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大手紧紧扣住我的手腕,将它们压在我头上方,男人的唇舌,如同精灵的舞步,诱惑又感性的在我身上游走……
当预期中的疼痛没有袭来之时,我睁开紧闭的眼,看着悬于上空,忽然停下动作的男人,费解不已。
男人邪气的一笑,在我颈间印下一株红莲,“安宁,我好像一直,都用错方法了!”
就在我用心思索他话中深意的时候,身下骤然一热——
“嗯——”全身的神经,几乎被这极强的快感震撼得全数断裂!
我惊恐万分的去推开身下男人的头,却难以遏制浑身瘫软的进势……
该怎么隐藏,我这身心全数陷落的疯狂?
旖旎到了极致,我竟流出泪来,好似一下子,又苍老了一个轮回。
共攀高峰之际,男人在我耳旁粗喘,一遍遍的问我,“想不想要个孩子?”
我抱着男人的背,一边肆意流泪,一边不住点头。
男人突然就抽身而去,脸上带着某种挣扎的懊恼。
我的身体,重重坠落在宽厚的大床上,双目,在燃烧熊熊火焰之后,只空留一片荒芜。
我侧身,背着韩夜,静静流泪,执意不让男人听见我的呜咽。
“安宁……”男人在我身后唤了一声。
我一动不动。
男人突然从后拥抱住我,将脸压在我的后背上,轻轻道,”对不起。“
ps:咳咳,亲们一定对韩夜的道歉很不以为然,但是,相信俺吧,韩夜不是个bt的人,他对安宁不是没有内疚的,借安宁的话说,他有什么错?不过是不爱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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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引狼入室
自方汝晴住进来,我便开始慢慢恢复正常的作息,上午起床的时候,忽然胸部一阵烦闷,便在洗手间待了一会儿,可一出门,方汝晴竟在门外等着,面露欣喜之色,她拿抹布擦手上的水,迫不及待问我,“是不是胃酸得难受?”
我知她其中的深意,脸红了又白,十分内疚,“对不起妈,我只是胸闷。”
方汝晴脸当即就冷了下来,失望的眼神让我不敢多觑。
“要不要紧?这脚刚刚好些,怎么又有其他地方不舒服?”方汝晴转身,往厨房走。
我连忙摆手,“没事没事!”然后颠簸着脚,坐回沙发上。
我能理解一位母亲,在儿子娶回一位无所事事,又身体孱弱的儿媳妇的无奈和失望。
方汝晴的生活很规律,早上六点起来,在楼下花园儿散步,到七点的时候,买回新鲜的果蔬,做好早餐,等韩夜起床,陪韩夜吃完早餐,便开始收拾房间,务必每一间都整洁干净。下午的时候,她会坐下来看看电视、报纸。晚上等韩夜回来,便会跟韩夜聊聊公司目前的发展。
中午的时候,我见方汝晴往保温桶里放饭菜,微微的惊讶,“妈……这是要给谁送的?”
方汝晴不抬头,“今早买了几只新鲜的大闸蟹,夜喜欢吃这个。”
我连忙开心的站起来,“让我去送吧,外面太阳大,您在家里歇着。”
方汝晴睨了眼我的脚,“还是我去吧!你这脚没好透,再碰着踩着,可得留后遗症。”
我急急在原地走两圈,献宝般的,“医生跟我说今天可以拆石膏了,您看看,我走路,一点儿事儿也没有。”
大约是我猴急的模样着实好笑,方汝晴眯了眯眼,带着些怜惜的叹了口气,“你啊!”说完,将保温桶结结实实放进袋子里,拎出来,”去吧!小心点。”
我乐呵呵的接过袋子,拿了包,就往外冲。
等进了电梯,看到模糊的倒影,才发现自己穿着亚麻的长t恤,下面是休闲的短裤,头发在颈上挽了个髻,泄出大量的发丝,慵懒而随意。
耸耸肩,算了,不想回去了。就算是总裁夫人,送个午饭而已,要那么正经做什么?
打车到了yn,直上二十三楼,总裁办公室。
秘书室里的人一般都不认识我,看见我进门,好奇的打量着,三两个低着头,窃窃私语。这样小小的骚动,将韩夜的特助引了出来,这是个年约三十的男人。他极有威严的扫视了一圈,见大家都规规矩矩下来,才连忙来到我面前,态度恭敬却不谄媚,“夫人,您来了。”
我兴致颇高的往内走,推开韩夜办公室的门,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总裁上午在寰球有个会。”特助解释,看看腕表,“请您稍等一会儿,总裁差不多该回来了。”
我点点头,将保温桶从袋子里拿出来,摆在韩夜办公室内的茶几上。特助礼貌的关门出去了。
这间办公室,我并不陌生。可如今,除了墙上那幅巨大的“一览众山小”的水墨画,父亲其他的手笔,都被纯现代风格的装饰画取代。
黑与白显著的分明,便是韩夜洒脱的行事风格。
第一次跟父亲提起韩夜时,便是在这幅水墨画下。父亲一贯溺爱我,听我描述完韩夜的模样,“哈哈”大笑,“难得这臭小子能入咱闺女的法眼,抽个时间,带来让我见见,要是能过了老爸这关,就把事儿给你办了。”
那时我还未满法定结婚年龄,哪里想过那么多,脸红得像番茄一样,却在他怀中撒娇,“谁说要结婚了,人家就是喜欢,想让你看看。哼!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这么快就想把我嫁出去!”
父亲捏着我的鼻子,“是啊,嫌弃你了,早点嫁出去,让我安宁几日。”
我捂住嘴角偷笑,“我可不就是安宁,你把安宁嫁出去,可就永无安宁之日了。”
父亲便搂着我“哈哈”大笑,也不管其他人看见,会是如何的感叹。
如今想起父亲的音容相貌,鼻头便是发酸,原来那时,他便在为我做打算了。
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特助一脸尴尬的站在旁边,“张总,总裁确实不在,您看……”
来者,按辈分,我该尊称一声“张叔叔”,比我父亲小几岁,是yn最初的股东,也是如今除了韩夜之外,最大的股东——张起鹤。
张起鹤看见我,并不是十分惊讶,却表现的非常热络,“宁宁,你来公司了?你阿姨前两天还提起,说是想念你,让我接你去家里玩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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