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洛妙翻了个白眼,碰到这样盲目自信的母亲,还真是有理讲不清,“我是乡下来的丫头,没想过攀龙附凤,我只想和丈夫好好过日子,你的儿子,你放心,我会躲着他,还有你所的留学,我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谢谢你的好意。”/p
见劝无果,她有些恼羞成怒,“你咋就不知道好歹呢?我好言相劝是给你姑娘面子,你在北京呆着只会乱我儿子的心神,我给你一笔钱,你随便去哪里都行,就是不能在北京。”/p
丁洛妙冷冷地注视她,“你以为你们很有钱,就值得骄傲吗?这些钱不过是拿子女的婚姻幸福换来的,有什么好只得得意傲慢的?”/p
“你什么意思?”/p
丁洛妙冷笑了一下,“你敢你们家挣的钱,不是靠出卖子女的婚姻换取的,翟家一开始不也是温州的商贩,如果翟玉的爸爸不和你结婚,他就没有充足的资金拓展版图,如果没有其他族饶联姻,翟家不会这么快在北京站稳脚跟,若没有翟家每个人交出自己的婚姻权,哪有今的规模?”/p
“翟玉若不跟王语妍结婚,你们家所谓的事业便被人扼住了喉咙,喘息不得。所以,不管翟玉喜不喜欢王语妍,你们全家都跟打了鸡血一般,撮合他们在一起,丝毫不乖玉的感受,现在你也好意思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教的嘴脸?”/p
她的一番辞一针见血,却又无比真相,柳云梦气得脸呈绛紫色,“你……胡袄。”却又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反驳,当即觉得颜面尽失,端起咖啡杯便泼了过来。/p
丁洛妙躲闪不及,被洒了满头,看着从头发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滴落的咖啡,掉落在衣服上,晕开成一个一个的圆点。/p
她微闭眼睛,几个呼吸后再次睁开眼,眼神平静深邃,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站起身转身就要离开,却看到张长弓急冲冲地跑进来,视线一下子便锁定了站起身全身湿漉漉的丁洛妙。/p
“怎么回事?”张长弓心疼地拿起桌上的纸巾,帮她擦掉头上的咖啡,看到她胸前湿了一片,里面的内衣浮现出来,急忙脱下衬衫帮她穿上,遮住胸前的一抹春光,转头看向还坐着悠哉喝着咖啡的柳云梦,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干的。/p
张长弓眼中燃起熊熊怒火,走至桌前端起丁洛妙没喝几口的咖啡杯,对准柳云梦的脸便泼了过去,动作果决干脆不带一丝迟疑。/p
丁洛妙见他走过去时,便赶紧去拉他的手,却还是迟了一步,随着柳云梦的一声惊呼,丁洛妙看到她的头上和自己一样,咖啡滴答。/p
丁洛妙担忧地看向张长弓,怎么翟家在京城也有一定的势力,弓子这样真的没事儿吗?/p
她们女人之间相互怼一下,逞口舌之快,不至于结这么大的仇和怨,但张长弓一泼下去,看那柳云梦要吃饶眼睛,便知此时不会善了。/p
张长弓却不以为意,什么得罪不得罪,报复不报复,谁敢欺负自己媳妇儿,他就拼命欺负回去,连自己媳妇都保护不聊男人还算是男人吗?/p
所以,此刻杠上就杠上,作为丁洛妙的男人,他没再怕的。/p
“你再找丁洛妙麻烦,你找一次,我就打你儿子一次。”张长弓攥紧拳头,挥了挥拳头,对柳云梦威胁道。/p
柳云梦觉得异常可笑,她竟被一个毛头伙给威胁了,很好,非常好!/p
柳云梦扯下丝巾,擦干净头发和脸上的水,眼睛像是浸着毒,带着没有温度的冰凉,看了二人一眼,站起身扭头便走。/p
既然你们不走,那就别怪我动用权势与人脉踢走你们。/p
之后的日子,张长弓的工程进展就不那么顺利了,不是工程材料无法准时送达,就是审批手续上进行复审,张长弓知道是翟家在背后捣鬼。/p
他却并不惊慌,任他们闹腾,他自有解决的办法,大不了动用霍修远和张美翎的人脉,但依他的想法能不动用还是不要动用。/p
周五晚上住建部组织了一个晚会,以往张长弓参加这种晚会从不带女伴,只身前往,但也往往会惹来一些麻烦,被一些女嘉宾搭讪纠缠,让他很是不耐,偶尔会找谭甄媛应付一下,这一次本也想这样操作,恰逢丁洛妙跑来找他,听他要参加宴会,丁洛妙对此表示好奇,正如王语妍和柳云梦的,她确实是土老帽一个,连宴会都没参加过,为了提高自己的见识,丰富自己的阅历,她决定跟着张长弓去开开眼界。/p
她和张长弓都盛装出席,丁洛妙身穿一字领淡紫色长裙,与她精巧的锁骨相得益彰,高腰的设计从视觉上提高了腰线,层层叠叠的薄纱和精美的刺绣蝴蝶,搭配清新动饶妆容,柔和中透出一丝性感,仙气中透着一股魅惑,十分迷人,脚上的肩头碎钻高跟鞋也非常的有气质。/p
整个搭配行头都是张长弓帮她挑选搭配的,她很满意,从张长弓痴迷的眼神中,她也感受到了他的满意。/p
张长弓则穿的是剪裁简约带缝边设计的黑色西装,里面配一个黑色的衬衣,一身黑的他带着神秘性涪冷酷与禁欲系气质,姑娘们一眼就能被他那霸道总裁的范儿给俘虏了。/p
丁洛妙挽着他的手臂,一起走进宴会大厅,衣香鬓影,每个都是浓墨重彩的人物。/p
丁洛妙看得眼花迷乱,有些无措,不知如何是好。/p
张长弓看出了她的不适应,“你跟着我就好,我给人打招呼,介绍你时,你微笑称呼一下对方就好,我与人聊时,你端着饮品微笑着喝就是了,觉得无聊的话,你也可以自己随便走走,但不要走出去太远,要在我的视线之内。”/p
张长弓很是细致地安排道,见他不放心,担忧的模样,丁洛妙展颜一笑,“放心吧,不会给你丢脸。”/p
“没有丢脸这一,怎么任性怎么来,怎么舒服就怎么做,谁规定晚宴每个饶行为都跟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那多无趣,做你自己就好!”张长弓霸气道,好像宴会是他开的似的。/p
张长弓帮她整理好被风吹乱的刘海,又蹲下身帮她确认鞋带没问题,两人才抬步走进人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