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
有另一种不同风韵,情窦早开,风情荡漾,连久经情场的东风亦心神不定。
东风把她们翻动查看,最后拨弄三寡妇的阴唇,他突然叫:“原来是老巫婆
放出耻蚕毒在你们的妙处啊,你们的阴毛里各有两只。”
金节心含羞道:“辨别出来了?”
“不会错,”他伸出拇食二指,仔细的从三妇阴户中把耻蚕捉了下来,一只
一只的踩死。
三妇被他拨弄得春情大发,但不能表达某些动作,三人实在受不了。
东风边做边欣赏,他看出三寡妇那话儿无不隆起美妙,根本不似想象的坏女
人形,除了处女膜不在之外,那与处女无异,可见寡妇也是有分寸之人。
“好了,你们穿衣服,我们要动身了。”
三寡妇都不能自主的瞟他一个媚眼,嫣然的全笑了。
东风毫不轻视她们,一视同仁,一个给她们一个热吻,这在三寡妇做梦也想
不到,再也不害羞了。
三女一男,偷偷的从上房后穿出去,直奔城外东面五里处的尼姑庵。
到达庵中,只觉得冷清清的,连灯光也没有,东风知不妙,立即把庵中所有
地方都查完了,那有老巫婆和两个寡妇。
“几位,她们被老巫婆带走了。”
柳金花急道:“怎么办?”
“别急,等我想想……”
四人在西厢房里点上灯,大家坐下动脑筋,都没再说话。良久,东风问道:
“还有什么荒庵和山洞没有?”
全时红向金节心问道:“前天我们经过的那座瀑布水帘洞,她们可能藏在哪
里?”
东风道:“水帘洞?”
“是的,在一座毫无人去的地方,有处流泉瀑布,水帘后面有洞穴。”
“我们去查,巫婆不会住城市,何况她们还带着两个不能走的女子。”
金节心立即带路,只至天亮才奔到那地方,东风一看真荒凉,他领头先到一
口清水潭周边巡视一下,不禁的笑了。
“公子,有眉目了?”
“你们看,那水边不是芒鞋脚印,那就是老巫婆取水洗手留下的。”
“嘿嘿!你们三个逃脱了应该远走高飞,想不到还带个小子前来。”突见水
潭里冲飞而出两个老巫婆来。
“哈哈……”东风大笑:“你们是西南鬼巫派的?”
“不错!”一个老巫抢先奔到。
“这样说,你们应该知道鬼老巫了?”
“住口,你小子竟敢直呼我们师姐的名号。”
“老巫师,先别发脾气,那两个女子呢?”
“两个臭寡妇,哼!杀了!”
东风突然冷笑道:“她们真死,那你们两个也休想活,告诉你们,你们师姐
见了我也得低头鼠冲,你们能胜过我吗?”
两老巫闻言同时脸色大变,又同声叱道:“你是小酒鬼,花花公子东风?”
“哈哈……没有错……没有错!”
两老巫立即向后退,连动手的勇气也没有了。
“别想逃,不交出人来谁也逃不了。”
老巫真的不敢动了,其一斗声道:“她们被一个蒙面女子带走了。”
“胡说,你们到了命都保不住的时候还撒谎。”
“东风公子,老身说的是实话。”
“何方蒙面女子?”
另一老巫接口吞吞吐吐的道:“那女子武功高得绝伦,但不明白她是什么来
路,她没有对两个寡妇不利的表现,而且把她们的禁制给改了。”
“老太婆,你们不能骗我,否则你们准备去见阎老五啊!好!我也不惩罚你
们无故害人的过失,但你们要记住,十三寡妇是我的人,今后不要下手加害。最
后,我如查出你们骗我,我必定去毁灭你们老巫窝,走罢!”
两老巫如逢大赦,怯怯而退,连水帘洞也不回去了。
“公子?”全时红吞吞吐吐的叫。
“她们不敢说谎!”
“那何一芳和王香君怎么办?”
“那个蒙面女子既然先替何、王两位大姐解禁制,那就不会有恶意,何、王
两位大姐就不可能有生命危险了,我们先到洞中去看看。”
柳金花道:“还有什么好看的?”
东风望望天色,笑道:“两老巫必定在洞中藏有食物,时间不早了,我们为
何不去吃顿现成的。”
全时红嫣然笑道:“公子,你真是个一点不紧张的人啊!”
东风道:“既然我确定何、王两大姐没有生命危险,为何还要空紧张呢?”
四人齐往水帘扑去。
进了洞,大家一起觉出意外,洞中清凉无比,一块数丈的光滑青石上,摆了
许多酒菜。
“哈哈,老太太真是客气,这不是很好招待。”
“公子,会不会有毒?”
东风盘膝坐下,先抓起一块鸡肉丢进口里,尝一尝,摇头道:“没有毒,好
香!”肉下口,再喝酒,又笑道:“这是好汾酒!”
巫婆们也许酒量大,石上摆着七、八坛,四人不客气,尽量喝,等酒菜扫光
时,将石桌清理干净。
东风躺下吁口气:“唉,一夜未睡,我要好好躺一会。”
三女迅速离开坐在一边交谈,不时望望东风,只见他闭目养神,半睡半醒。
“喂!你们怎么了,不来替我按摩?”
三女互视一眼,柳金花道:“不敢接近你呀!”
“怕什么?”
金节心道:“怕你挑逗……咯咯……”
“嗨,你们不来,我可要一个一个捉啦!”
全时红笑道:“你不会!”
“谁说的,在客栈我就有点控制不住了。”
“你的原则要女的主动,我们不主动,你就干瞪眼。”
“哈哈,那你们错了,我的原则是要处女主动,因为她们怕,男人如主动,
她们会尖叫,一叫,做起爱来还有什么滋味,想必你们也只经丈夫滋润过,荒芜
久了,再来就更加过瘾啦!”
三女那还经得起他那故意挑逗,禁不住了,齐过去把他按住。
“喂!你们先脱,我要一战三。”
三女照做,全时红咯咯笑道:“早就知道你练有奇功,你也不可以对我们狂
风暴雨啊!”
“不会,不会,不过我会使你们一个个死去活来就是。”
全光了,东风把三女拉到一块,这一下他可真正忙不过来了,吻这个、换那
个,乱了、扭了。四个人经过一段长时挑逗,全部扭成一团啦!
东风挺起阳具,比起与处女做爱时更大更长,一个个一下下的猛插,只插得
三女轮番哼哼唷哟,她们算是久旱逢云雨,长渴饮甘霖,加上东风又是她们心目
中的梦中情人,这下可乐死了,一阵阵各展所长。
凡是东风自己能想到的姿势,这一次他都搬出来,加上他的持久神功,已经
发挥得雄不可挡。可惜三女是以常态接纳,没有练过阴功,她们一个个都要投降
了!
“风!我快完,你太猛啦……何时了得!哎呀!我受不了啦……”
金节心喘息不定,她愉快的泄精啦。
东风立即拔出,转向从全时红后面插进。
“哎哟!”
“怎么啦!痛?”
“不!心太跳,我要泄了!”
“才只二十下啊……”
他又揣了柳金花。
三女不到两个时辰全瘫痪了,但他们看东风的鸡巴还是挺拔昂扬,不忍心,
她们立即轮番用口含住东风的鸡巴,吸呀,吸呀,一直忙到日已西下才停。
东风先穿上衣服,他的眼睛却不离瘫在石桌上的三具羊脂白玉的胴体。
“你们怎么了?”东风轻轻的问。
“你别得意!”全时红道。
“难道你们还敢再来?”
“不,下次我们十三个一同来找你算帐。”
“妙啊!那才过瘾!”
全时红道:“我们发誓,只要经过你做过爱的人,我们不会有别的男人。”
“那又何必,我不在乎啊!”
“不,你不在乎,我们在乎!”
“随便你们吧!不过我答应你们,你们要时就来找我,我会随时使你们满足
就是。”
回到卢化城,又到吃晚饭的时候,这一次他们尽情的吃了一顿,但在尚未下
桌的时候,忽见店外走进两个少妇。
“何一芳,王香君……”全时红跳起叫。
二女走近,先向东风打招呼,然后向三女打听她们的经过。
“何一芳,王香君,我们等到东风公子来了就没有事了。”柳金花抢着答。
东风向二女问道:“你们不是被一个蒙面女子救去了?”
何一芳点头接道:“是的,那女子是个什么样子,我们至今还不知道,只听
到她的声音就会想到她一定很美,那种磁声,连我们女人听了都会心动,我们几
乎把她当作星星仙子,那声音和星星仙子一样。”
“她放了你们回来?”
王香君道:“还招待我们吃过饭,不过要我俩如果遇上公子时,她说……她
说……”
东风急问:“她说什么?”
王香君摇头道:“我说不出口啊!”
“有什么说不出口?她说大不了说要杀我吧?”
“她要公子你好好的多吃点饭,好好享受几天,然后……然后……”
“哈哈!等死是不是?”
“是的!我想不到她的声音那样美,她的口气却有那样狠。”
“五位大姐,你们是女人啊,你们当然懂得女人啰,但真正对了面,她又狠
不起来了,好了,别说了,你们快吃饭。”
何、王二女同声道:“我们吃过了!”
饭后,金节心悄悄的告诉全时红道:“分手时,叫何一芳和王香君陪东风公
子如何?”
全时红轻笑道:“那要巧妙打算啊!”
“公子!我看何一芳和王香君有点不对劲啊!”
东风骇然道:“有什么不对?”
“你看她们脸色?”
东风注意一会,摇头道:“没有什么不对呀?”
何、王二女不知全时红在说什么,她们呆了。
东风问道:“你们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王香君摇头道:“哪里有什么不对?我们没有感觉啊!”
柳金花装出慎重道:“公子,我看你还是替她们检察一下好?”
东风豁然了,轻笑道:“你们三个要捣鬼!”
金节心硬向何、王二女道:“我和阿全、阿柳去找其它八个,约她们函谷关
会齐,公子一人无伴,你们就陪公子走好不好?”
那是求之不得,二人真诚的点头道:“那当然好,那你快点,其它八人可能
还在灵宝城。”
出了卢化城,东风向何、王二女:“你们十三女为何要到函谷关会齐?”
何一芳道:“量天尺在嵩山露过面,在嵩山抢得火爆激烈无比,死了好几十
个江湖人,那个最后得手的人物脱困后逃到黄河边,一般人估计,他会沿黄河而
上,函谷关是个最好拦截的地方。”
东风明知那块量天尺是假的,但他又不能向何、王二女说明,闻言提醒二女
道:“你们两个与诸位姐姐会齐时,告诉每一个人,只说是我的吩咐,你们去夺
量天尺只许凑凑热闹,不许拼命去夺。”
王香君惊奇道:“公子,那是为什么?怕我们的力量不够?”
“不是,江湖武林夺宝,有时智取,也有靠运气,不全凭武功高才有希望,
我不许可你们去拼命是另有原因的,但这时不能说明,不过你们只要记住我的话
就是了。”
二女见他说话郑重,不敢再问,同时点点头。
东风心中拊道:“大神教以假量天尺混进江湖,他的目的是引发武林互相争
夺和残杀,其心好毒,希望星星赶快把真的量天尺献上朝婷,免得官府人物混在
抢夺中送命才好。”
“公子!”何一芳叫了一声:“你在想什么?”
“啊……我在……我在想救出你们的那个蒙面女子。”
王香君道:“想她为何救我们?”
“对!我想她抢救你们不会没什么动机。”
“那她是为了要我们带信给你啊!”
“这也只是顺便而已,她一定还有什么用意在内,她对我为什么要那样恨,
我和她有什么仇?我想我和她根本就还没有见过面呀?”
“也许她是贞女形的人物吧!这种形的女子最恨花花公子形的男人。”
“不对,绝对不似。”
“怎么说?”
“那她还会救你们才怪,她就不救你们了。”
“是啊!”何一芳会意的点点头。
“好啦!不去研究她了,现在谈谈你们,你们出身何派?”
王香君叹息道:“我是峨嵋派,一芳是昆仑派,我在十七岁嫁给京华镖局少
镖主时,未过门就守望门寡了,我心很冷就决心不嫁人了,甚至离山入江湖。”
何一芳惊然的接口道:“我嫁时被土匪抢走,接亲的未婚夫就是在一场打斗
中被杀,因此我决心报仇而不再嫁人。”
东风叹息道:“原来你们不嫁人都有原因的!”
王香君道:“我们十三姐妹之所以能够结成一党,那是所遭遇的大致相同之
故,其中只有老大张寡妇不一样,她是嫁过人、生过孩子,因丈夫和孩子对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