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血流加速,提早了毒发的时间,那他起码能说的出月下丽影的
名字!”
坐在屋角的祁楠志忽然将桌子一拍,旁若无人的道:“哈哈,可笑呀可笑!十三姨太若
不上前,在场的各位又有哪个看出楚婬贼中毒了?就算能拖的一时半刻再死,这家伙到时还
不是一样无力说话?这中间又有什么区别?”
卫天鹰本没有做声,这时却点头附和道:“祁大侠之言也有一定道理!看来月下丽影早
有杀人灭口之心,无论这家伙此行的成败如何,都免不了送命归西。再说,这女子毒如蛇蝎
、深谋远虑,楚天良是否真的从气味上认出了她,也还是个未知数!”
罗镜文沉吟着,缓缓道:“在下此刻想来,楚婬贼的语气神态都不似作伪,极有可能是
真话!”
“哼哼,恶名昭着的婬贼没有作伪,作伪的倒是我们这些弱质女流!”韩冰俏脸微沈,
眸子中满含着不屑,插嘴道:“三哥是不是真的认为,月下丽影就是我们当中的一个?”
罗镜文居然并不否认,“唰”的展开摺扇,淡然道:“除此之外,冰小姐还有更好的结
论么?”
“你……”韩冰气得脸色煞白,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滚滚波动,似乎随时都可能哭出声
来。她狠狠的咬着红润的下唇,挺拔的酥胸不住的起伏着,显得心头激荡的厉害。
罗镜文却连看也懒得再看她一眼了,他忽然拿起桌上的茶壶,满满的斟了两大碗清冽的
香茶,大踏步走到任中杰身边:“任公子,在下自和你结识后,一直相谈甚欢!”他把其中
一个碗递了上去,恳切的道:“这里无酒,就让在下以茶代酒,诚心诚意地敬你一杯!”
任中杰微笑着接过了茶碗,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两人互相凝望了片刻,一齐仰起脑袋
,骨碌碌的把茶水大口吞进了肚子。
“啷当”一声脆响,罗镜文猛然挥手将茶碗掷的粉碎,厉声道:“旧情已经叙过,从此
刻开始,在下和你视同陌路、恩断义绝!”
此言一出,屋内人人尽皆震动。任中杰却彷佛并不觉得意外,只是有些伤感的道:“恩
断义绝?嘿嘿……在下早知道这一刻会到来的,但却想不到它来得这样快!”
“你莫要怪我!神风帮堂堂大派,尊严和名声绝不容任何人轻辱!”罗镜文斩钉截铁的
说,沉静的面容上忽也露出了惋惜的神色:“你救了凌夫人的性命,功不可没!但你也毁掉
了她高贵的贞洁,今后传到江湖上,神风帮的万千会众必然人人羞愧,无颜面对天下英雄!
”
“好一个无颜面对!”任中杰纵声长笑,笑声中带着说不出的轻蔑和鄙夷,讥诮道:“
失节事大,惨死事小!我今天才算是亲眼见到了!哈哈,哈哈……”
罗镜文默然不语,等到他笑声停歇了,才淡淡道:“任公子,本帮浅滩困不住蛟龙!以
阁下这等武功智慧,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大事等着公子去做!本帮不敢再留贵客,免得耽误了
公子的大好前程!”
“原来罗当家是在下逐客令呀!”任中杰点了点头,叹息道:“我不想来的时候,诸位
当家一定要我来;如今我不想走的时候,却又偏偏要赶我走了!唉,看起来我最近的运气实
在是太坏了……太坏了……”
他喃喃的唠叨了两句,忽然抱拳一揖,转过身大步走了出去,走进了孤独萧瑟的秋风里
。
每一个女孩的眼睛都盯着他的背影,可是他却离去得迅速而决绝,甚至连望都没有望过
她们当中任何一个人。长夜寂静,他的脚步声听来更是分外的清晰,就如打鼓般回荡在众人
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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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中杰已经被逼走了,这一步计划完成得不错!”嘶哑的男子声音在黑暗中响起,阴
森森的道:“我们距离成功已经越来越接近了,呵呵呵……”
“不晓得为什么,我心里还是很不安!”月下丽影的明眸中带着忧虑之色,幽幽道:“
任中杰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别人都以为他是个只懂追逐女色的花花公子,但我……我却知
道他的厉害……”
“无论他有多厉害,现在都已鞭长莫及了!”男子喋喋怪笑着,目光色迷迷的扫在她隆
起的酥胸上,悠然道:“我们也莫要太紧张了,这时候应该找机会放松一下才是!”
“少主既然累了,就请好好休息吧!”月下丽影冷淡地施了一礼,漠然道:“属下这就
告退!”
“你给我站住!”男子面色一沈,低喝道:“前些日子为了大局,我一直都忍着没有碰
你!嘿嘿,但此刻情势已然不同,你以为我这条馋猫真会永远不沾腥么?”
他冷笑了两声,突然冲了上来,一双大手肆无忌惮的抚上了她的娇躯,隔着薄薄的衣衫
用力的抓捏着丰满的乳房,狞声道:“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都是属于我的,你
知不知道?你的肉体生出来就是让我玩弄的,骚穴就是为了满足我的阳具而发育成长的,你
知不知道?”
他的口中一边说着污言秽语,指掌一边毫不容情的蹂躏着那两团嫩肉。月下丽影痛得连
眼泪都流了出来,窈窕的身子不停的颤动着,就像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然道:“不是我一个人回去,而是你和我一起去!”
金叶子“扑哧”一笑,故作不解的道:“哦?我为什么也要去?”
任中杰淡淡道:“因为若没有你的帮忙,我很难混的进总坛!”
金叶子的笑声听起来更清脆了:“那么,我又为何一定要帮你呢?”
“因为……”任中杰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严肃,一字字道:“你不想我冲进轿子强奸你
!”
金叶子沉默了,不知是在为他的无礼话语而生气,还是被他的强横模样所震惊,半晌都
没有出声,只听的见细细的喘息声,轻微的在轿帘背后回荡。
“有趣呀有趣,这句话从任中杰的嘴里说出来,真是太有趣了!”她突然发出了一串银
铃般的娇笑声,彷佛笑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讥讽的道:“小女子好怕呀,实在怕的要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