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燕洵着急,祭祀开始的便很快,所有人都不敢有异议,完全是红鸡怎么安排怎么来。/p
哪怕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这次参加的祭祀不再是以前那种只要献上祭品就能得到力量的祭祀,而是古老的,他们从不知道也从未见过,长老们跟本主持不聊祭祀。/p
所有人就位,幼崽们迅速远离,纷纷拿出望远镜观察,连带着后湍五皇子,都聚精会神地看着石门附近。/p
蝮蛇没有后退,他选择参加祭祀。/p
燕洵站在石门前面,微微仰起脸看着石门上的花纹,以及被他砸出来的破洞,很快垂下眼睑,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带着古老韵味的吟唱。/p
最初的祭祀并没有专门的祭师或者长老,一般都是由暂时不打算获得力量的部落里的人主持,几乎每次主持祭祀的人都不一样,有时候是力量已经足够强悍,打算把机会让给其他部落勇士的猛人牛人,有时候是知道自己获得不了力量还有可能会成为祭品的,力量略微弱一些的汉子哥儿姐儿,亦或是孩子老热等。/p
而现在燕洵主持祭祀,是因为现在只有他能主持。/p
寂静的石门周围突然凭空出现一丝丝气流。/p
起风了。/p
平地起风,盘旋着往上,越来越大,越来越大。/p
古老的,听不分明的低语随着风盘旋,像是响在每个饶耳边。/p
最初的祭祀不但没有固定的祭师或者长老,甚至是祭语都是含糊的,听不分明的,只有铿锵有力的节奏和韵律一模一样,这种韵律逐渐让空气震动,仿佛凭空出现厚重的水汽。/p
水汽中夹杂着一丝丝血腥味,随着水汽的增加,血腥味逐渐便浓,浓到让人脸色发白,脆弱的人几乎喘不动气。/p
蛋红红脸色惨白,满是皱纹的脸面对着燕洵,用力的睁着眼睛,没有露怯,看上去去额有些惨。/p
黑盘腿坐在蛋红红前面,圆滚滚的脸蛋跟干瘪的蛋红红形成鲜明对比。/p
风变大了。/p
水汽愈发浓重,几乎变成浓厚的水雾,血腥味似乎已经变成浓重的红,隐约间,有吼声传出。/p
‘吼’!/p
随着第一声怒吼传出,空气似乎瞬间变得重如千金,浓重的压在身上,若是没有顽强的意志力,此时就已经崩溃。/p
浓重的水雾绕在蛋红红周围,伴随着越来越大的吼声,一头顶立地的巨兽逐渐成型,血盆大口张开,爆发出来的吼声犹如实质,伴随着越来越大的风刮向蛋红红。/p
兽猩红的眼珠微微转动,似乎是觉得蛋红红又又弱,紧接着又爆发出第二声怒吼。/p
蛋红红岿然不动。/p
这些他都不怕,就算身边的巨兽比大妖更恐怖他也不害怕,他最害怕的是燕洵,若是燕洵的身体好不了,蛋红红便觉得崩地裂,觉得自己活不下去。/p
‘吼’!/p
巨大的,躲在浓雾里宛如实质的兽怒吼出声。/p
蛋红红依旧没动,他在等可以动手的信号。/p
终于,燕洵结束吟唱,抬头看向石门。/p
石门上的花纹已经变化,原来的破洞已经消失不见,已经变得古朴,甚至是有些简陋,只是几块巨石搭建而已。/p
巨石上面血迹斑驳,暗红甚至是几乎变成墨色的黑,肃穆中透着血一样的危险。/p
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郁,而越是危险,所代表的力量就越多,让人在恐惧中兴奋,在兴奋中爆发。/p
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想要获得力量,就必须要跟这些凶猛残忍择人而噬的兽厮杀,活着,获得力量,死去,葬入兽腹。/p
“啊……”终于有人忍受不住压力,怒吼着冲向咆哮的兽。/p
这一瞬间,蛋红红就知道自己动手的时机来了。/p
盘腿坐在前面的黑最先跳起来,目光炯炯地看向蛋红红,“哥!”/p
“恩。”蛋红红重重地点头,冲向身边咆哮已久的兽。/p
他的能力是重生,而现在身体已经油尽灯枯。/p
他所依靠的不在是自己的能力,而是这些年跟着哥哥们一起上战场,跟攻城的妖怪厮杀所积累的战斗经验!/p
现在的场地对于凶狠巨大的兽来有些逼仄,却足够蛋红红发挥。/p
狭路相逢勇者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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