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脏?」
我搂着她,轻轻亲了亲她的脸颊说:「不怕!你呢?你怕不怕我不干净?」
她没有回答,同样也用动作来表示。只看见她慢慢弯下身,把嘴巴张开,一口把我的阳具含进嘴里。
我躺在床上,闭起双眼,享受她的口舌服务。可惜,她的口交技术,并不怎么高明。她似乎也感到我不太欣赏她的口技,所以一路替我吹,一路不时偷看我的反应。
我知道她已经很努力,很用心帮我口交。为免伤到她满腔热情,我任凭她替我吹了十多分钟。最后,实在感到有些受不了,才叫她别再吹。
我转身伏在床上,屁股微微抬高些说:「来,帮我舔一舔屁眼!」
她听了,起初隐约面有难色,不过没多久,她就把脸贴着我的屁股,随即感到她伸出舌头,一舔接一舔的用舌尖替我的屁眼按摩!
那滋味比先前舒服太多了!我不禁赞叹她说:「唔……唔,舒服!把舌头再伸进去一点!」
我很明白这舔屁眼的玩意并不是每个女的都能够接受,如今她这么听话,叫她舔就舔,单这一味,那一千块就已经值回票价!我感到她热腾腾的舌尖,在我的肛门口进进出出,说不出的舒服,道不完的刺激。不用多久,阳具就自然而然的充血涨大。她不停的帮我舔了约四、五分钟,直到我满意,叫她停她才停止。
我再次转身平躺在床上,向她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她相当知情识趣的跨在我两腿之间,一手扶着我的阳具,把它对准她自己的阴道口,然后狠狠的用力往下一坐,刹时间我整根阳具便深深插进她体内,龟头和阴茎完全被她的阴道壁包夹着!
看见她两腿张得开开的,屁股压在我的大腿上,她的阴核跟我的阴毛接吻似的紧黏在一起!我情不自禁腰部用尽力往上一顶,恨不得想把阴囊也塞进她的阴道里。她似乎被我顶得有点痛,只见她皱皱眉,深深吸了口大气,两条大腿才开始发力,屁股一升一降,大起大落的,为我进行「观音坐莲」式的抽插动作!
我用这种姿势跟她做,几乎不需要费任何力气,而且插得特别深,每一下都抽到头再插到底,感觉当然妙不可言。但对坐在我上面的冯玉兰来说,可就没那么轻松;她只能够利用一双腿和阴道,来承受她本身的体重跟每一次抽插时的冲力。因此,很快她就体力不支,只好弯腰把手撑在床头上来减轻压力。
我看着她垂在胸前的那双大乳房,十足两个木瓜似的越来越接近我的面,特别是她那两颗乌黑肥大的长乳头,就在我眼前晃过来晃过去;还不时碰在我的鼻尖上,那感觉有点痒。我于是把头稍微往上移,然后顺势一口把其中一颗含在嘴里。
当时我感觉就像含着一粒葡萄。可能由于它实在异常巨大,不管我怎样舔它啜它,它始终软软的没有因刺激要硬起来的迹象。我越啜越觉得有趣,甚至开始用牙齿轻咬它。可能不知不觉间我咬她乳头的力度越来越大,耳边传来她轻微的呼痛声。
我感到越来越兴奋,她坐在我阳具上的活塞动作,感觉虽然不错,可惜节拍和速度,始终无法完全随心所欲,已经不能满足我。于是,我放开嘴里咬她的那粒乳头对她说:「来,我们换一个姿势。」
接着,她依照我的吩咐,慢慢站起来,然后屁股朝天趴伏在床上。原本,我是想给她来一招「老汉推车」的,不过当我蹲在她后面,准备把阳具插进她的阴道时,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由于她的屁股翘起,两瓣屁股肉自然往两边分开些,暗褐色的屁眼完全展露在我眼前。我暗骂自己:「真傻!怎么没想到走她后门。放着这么好的屁眼不去干,那天理何在?」
我往自己的阴茎上吐了口唾液,然后把龟头按在她的屁眼上。她应该意识到我想干什么,只见她侧过头来看着我,轻声说:「杜少爷,你……你下手时要轻些。」说完,立刻把头转回去,一张脸紧贴在枕头上,大有任君鱼肉的姿态。
我见她如此识趣,心中大乐。赶快一手握着自己硬绷绷的阳具,一手扶在她屁股上,腰部用尽全力往前推,随着她啊的惨叫一声,我整根阴茎已完全插入她的肛门里!
开始时,我还有点怜香惜玉,慢慢的把阳具抽送。我一路操着她的屁眼,一路听着她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速,感觉她的肛门逐渐收紧;再看她被我操得全身鸡皮疙瘩尽起,浑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样子,我感到非常刺激!
到后来,埋藏在心底里的兽性,已完全被激发起。心里只想尽情摧残她,虐待她!哪还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我抽插她屁眼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粗暴,一次比一次用力,十足打桩机,每一下抽送动作都绝对是全力以赴!
我也不知操了多久,耳边不断听见她喘气吁吁的哀求我说:「啊……啊……轻一点!求你别那么狠……好涨呀!哦……哦……你大发慈悲,当行行好饶了我吧!喔……喔……杜少爷,我真的吃不消了!」
随着她的求饶声越叫越凄厉,我也快要到达终点,害怕她真的吃不消,万一在我最要命的一刻乱动乱挣扎,扰乱了我的节拍,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于是姿态好像骑马似的紧赶,一手揪住她的头发,另一手用力拍打起她的屁股,对她说:「唔……唔……听话别乱动,马上就过!」
话刚说完,我全身就好像触了电,不由自主的抖了几下,紧接着烫热的精液从龟头的马眼口喷射而出,有如火山爆发般,注射入她肛门的深处。
射精后,我示意她从我衣服中帮我拿根香烟来。看见她走路时一拐一拐的,把屁股夹得紧紧的样子,我有些过意不去的感觉,问她说:「怎么,很痛?」她把香烟递到我手上,很温柔的摇了摇头。
我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两口,用手轻拍了拍床,示意她躺下来。然后,我一手搂着她,一面抽烟一面跟她说:「你相不相信,我已经很久没这么满足过!不过把你弄痛了,我……」
她一手按着我的嘴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然后把脸伏在我胸膛上说:「我没事,看见你开心,我也很高兴。」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我看你就别再去路上站了。明天我替你和你儿子找个好一点的地方,你们搬去住,我一有空就去看你,你说好不好?」
听见她轻声说:「你说怎样就怎样。」我感到非常满意。于是,把手上的香烟弄熄,搂着她一起入睡。
(四)
一觉醒来,看看手表,已经快接近七点。离开前,我跟她在浴室里就站着又干了一次。回到公司后,我忙着开了两个会议,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有点空。我利用休息时间,叫我的秘书,把公司分配给我那间宿舍的锁匙拿给我。又吩咐她替我安排好一部车,准备一下班就去接冯玉兰母子。原本,我很想先打通电话给她,可惜我没那旅馆的号码,也忘了它的名字,于是只好作罢。
当一切安排好,已经过了六点,我随即开车去冯玉兰住的旅馆。
她开门时,我看见她手里拿着一个饭盒,正在房间里追逐她的儿子,在喂他吃饭。我看看那饭盒只有几条又黄又老的青菜,之外就只得两片纸一样薄的肥猪肉。别说是人,就是给狗,狗也不一定会吃。
说到她儿子,也真的有点替她可怜。昨晚由于种种原因,没有看清楚他,现在看起来,其实他长得还可以,更难得一身运动员似的好身材,体格相当高大强壮,就可惜是个白痴。
我依稀记得冯玉兰说过她儿子名字叫二牛,于是走上前对他说:「二牛,为什么不听话?妈妈喂你吃饭你都不吃。」
二牛看着我,指着他妈妈手里那饭盒说:「那些菜好苦,我不爱吃!」
我回过头来用稍为责骂的语气,对站在我后面的冯玉兰说:「你也是的,怎么买这种东西来吃!昨天给你的钱你就拿来用嘛,我都说今天会来接你,你怕什么?」
她好像很委屈,低下头来小声说:「我以为你是在开玩笑,没想过你真的会来!」
我很诚恳的对她说:「也很难责怪你,给我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一个陌生人。
不过日子久了,你就知道我这个人说话算话的。」说完,我从她手中把那饭盒拿走,顺手丢到垃圾桶里,然后继续说:「来,把行李收一收,我们先去吃晚饭,然后送你们去新家。」
她虽然没说什么,但从她眼神和收拾行李的动作中,我知道她心里一定非常高兴。她跟她儿子的行李和她住的地方同样简陋,用不了多久就收拾完。
我算清了旅馆的租金之后,带她们去到一间我相熟的餐厅,开了间贵宾房,点了满桌子的菜,又开了瓶红酒,直吃到酒醉饭饱才带她们去我宿舍。
那宿舍是我公司分配给我住的,地方不怎么大,只有两个房间。
由于我自己另外有地方住,那宿舍就一直闲置着,不过每星期都有专人来清洁,所以不用再整理就可以马上入住。
我把她们安顿好,把我的手机号码和几千元现金交给她后,便打算离开。
她似乎没想过我会不留下来过夜,很迷惑的问我说:「你……你要走?太太在家等你?」
我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不是,我老婆跟我妈在老家,她没跟我来。」
伸手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笑嘻嘻的继续说:「明天公司有很多事要做,我是怕留下来会睡得不好!」
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陌生地方害怕,还是纯粹真的舍不得我走,总之就是依依不舍的抓着我的手,说什么也不让我离开。我被她纠缠不过,只好答应留下。
她高兴得什么似的,抢着要替我弄洗澡水,说要服侍我上床睡觉。
我说我不急着睡,叫她不如先看看她儿子,等他睡了再来服侍我。她说没有关系,她儿子自己会睡,反正非拉我一起去洗澡不可!
在浴室里,我们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她让我站在浴缸里,她动作非常熟练的替我全身抹上肥皂,特别洗到我的阳具时,那套弄的手法和力度,简直炉火纯青极!
我舒服得忍不住嘘了口气,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扭了一把,半开玩笑半赞她说:「奇怪,怎么昨晚我没发现,你帮人洗这里的功夫这么好,比你口上功夫好太多了。哈……哈……是不是帮你儿子洗时练回来的?如果是,那你这张嘴也不妨多练一练,你吹的功夫还没有到家喔。」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本来纯粹是开玩笑性质才这样说的。
哪知道她冲口而出对我说:「原来你跟二牛一样,都不喜欢我用口……」
紧接着,只见她面色一变,可能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一脸尴尬的神情,极力希望补救说:「我帮他洗澡时,碰也不碰他那里!我……」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戏,哪有可能骗得了我。我知道其中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隐情,为了套她说出秘密,我决定给她来一招「欲擒故纵」,假装听不出她话中的破绽,一本正经的说:「我教你,含的时候多用舌头,你嘴巴合得太紧。像昨晚,我给吸没几下,就被你的牙齿撞得有点痛。」
她很可能以为我没发现,面上神情轻松多了,点点头说:「好,我下次照你的话试试看。」
接着,我又天南地北的跟她闲聊了好久,直到她帮我把身上的肥皂泡用水冲乾净,我确定她警觉性完全放松,才冷不防突然问她说:「对了,说起来你帮二牛吹,他有没有在你嘴里射过?」
她不防我用计,果然一下子跌进我的圈套,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说:「只试过一次。」她说完马上发现中计,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她面红耳热的赶快改变话题说:「你不是说,明天很多事等着你去做?我帮你擦干身。快点去睡吧!」
我不怀好意的盯看着她,笑嘻嘻的说:「我现在可不想睡了!说来听听,你帮他吹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她羞得什么似的逃出浴室;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见她跑出浴室,跳上床躲进被窝里,我也跟着钻了进去。被窝里我一面对她上下其手,又不停呵她痒,总之死皮活赖的追问她跟她儿子的事。
她敌不过我软硬兼施死缠烂打的攻势。最后终于向我透露出整件事的经过。
原来,冯玉兰她很年轻就嫁给她老公。她老公姓陈,是个很守本份的农民。
后来她生了二牛。二牛出世时,原本是双胞胎,但先出来的那个,一生下来就是死的,所以就只剩下他一个儿子。夫妻俩虽然伤心,但看见还有一个能保得住,已经心满意足,加上当时政府又大力推行一胎化政策,所以一直没打算要再生。
谁想到二牛八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脑子被烧坏了,之后智力就再没有发育,一直停留在七、八岁之间。夫妻俩当然非常痛心,于是她老公才拚一拚,决定再生一个。好容易凑足罚款,哪知道生下来的竟然是个女儿。她老公又生气又绝望,就在女儿满月那天,误把农药当酒喝,丢下她们自己往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