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胜雪看了看,感觉开拓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托着慕容宁的臀部抬高,换上渴望已久的性器,抵着穴口缓缓挺入,浅浅抽动了几次才没到底。慕容胜雪年纪不大,性器却不容小觑,后穴被填满的怪异感还是让慕容宁觉得不适,然而当性器直直撞击到深处时带起的刺激,很快就让他忘记这份不适。
慕容胜雪将慕容宁双腿折起交缠在自己腰后,俯下身,唇舌擦过胸膛。双手攀着慕容宁的肩膀,限于身量不足,只能勉强够上唇瓣,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慕容胜雪的眼睛清激极了,清澈到可以看清楚眼中藏的爱意,那是让慕容宁每每为之退让又为之疯狂的情绪。慕容胜雪喜爱激烈的情事,但他如今在慕容宁身上做的,却非如此,身下的抽动不疾不徐,每一下都没到最深处,还想着往更深处顶去。
贝齿磨着胸膛上尚未照顾到的另一点,不时含入口中重重吸吮,得以在叔叔身上肆意妄为,少年的动作也越发放肆起来。慕容宁确实有张温雅的好面孔,在侄儿的伺候下连连喘息也显得从容自在,不见点急促,勾得慕容胜雪发狂,情欲涨了一波又一波,无尽头似的。慕容胜雪相对的展现了在慕容宁的调教下锻炼出来的忍耐力,此刻越是疯狂,就越是细致耐心,把人一寸寸品尝个彻底。肠壁软肉绞着性器,于慕容胜雪而言,何尝不是个新鲜滋味?慕容宁被情欲搓磨得难耐,余思想想自己的作风,也不过是一般恶劣而已。
腿间的粗长物什直愣愣地站着,一手圈住上来撸动几下,许是只是为了过个瘾,慕容胜雪只摸了几下又撂开手去,双手卡着慕容宁的腰忽然加快了节奏。
胯骨撞击着臀肉啪啪作响,倾耳细听,隐秘的渍渍水声也自身下传来。清液被肉茎带出甩在腿上滑腻腻一片,说不出的淫靡。
慕容宁承受着不断漫开加深的欢愉,偶尔对上慕容胜雪的视线,燃着的欲火将人心理智俱烧了个遍。
“宁叔推开了我三次,我不要多,宁叔还我一次就好。”慕容胜雪忽然说道。慕容宁第一反应是,慕容胜雪如何知道第三次的?他想着就问了出来,夹杂在呻吟之中,听不太分明。
“你是故意醉的?”
“宁叔想要我醉,我便醉了,不好吗?”慕容胜雪承认得干脆,他往时醉了便睡得沉,独独是那一日还记得要撩拨他十三叔。是执念,也是故意施加给自己的心理暗示。就算他不承认,慕容宁要猜到真相并不需要多久。
“说得倒是乖巧。平时也能这么听宁叔的话就好了。”慕容宁长臂一伸,勾着慕容胜雪的肩示意他下来,稍稍探起身,咬着他唇瓣碾磨,唇舌纠缠,唇瓣吸吮得微敬红肿。幕容胜雪好歹还记得这是在别人家里,不比在家中肆无忌惮,轻啄了几下就遇开了,辗转在脖颈处亲吻,分离时拖出的银线落在身上,更添情色。
吻痕不落在可能被人看到的位置,是两人之间的默契,慕容胜雪一路吻至锁骨处,才落下第一个吻痕。慕容宁毕竟位高权重,在府里也没几个人敢说他的闲话,再加上他一年四季都捂得严实齐整,是以慕容宁身上的痕迹,又总会比慕容胜雪的多得多。
处下位时,慕容胜雪不管不顾地撩拨,手脚唇舌,一处不忘,只为换来足以淹没理智的快乐,而他又在那样的状况下努力保持着清醒。今日反过来身居上位,却总是顾得这头顾不得那头。慕容胜雪的抽插青涩得很,只知道直来直去地冲撞,像是将全身的力气都激发出来了一般,有一种别样的野性,慕容宁觉得腰身都要给他撞散架了。就算他体力好,也禁不住一下下仿佛直击骨头的冲击。
两道不同的低喘交织着,谁也不比谁清心寡欲,又都尽量克制自己的声音,不教旁人听去。
“胜雪,轻点,稍后宁叔若是下不了床,你就很难解释了。”
慕容胜雪可不听他这话,他再度伸手圈住了茎身,撸了一会儿就用指甲扣在顶端刮蹭,逼得慕容宁也呻吟出声来。
被慕容胜雪一手牵引至顶峰的欲望又被他用手堵住,不上不下地难受得很。慕容胜雪竖起手指在唇边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嗅着手指上沾的慕容宁的味道。
“嘘,快了,宁叔再忍耐一下。”
快而狠地挺动腰胯进行最后的冲刺,即将攀至顶峰。慕容胜雪放手的刹那,慕容宁立时泄了身,慕容胜雪同时抽出性器,两股白精交织射在胸膛上,顺着肌肤滑下。
慕容胜雪伸手在身上抹了一点,他忽而笑问慕容宁:“宁叔觉得我学得如何?”那一副小儿得志的模样着实让慕容宁笑了出来,他故作神秘地说道:“下次宁叔教你玩点新的。”
“哈,那我拭目以待,宁叔可别叫我失望。”慕容胜雪应了一句,将自己草草收拾了一下就传了守剑奴打水来,顺便回头看了一眼,幸好还没沾到床上去,不然也不好跟主人家解释。两人都只泄了一次,时辰还早,保不齐有谁找上门来,打消了沐浴的念头,只是整理干净便罢。
第十二章12.
前后半月,试剑会才宣告结束,那日又摆了一次酒宴,慕容胜雪没再去,慕容宁给众人解释说,慕容胜雪不胜酒力,就不来扫大家的兴。实际上,慕容胜雪前一晚刚被慕容宁做到腰腿酸软,此刻还懒懒地躺在床上不肯动。
至于为什么?慕容胜雪提醒慕容宁,一月之期又到了,慕容宁适时想起那一个清晨时一身狼狈的慕容胜雪,狼性大发,情况就惨烈了“一点点”。
众人辞行,慕容宁遣了府中弟子先行返回,而他带着慕容胜雪从另一条路往安陆而去。
时节已经入了秋,一路上已经多有秋色,游湖垂钓、吃喝赏景自不必说,走走停停,到了安陆时,距离七夕也还有几天。之前说的大洪山没去成,慕容宁又领着他往碧山走了一趟。
七夕夜,月上梢头时,街上就开始热闹了起来,石桥上,亭榭里,总有一两对佳人呢喃低语,许着山盟海誓。更多是年轻的男女,提着花灯,以期在人海回眸时,能遇到一个惊鸿一瞥倾心相许的人。
慕容宁租了一艘画舫停在水中,前方是当地名妓竞选花魁,乐声阵阵,或歌或舞,谁若得了花魁青眼,成了入幕之宾,自然也是一段才子风流的佳话。慕容宁曾在京城见过一次类似的盛会,河上里里外外停满了船,围得水泄不通,远比这里要热闹得多。慕容宁正靠在船舷上,心有灵犀地一回头,河水正悠悠送过来一盏莲灯,隐约写着他的名字。慕容宁往岸边看去,正见慕容胜雪手持烟杆站在那儿,灯火明明,嘴上还勾着笑,俊秀儿郎模样。
慕容胜雪脚下施力,踏着水波落到船上,慕容宁问他:“这么快就看够了吗?”慕容胜雪答:“逛了一圈就回来了。人太多,没兴致看了。”慕容宁笑了笑,唰一下抖开手里的折扇,“那胜雪就陪宁叔在此欣赏歌舞吧。”慕容胜雪这才将视线投向远处。
慕容宁来得早,占了个好位置,一身气度不凡,纵后来者不识得他,也没敢开口赶人。斜对面的画舫上,一位姑娘持扇掩面,舞得是衣袂翩翩,身姿曼妙,只是这姑娘手中的不是一般的团扇,而是折扇。
慕容胜雪看得专注,旁边慕容宁扇出来的风都大了些,慕容胜雪倏然转头,意味不明地开口,“宁叔,你在紧张什么?难道宁叔也想跳给我看又怕比不上人家姑娘?我不会介意的。”慕容宁收起折扇就往他头上敲了一记,再唰一下打开,“胜雪,虽然天色已深,还没到你睡觉的时辰,说梦话就未免太早了。”慕容胜雪不满地揉着额头,“让我看歌舞的是宁叔,为此不高兴的也是宁叔,真是霸道不讲理。”慕容宁拖长了音调“嗯——?”,慕容胜雪摇摇头,公然亲昵地倚在慕容宁身上,慕容宁伸手环过细瘦的腰身,心里倒是高兴了不少。
七夕佳节,金吾弛禁,夜色渐渐深了,仍在外逗留的人并不太多,也不可能真正在外面欢庆一夜。或是各自归家,或是三三两两约个寻乐的去处。慕容宁与慕容胜雪皆无睡意,登上了附近的曲桥,并肩慢慢走着,抬头便是半月挂在天空,云雾稀薄,十分明亮。
次日就要返回慕容府,慕容胜雪想着,就不可抑制地升起一点逃之夭夭的心思,随即又被他镇压下去,享受这一刻无言静默的美好。慕容胜雪悄悄牵着慕容宁的手,攥得紧紧的,有十三叔心意相通,留在府里,也没有那么难受。此心已经托付,在哪里也不过是一个囚笼与两个囚笼的区别而已,自讨苦吃也不是明智的选择。
无半点闲愁去处,问三生醉梦何如。
End
恭喜玩家慕容宁通关游戏地狱模式,达成HE·重归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