弹不得。
“不会的,”我看着眼前堆放的文件自信的道:“他们坐着只看得见文件,就是站着也只能看到我们的肩部,至于下面我们做什么他们不会知道的。”我托起戴阿姨光溜溜的屁股尽量使她的阴户外翻。
“不,停!不要!”戴阿姨试图激起自己的愤怒。
我毫不理会的拉开裤子拉链,充血的阴茎弹跳出来击打在戴阿姨的菊花花瓣似的屁眼上,“你看它好涨!它要吸你的阴水啦!”说完之后,我摇摆着颤巍巍的阴茎在她阴户四周做着圆周运动。巨大的龟头滑过的阴部留下一条条液体形成的痕迹。
“唔,天啊……”戴阿姨失神的轻淫起来,她切实的感到我鸡巴那难以置信的力度。
虽然从理智上戴阿姨告诉自己不能再接收这个,但是她从身体的渴望程度知道现在希望我对她如此这般一番。看着桌子上摆放儿子的相片,罪恶感让她几乎不敢正视,“妈妈是个淫荡的女人。”戴阿姨内心在哀告着只求快点结束。
从侧后望着戴阿姨无限令人爱怜的眼神在哀伤的默默饮泣模样,我困难的吞咽着口水,真恨不得立即用阴茎一插到底,我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微微分开了她的腿,把阴茎抵在她的阴唇上,“哦~我进……来……了。”我屏住呼吸轻轻道。
“不……不要,求你。”戴阿姨喃喃道,想到自己的体内马上就会被我强悍的阴茎进进出出的抽插,做着毫无顾忌的性交时,身体不由自主的由于快要降临的愉悦而轻微颤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低下头。
由于有了好几次对付戴阿姨的经验,我不慌不忙的把阴茎一寸一寸的送进戴阿姨的肉穴之中。
“嗬……嗬……”戴阿姨哽咽道,“天啊。”
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戴阿姨和一个青年做着忘年性交,因此带来的激动使得她的呼吸沉重起来,对身体原始的渴求召唤她把屁股尽可能的往上翘起让我们的下体结合的更加紧密。
我于是深吸进一口气用肉棒极力顶进,承担着戴阿姨屁股的重量,阴茎依然停留在她的阴道深处抽搐着。
“戴阿姨,你的阴道好紧!包的我好舒服!”我双手抚揉着她汗湿的腰部。
“好大的东西!”尽管不是第一次性交了,戴阿姨的内心可还是由衷的惊叹道,方才因为性欲煎熬已经有些疼痛的阴部因为粗大肉棒的进入而充实不已。想起刚才被我戏弄的情景,戴阿姨心里有点恨恨的用阴道的肌肉不时的夹我的阴茎以示报复。
温湿紧小的阴道壁揉搓着我的龟头,我长长叹息了一声。
其他人默默的依然伏案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我开始上上下下的抽插戴阿姨的阴道,时而慢,时而快,戴阿姨媚眼微闭,干渴的嘴唇时张时闭陶醉的享受撞击。
“……嗯……嗯……嗯……对……就……就这样……”戴阿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戴……阿姨……你再紧一点……”
我扭动着腰身,频频用巨大的龟头研磨着戴阿姨花心深处的嫩肉,接着再用力一挺齐根而入,大起大落的往死里猛烈的干着。
戴阿姨此刻已经泄身两次了,完全臣服在淫糜的性交之中不能自拔,每当我的阴茎离开她的阴道,戴阿姨全身上下有如千万只蚂蚁搔爬一般,强烈的欲火燃烧着她的四肢百骸,她焦急的移动着脚步位置,高跟鞋踩在地上“噔噔”作响。
我再次卖力的挺进她的阴道,重回的饱满涨足的感觉使得戴阿姨登入仙境。
“……啊……哈……哈……不行了……快……我泄了……”戴阿姨臀部使劲挺了几下,一股阴精再次激射而出。
我的小腹撞击着戴阿姨的肉感的圆臀,发出轻微的“啪啪”声,“我也快射了!”我说完这话,赶紧屏住呼吸急促在戴阿姨猛的狂捣几下,阴道壁刮吸着不断充血的龟头。
“啊……啊……我又泄给你了……你……射了吧……我头好……晕……”
“嗬……嗬……你的……那个好长……受不了……会弄……弄穿的……”
一阵头晕目眩几乎使我站立不稳,我射了。粗大的阴茎更加用力的送出,在戴阿姨的阴道深处一跳一跳的喷发着热精,戴阿姨的阴精汇合了我的男精一起流入子宫。
“啊……”戴阿姨和我同时长吁了口气,就像完成了一个艰巨的任务之后放松下来。我们沉醉在高潮之后的余韵之中一直等到我的阴茎消退下来。
“你好坏!”用纸巾擦拭着顺大腿流出的精液,戴阿姨虽然撅着嘴埋怨道,脸上却流露出不可掩饰的满足感。
“这次性交你得到了百分之百的快乐!”我带着总结性的口气说,一边拉好裤子拉链。
“我的内裤呢?”戴阿姨急急道。
“我做纪念吧。”
“讨厌!”
乱性的淫母
(一)
「啊…不行啦……他等一下就要回来了……喔……被他看到便不好了!………呀……不要舔那里啦…那里……好污浊啊!好痒呀!不………不呀………!」
在这个不足四十呎的房间里,转来一男一女急速的呻吟声。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跪在沙发前,双眼紧闭神经显得痛苦难堪不安,就像正忍受着什么似的,她一手扶着沙发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不断的想推开那个已欲火高涨而粘着她下身不放的青年。
「……丽………丽嫂…不用…不用怕喔!…小…小杰他……他不会……那么早……回来的……我们爽一爽吧!很…很过瘾呀!哗!没摸过这么白,这么滑的啊!」
「呀!……。不…明仔!咪咁啦!…。不好喔!我…我已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看喔!放开我啦!喔!」
「丽嫂………我正好喜欢像妳那样成熟的女人啊!来吧!都咁大个人啰!怕什么丑呀!我会好好的服侍妳啊!唔!又大又白,真的忍死人呀!」
丽嫂是一个单亲母亲,丈夫在几年前因心脏病突然去世,只遗下当时只有几岁的儿子阿杰和小许金钱,当然这小许的金钱是不能足够两口子的生活,是以他们只好租住在一个残旧而细小的单位。
而丽嫂只好在家里找些手作来做。
今年小杰已十五岁了,每天上午上学,下午一时便回来。
阿明十八岁是运输工人,他每天都需到丽嫂家处交收手作。因此阿明便和她两母子熟念起来。
丽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