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天祥一边擦一边看着王冬青雪白丰满的身子,尤其是那两个浑圆高耸的大馒头在他的眼前颤悠着,刘天祥的心“”砰“砰”地狂跳了起来。
王冬青身子背他擦的麻麻痒痒的,她说:“天祥,第一次有男人给我洗澡。”
刘天祥说:“以后,你想叫我给你洗,我就给你洗。”
王冬青说:“嗯。”
刘天祥看到王冬青一只手遮挡着上身一只手遮挡着下身,看着王冬青的奇怪姿势刘天祥暗自觉得好笑。他拿着毛巾轻轻地将王冬青后背上的灰尘和污物擦去。在擦到腰眼时,他看着王冬青那浑圆挺翘的屁屁,下身的东西本能地顶了起来。
“你很害羞啊?”
“我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把手拿开,我给你洗洗你的馒头。”
“我不。”
“你不拿开,我自己动手。”
刘天祥此时早就把刘翠翠的话,丢到九霄云外了,他急忙脱掉自己的衣服,身子跳进了木盆里。
一手抓着王冬青雪白柔软的大馒头,一边用嘴,亲吻她的红唇。
“嗯,哼。”王冬青随着刘天祥的动作,用自己的鼻子轻轻的快乐的娇吟着,好久没有被男人摸过了,无数个夜晚里,好想好想。
她之所以急于想洗澡,首先当然是和刘天祥点破那层窗户纸,更重要的是她不知不觉间就喜欢上了刘天祥。
也许都是这个闷热的季节惹的祸。做了留守女人本来就寂寞,这该死的天气还这么的热。
热!热!热!热的舒服,热的窒息,热的想咬人!
刘天祥已经开始运用他摸女人的招数,渐渐叫王冬青迷糊了。王冬青被他揉捏的,已经不愿意在去享受他的吻了,唇与唇分开,她要尽情的欢呼。
“嗯哼,天祥,在狠一点,别怕我疼。”
刘天祥一只手抓着她雪白的大馒头,另一只手就乘机窜到她的腿上,王冬青激动的全身上下乱颤,醉眼迷离,放着迷人的光。
王冬青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在刘天祥的身子上摸着。
刘天祥终于拨开了那芳草萋萋鹦鹉洲,一根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豁豁。
王冬青,第一次,被除了老公之外的男人,摸到自己最羞涩的地方,她身子向后一仰,两个雪白的大馒头,随着她的娇吟声,直颤。
要不是父亲常唠叨,要不是母亲的教育,王冬青早就去找男人了,这留守的日子不好过,该死的老公一走就是三五年,家门都不肯回来一次,我王冬青差吗?还是你赚了钱在城里又娶了媳妇?
道德的底线因寂寞已经打乱,追求家庭,家庭会欺骗你,追求爱情,爱情会毁灭你,追求刘天祥,刘天祥会呵护你,照顾你,抚慰你。
王冬青终于得到了宣泄的方式。她大胆的选择了刘天祥。
房间里雾气轻轻漫漫,不很稠密,王冬青快乐的娇吟回荡,刘天祥用心的抚慰。
两个人的身子如同八爪鱼一样,缠绕着。
这是一种彻底享受女人的美味与苦守寂寞后的虚脱与狼狈合奏的交响曲。
刘天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子,手上涂一种美肤油,香味很腻,不知是什么夜来香野狐狸之类的,这是刚刚王冬青倒在他手心里的,这使得他的手感更油腻,更滑,他说不出的舒服和享受。
王冬青湿淋淋的头发甩来甩去,头昂得高高的,雪白的大馒头也就抖来抖去,向故意要展示什么。似乎在向刘天祥证明,你女人虽然多,但是我有资本去做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那一个。
这是女人内心最真的世界,好男人必须用自己的优势去争取。只有这个时候,女人才能完全放开自己,尽情的享受着男人的抚摸。
不过,也就一会儿,王冬青满脑子都是挥之不去赵小花漂亮的脸蛋,和魔鬼般的身材,她思绪立即变了,瞬间失去了一个自我,又得到了另一个自我,自信与自卑,真不知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天祥,我美吗?”
“美,很美!”
“和小花比呢?”
“你们一样美。”这是刘天祥嘴里能够说出来的,最虚伪的谎言了,无论你怎么求他,他一辈子都不会说,你比赵小花更美这样的话。
但是这已经够用了,王冬青满足了,赵小花是狐狸精变的,她只是个凡人,怎么能去和她争宠呢?
女人用男人的花言巧语,把自己的自信武装到极致,刘天祥不仅仅需要贤妻良母,更需要别人家的女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就叫我永远做你偷来的女人吧。
王冬青的身子已经像滑溜溜的泥鳅,被刘天祥摸的麻麻痒痒的,真想求他快点把那粗壮的大家伙,送进自己的豁豁里去,他的那个大家伙怎么那么大,至少是自己老公的三倍,这要是进去,肯定会爽死自己的。
不过,王冬青不会在这件事上去主动的,主动的女人不会得到男人的尊重,她要叫刘天祥主动的去征服她。
可是,王冬青失望了,过来半天刘天祥也不肯用他粗壮的大家伙,难道是他喜欢在炕上做吗?
刘天祥双手揉着王冬青那白光光的屁屁,王冬青这时说:“我们别洗了,我有点饿了。”
刘天祥说:“好,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王冬青从刘天祥的手中接过毛巾,把她身上擦干净了,然后又在刘天祥的帮助下把衣服穿好了。
帮着王冬青把衣服穿好后,刘天祥也不会做什么菜,拿了几根黄瓜,弄了盘大酱,又下了碗面条,就给王冬青端了上来,放好了一看王冬青,手里拎着一瓶红红的酒瓶子。
酒是最好用的催情药,为了叫刘天祥更主动些,王冬青把家底都拿出来了。
刘天祥看了一眼酒瓶中的酒,好奇地问:“这是啥酒啊,咋是红色的呢?”
王冬青说:“这是洋酒,也叫红酒,是外国人用红葡萄酿的。”
刘天祥说:“那不就是是葡萄酒嘛。”
王冬青说:“你可别小看这种酒,它的后劲可大着呢,上次我喝了半瓶就晕晕乎乎的。”
刘天祥说:“你家咋有外国的酒。”
王冬青神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这是我家的男人,上次回来的时候给我买的,他知道我爱喝酒。”
刘天祥说:“借酒消愁,愁更愁,你要是遇到啥难处了,一定要告诉我,虽然我没啥钱,可是只要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帮你。”
王冬青感动地看着刘天祥说:“我知道,你对姐最好了,姐以后要是有啥困难了一定找你帮姐。”
刘天祥说:“你有啥事一定不要忘了我。”
王冬青将红酒打开,给刘天祥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天祥,来尝尝这红酒的味道。”
刘天祥跟王冬青碰了一下杯,一扬脖把一杯红酒都喝光了,刘天祥喝得急了些,只觉得这红酒的味道有些怪怪的,酸不是酸味儿辣不是辣味,也没啥特别的地方…
第94章王冬青的激情
王冬青看刘天祥把一杯酒都喝光了,说:“天祥,你慢些喝,这红酒后劲儿大,喝太急了容易醉的。”
刘天祥说:“我还以为这红酒是啥好东西呢,跟喝中药似的。”
王冬青浅浅地喝了一口红酒,笑着说:“是啊,这外国人喝的东西就怪,我一开始喝的时候也不习惯,后来慢慢就好了。”
王冬青说完又给刘天祥倒了一杯红酒,说:“这红酒啊要慢慢喝,细细地品,跟喝白酒和啤酒不一样。”
刘天祥说:“有啥不一样的,不都是酒吗,不过就是颜色味道不一样。”
刘天祥和王冬青边喝边聊,很快两个人就把一瓶红酒都喝光了。刘天祥的酒量本来就有限,再加上喝得急了些,所以半瓶红酒下肚后,刘天祥的眼睛就有些睁不开了,只觉得天旋地转的,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刘天祥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含糊不清地说:“我头晕,我想去躺一会儿。”
王冬青虽然也喝了不少,但是她的酒量要比刘天祥好,所以她一点醉意都没有。
她一看刘天祥有些喝醉了,说:“那你就躺炕上吧。”
刘天祥的身子身子一栽,就躺着了炕上。刘双目紧闭,鼻子还发出了微微的鼾声,王冬青知道他这是酒劲发作了。
王冬青看着刘天祥微微起伏的胸膛,还有一脸憨态的睡相,伸出右手在刘天祥的脸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刘天祥这个时候睡得很死,根本觉察不到王冬青在摸他的脸。
王冬青摸了一会儿,忽然把手移到刘天祥的胸膛上,刘天祥胸膛上那温热厚实的感觉让王冬青有些心动了,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王冬青眯缝着眼睛看着刘天祥,把手慢慢地从领口处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在刘天祥坚实而不失肉感的胸膛上摩挲起来。
王冬青一边在刘天祥的胸膛上抚弄着一边咬着嘴唇,低声说:“天祥,你醒醒,天祥,你还没给我呢……”
“嗯。”刘天祥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就没了反应。
王冬青把手挪到刘天祥胸前的那个肉疙瘩上拨弄了几下,刘天祥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王冬青又把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在自己的大馒头上摸了几下,又在大馒头的尖端捏了几下。
“天祥,天祥……”王冬青喘着气,有些动情地叫了刘天祥几声,刘天祥仍然沉沉地睡着。
洗澡的时候被刘天祥撩拨的火烧火燎的,现在他睡的跟死猪一样,她看着刘天祥健硕的身子,眼睛中露出渴望的目光。她轻轻地坐在刘天祥的身边,把伸进衣服里的那只手抽出来,将外衣脱掉,露出里面白色的胸衣。
王冬青将身子趴在刘天祥的身上,把嘴凑到刘天祥的脸上,在他的脸颊和嘴上亲了几下,刘天祥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嘴唇微微地动了几下。
王冬青慢慢地坐直了身子,把手伸到背后将胸衣解开,她那两个雪白丰满的大馒头随之袒露出来,她把刘天祥的衣服撩上去,刘天祥那线条分明的胸膛露了出来,她把自己的大馒头压在刘天祥的胸膛上蹭了几下,刘天祥的身体本能地扭动了几下,随即就又老实了。
哎,昂贵的催情酒,变成了蒙汗药,王冬青恨的咬牙切齿。
王冬青把嘴凑近刘天祥的耳边,轻轻呼唤着他:“天祥,你醒一醒,你看看我。”
刘天祥只是脑袋动了几下,仍旧酣睡不醒。
王冬青无奈只好从刘天祥的身上下来,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大馒头,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腰中……
此时的王冬青已经憋不住了,她被刘天祥撩拨的不整出来都会去死,看着熟睡呼喊不起来的刘天祥,此时唯有望着他的脸,自己摸自己唯一的释放途径。
王冬青有一头深黑色的长发,168公分的身高,34c傲人的胸部,23寸的小蛮腰,这样的女人,得不到男人的抚慰,真是天。怒人怨。
王冬青自己摸了两下自己,觉得不过瘾,下地,跳着走到电视柜前,打开她男人从城里带回来的录像机。
电视画面打开,一下子就出现了令王冬青心跳加速的画面,影片中有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着上半身,下半身穿着半透明的红色t型裤衩,她一只手抚摸着自己坚挺的雪白的大馒头,另一只手从大馒头的沟沟一直往下滑动伸进了她的t型裤衩里。“嗯……”她开始发出喘息的声音,而王冬青也开始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兴奋的都要上房了的感觉。
影片中的女人拿出震动器,打开了电源,那个震动器发出“嗡嗡……”的声音……
她的身体马上弓了起来。
王冬青一手摸着刘天祥的脸,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此时王冬青上半身只穿着一件背心,内衣也没有穿,下半身只穿着短裤,王冬青也开始学着影片中的女人开始‘搓’揉自己的大馒头,“嗯……天祥,摸我……”王冬青的脸颊开始发烫。
一边看着录像,一边抚摸着熟睡中刘天祥的体温,这种感觉,比自己做,来的更猛烈。
这是一种灵魂与灵魂的沟通,望着喜欢人的脸,做自己爱做的事情,这是一种比真枪实弹还要舒服的事。
幻想无穷大,王冬青幻想自己和刘天祥躺在云彩里,各路神仙为她们的结合欢呼着,为她们的动作加油着。
但不管王冬青怎么搓怎么揉,就是达不到那种飞上天的感觉,她的心里充满失落。
王冬青坐在炕上一动也不动,回味着刚刚快要髙朝的感觉,好兴奋。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深深吸引了王冬青。
上次男人回来,给自己买了这个录像机,和这盘录像带,以及和录像里女人一样的东西,从此一去不回。
王冬青在柜子找了半天,终于把它找了出来。
这个东西,已经在自己家里好久了,可是一直羞得没有用过。
王冬青把背心脱了下来,短裤也脱掉,拿出那个让王冬青期待不已的震动器,打开开关……
这感觉太舒服了!
这种感觉早就超过自己用手摸自己的感觉,现在的王冬青已经……
痉挛过后,无力的王冬青,趴在了刘天祥的胸膛上。
她一手抚摸着他的脸,一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刚才自己弄的时候,幻想的都是刘天祥,这幻想就叫自己快乐了,如果这个挺立起来,不得叫自己舒服死啊?
想着想着,她趴在刘天祥的身上,就睡着了。
杏花村的星空繁星点点,刘翠翠扭着自己纤细的腰肢,款摆着自己肥嫩的屁屁,急匆匆的往王冬青家里赶。
她越走越生气,她好心好意帮刘天祥打圆场,又买吃的,又买喝的,还给他买烟抽,可是这刘天祥咋就这么不争气呢?
想和王冬青玩,就不能等两天吗?家里如花似玉的女人那么多,等你解决了家庭危机,村里的女人还不你爱玩谁玩谁吗?
怒气冲冲的进了王冬青的屋子,见王冬青一丝不挂的趴在刘天祥的身上,气就不打一处来。
照着王冬青雪白的屁屁,就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哎呀,谁啊?”王冬青一惊,捂着自己的后丘就坐了起来,一看刘翠翠生气的脸,她羞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呵呵,冬青,很舒服是不是?”
“翠翠,我没和他!”
“那你和谁?”
“呵!”
刘翠翠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振动器还在炕上呢,这东西她也在录像里看过,在一闻酒味,就知道王冬青说的是实话了。
帮助王冬青穿好衣服,弄醒了刘天祥。
“哎呀,大嫂子,喝多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