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夏奴竟将唇瓣贴在亚伯白皙的脖子上,一下下的吮吸着,就如同她在吮吸着麦片粥的样子,亚伯竭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却还是将夏奴越搂越紧。夏奴叼起亚伯颈部的肉,用力吸了几下後又放开,亚伯脖子上立刻出现紫红色的吻痕,第一次在男人脖子上种草莓的夏奴觉得新鲜,抓着亚伯外袍笑着说:「亚伯,你脖子变成紫红色的了!」
亚伯发出一声像是怒吼的shenyin,将身上的夏奴抱起丢到床上,然後如狂风骤雨般脱下自己衣服,扑上夏奴,飞快进入了她。夏奴在亲吻亚伯时,下身早已一阵潮湿,现在亚伯那巨物进入她体内,自己竟是一阵欢喜。
「啊…亚伯,你好硬啊…奴快要受不了啦…」亚伯才刚杵捣了夏奴几下,夏奴竟觉得自己已快要高氵朝,这强烈的兴奋和欢愉是之前xingai从未感受到的,此时夏奴胸中充满着喜悦之情,她想压抑这种心情,但又不是那麽想压抑。
亚伯听她一喊,喘了几下,感到胯下那根又更胀痛了几分,便加大推进力道,夏奴「噢、噢」喊了几声,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眼里是浓浓的情与慾。
亚伯忍耐不住,俯身下去吻了她,夏奴大惊,她原本极为抗拒与男人嘴对嘴接吻,但亚伯突如其来的举止却只让她惊愕了下,随即无法抗拒的与他热吻起来。
夏奴双手环着亚伯的脖子,那白皙的脖子侧边有着一整排紫红色的瘀痕,全都是夏奴吸出来的,夏奴的舌头与亚伯缠绕纠缠良久,两人的唾液缠成千丝万缕,浓得化不开,夏奴口中的氧气彷佛全被亚伯吸乾,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但每每在快窒息前一刻,又从亚伯口中得到氧气,两人眷恋的纠缠良久,夏奴才轻喘一口气,放开亚伯。
然後,亚伯又握住她那盈盈纤腰,继续开始抽送,方才接吻时亚伯并未离开夏奴的体内,而是一边停泊在她的港湾里一边拥吻,滚烫的白玉船塞满了夏奴狭窄的港湾,激烈的舌吻又使她燥热难耐,现在,夏奴的港湾已泛滥成灾,期待着亚伯的船只来掀起滔天巨浪。
「噢!亚伯,你就是这麽想干奴!」夏奴大声哭喊,无法抑制的说出yin声浪语,亚伯粗喘几声,那粗胀的大船紧紧顶着夏奴柔媚的港湾,疯狂的进出,渴望再听到她任何yin媚的话语。
那高涨的热度几乎要把夏奴给烫融,她浑身发软,大声jiaoyin着,彷佛不断诉说着自己有多欢喜,亚伯插在她体内,又将她身躯侧翻过来,一只脚高举过亚伯的肩膀,从侧面choucha着夏奴。
「唔…唔…噢…噢…」换了个姿势的夏奴有种奇异的感受,只觉ying-dao内部又深深地被挤压着,随着每次的choucha,不同部位的嫩肉就被翻搅、吸咬而出,亚伯灼热的气息、滚烫的rou+bang摩擦着大量yin液和自己的嫩肉,这感觉舒服到不行,夏奴泪如泉涌,对於能给予亚伯疯狂喜悦的自己,她竟感到有点自豪。
一阵阵强烈快感刺激,夏奴的shenyin声不绝於耳,亚伯只感到自己rou+bang被一汪温水、软肉吸附,而身下的佳人每随他抽送一次,就会发出节奏不同的吟哦声,从不吝惜让他知道自己有多欢喜,不由得又是兴奋至极,从极致的xingai中得到了无上的喜悦。
亚伯滚烫的rou+bang猛烈choucha了她良久,夏奴高举的yutui逐渐感到不支,但亚伯强健的手臂总支撑着她,让她可以维持这种姿势不断交合,这种身心灵合而为一的畅快感使夏奴难忘这滋味,用大声哭喊、jiaochuan来回应男人的进驻。
这强烈的高氵朝一波接着一波,直到推到置顶时,亚伯那滚烫的肉船喷出一波滚烫的精华,烫得夏奴又是一阵欢喜的哀叫声,她满心欢愉着亚伯的jing+ye,恨不得让他每一滴都准确无误地进入体内。
亚伯射了很久,才满足地缓缓退出夏奴体内,夏奴已泪流满面,从未这麽欢喜过。她的眼泪随着身体剧烈抖颤,与下身大量yin液同时滚滚而下。亚伯轻轻抚去她的泪痕,关心地问:「怎麽了」
夏奴摇摇头,又是一把抱住亚伯,亚伯回抱住她,两人在床上紧紧相拥,觉得无一刻如此美好,身边有人相伴,不论是怎样悲惨的生命,都再也不会孤单。
亚伯轻吻着她的发丝,夏奴轻轻闭上眼睛,享受他的触碰,亚伯沙哑着声音说:「奴…」夏奴听他唤自己名字,又脸红心跳起来。但yutui却磨蹭在一巨物上,夏奴偷看一眼,就知他那物又已昂扬。
夏奴从未仔细看过亚伯的yingjin,此时忍不住好奇看了几眼,只见那玉茎如同亚伯的身体般,外皮白皙柔嫩,但充血後变成粉红色泽,虽粗长,形状却相当匀称硬挺,夏奴想到方才就是这粉红色的物事令自己欲仙欲死,脸上不禁又是一阵阵发烧。
亚伯也没躁进,伸手搓揉着夏奴的翘臀,那如玉雪般洁白的臀被他这样玩弄几下,夏奴的下体又涌出yin液,渴求着粉红巨茎的进入。夏奴发出渴求的shenyin:「唔…唔…别再欺负奴了…」
亚伯深吸一口气,抚摸、rounie着她的翘臀,轻声说:「你不就想要我欺负你吗」夏奴泪眼看着他,忽然没来由的情感冲动,脱口而出:「因为你待我最好。」亚伯的手却停住了,专注的看着她,神情很是复杂。
夏奴正享受着他的爱抚,忽然停下不免有点难受,他那灼热、颀长的大手覆在自己的yutun上更是令人心焦。只听亚伯轻声说:「别对我有太大期待,说到底我也是天使部落的人。」
夏奴宛如被浇了冷水,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想拍掉亚伯仍覆在她小屁股上的大手,又舍不得那样的抚触。只听亚伯续说:「因为,期待越大,若是落空了,之後受到的伤也会越大。」
夏奴怔怔看着他,半晌才说:「你是不想我受伤,才说这种话的」亚伯不说话,似乎是默认了。但夏奴却轻声说:「在这里,没人会对我说这样的话,你会这样说,足见你是真的担心我。」
亚伯默默地看着她,大手又缓慢抚摸起她的翘臀,夏奴再也寂寞难耐,翻身而起,趴在亚伯的身上,握住他那粉红色的巨茎开始吮吸起来。亚伯肉茎传来一阵阵xiaohun的快感,他忍不住发出了shenyin声。
夏奴吸了一阵子,看那巨茎下面有一大包睾丸在晃动着,忍不住轻捧住亚伯的肉球,舌头轻舔了几下,睾丸处湿热的逗弄,让亚伯几乎抵受不住,双手紧紧握拳。夏奴舔了几下睾丸後,又握起亚伯粉红色的巨茎,红唇吮着巨茎,亚伯看这血脉喷张的画面,快要忍耐不住,夏奴娇笑了一声,将巨茎一下塞入自己体内,同时跨坐在亚伯身上。
两人面对面缠绵着,夏奴温软的一对yuru紧贴着亚伯宽阔的胸膛,下体的saoxue翻搅着亚伯的肉茎,夏奴不时往下看,看见自己那深邃的洞xue被一根粉红色巨茎直直捅入,这视觉与触觉的快感让她又大声langjiao起来,亚伯本来一向淡漠,但甫遇到夏奴後,他的热情却一再被点燃,亚伯喘着气,配合着夏奴上上下下的律动,总觉得怎麽抽cha-ta都嫌不够。
言念及此,亚伯将夏奴压倒於床,粉红色巨茎仍插在她体内,亚伯将夏奴双脚高举过头,巨茎狠命choucha着她的saoxue,夏奴只觉每一下都捅入huaxin,这滋味真是美妙不已,就哀叫得更大声了,彷佛恨不得亚伯拿她好好泄慾似的。
亚伯的肉茎由上到下狠狠捅入,两人的性器完美结合,肉茎一下下的挺进,随着夏奴的哀叫声越发猛烈了,终於,夏奴哭喊一声,泄了身,强烈的舒爽袭了一身,然後再度被湿黏滚烫的jing+ye给烫上浪潮另一端。
整晚,两人疯狂的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