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你的孩子,我定当视如己出!”
那年夏日,她再次随琴音起舞,时光像是回到少年时,他抚琴,她起舞,好不欢愉。
“我已嫁过人,你也不介意?”
“朱玥,你说的什么话?我既要娶你为妻,又怎会在意这些?”
大风不停,朱玥长衣飘炔,只当听了个笑话。
“朱玥,为什么?我哪点比不上那个人?”
“你告诉我,为什么?”
朱玥停下脚步,“好。”
“什么?”
“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不求你待她如己出,不过,万事都要护他周全。”
“好,我答应你。”
“你……这是答应了?”
“是。”
“我秋瑾瑜也是有媳妇的人了!”
“铛~铛~~”
“唉~”
“左护法又抚琴了?”
“你说圣女有什么不好的?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的,怎么左护法翩翩不喜欢?真是便宜了那个小白脸。”
“唉,听说那个小白脸虽不及左护法年轻时千分之一,却和左护法长的神似。”
“是么?”
“难不成圣女求爱不成,找了一个‘冒牌货’?”
“那小子命真好。”
“要是你长的比他再像点,说不定圣女的入幕之宾,就要换人了。”
“就是,咱们着要说皮相,谁比的上你啊。”
“呼~”
“怎么着,老李头再怎么隔着抽烟斗,也轮不上你。”
“哈哈……”
“哈哈哈……”
老李头烟灰一磕,眯着眼,“你们几个,还是小心嘴里的家伙吧。”
“老李头,别说的这么吓人,我还没见过那个是说闲话,给剪了舌的。”
“就是,怪吓人的。”
“唉,你们自求多福吧。”
老李头撂下这句话,便一个人迈着步子走了,‘这一切,都是孽啊。’
“铛~~铛~”
“左护法好风雅。”
秋瑾瑜停下弹琴的手,“您来了。”
“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