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付言安家里没有院子,他都想把尤建国请到家里也帮忙做一个类似的亭子,看起来诗情画意的,别提多美了。i/i
在等电工的时候,尤亦姝又拎来一桶清油,打算上上下下再涂一遍,省得风吹日晒虫子蛀的,再把辛辛苦苦建起来的亭子给糟蹋了。
拿起刷子之前,尤亦姝还不忘抓起手机拍了几张亭子的特写。
这算是她参与建造的第一个木建筑工程了,对于一心要成为木匠的尤亦姝而言,意义非凡,她必须要将这个过程记录下来,作为她生活中的一个重要里程碑。
亭子建好后,尤亦姝下厨做了几个拿手菜,请尤建国一家及付言安在家里吃了一顿。将大家送走后,尤亦姝倒头就睡了过去。
尤建国回家洗完澡,见吴晓燕在翻一本不知道什么年月的老黄历,嘴里还念念有词的样子。看见尤建国,吴晓燕赶忙招呼他过来。i/i
“咱家凌凌是86年属虎的,那个姓付的小伙子是90年的属马,你看这书上写的他们俩的属相要是在一块,是三合婚姻,上等婚配呢!”吴晓燕兴奋地说完,将书塞到尤建国手中。
“你这是从哪淘来这么老一本书啊,真是的……嗯,要按书上来说的,他们俩确实挺合适。”尤建国边看边回想这两个人的表现,好像那姓付的小伙子干活什么的都很积极,凌凌的话不管对谁都还是一幅保持距离的感觉。
“凌凌今年28岁,也该找个对象了,不过人家小伙子是城里的,就怕看不上咱这农村的。”
听完吴晓燕的话,尤建国不高兴了,“哼,城里的怎么了,咱家凌
凌还看不上他呢!你可别去掺和他们俩的事啊,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相处方法,咱们那一套在他们那里不时兴了。还有,别跟旁人提凌凌找不找对象的事,他们这些长舌头,知道点事就传得满村风雨,没影的事也能给你传得跟真的似的。”i/i
吴晓燕笑着戳戳尤建国:“知道啦,我还能不知道人言可畏嘛!行了,连着干了这几天你也累了,赶紧睡会午觉,起来还得去地里干活呢!”
“哎呀,又要去地里,我睡着了听不见……”尤建国躺下来,刚挨到枕头就打起了呼噜。
尤亦姝一觉睡醒,已是晚上八点多,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开灯。
“彬彬!小白!”尤亦姝打开灯,客厅里面没人,尤文彬的卧室里也没人。
“嗷……”一声稚嫩的小奶汪声音从画室传来,很快,画室的门被打开透出光来。
小白屁颠屁颠的跑出来,绕着尤亦姝转了一圈,去它的定点巡逻处排泄去了。
尤亦姝走进画室,里面一如既往地整洁,里面的那张画布上已经画好了大半,那是一幅桃源山落日景,整个画面从布局到色彩都远远超乎尤亦姝的想象。i/i
尤文彬为小白开门后,已经重新坐回到画板前,聚精会神地作画。
可是天都黑了,落日的景色也早就消失了,他难道是在凭记忆来画?尤亦姝心里存着疑惑,但这些都没影响尤亦姝抓起手机拍下尤文彬认真作画的瞬间。
听见快门声响,尤文彬抬起头,冲着尤亦姝露齿笑起来。
看着弟弟那开心的笑容,尤亦姝突然感觉,有弟弟的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不管什么时候都先想着姐姐,有了好吃的先给姐姐,看到姐姐受委屈,就算打不过对方,也要跳出来护在姐姐身前,有这样的“护姐狂魔”弟弟,真是十座金山都不换。
“护姐狂魔”的称号,还是付言安送给尤文彬的,当时尤亦姝还觉得他夸张到离谱,现在看着尤文彬默默为自己做的事情,貌似这个称号还真挺贴切。
亭子建好后,尤亦姝更加专注于自己的木工事业,除了偶尔接个室内设计养家糊口,尤亦姝几乎把大部分的精力用在了钻研木头上。尤亦姝本来就领悟能力极强,在上学时就以过目不忘著称,这会连看专著,加上尤建国的指导,很快就上手了。
后院树木多,蚊虫也多,虽然尤亦姝在亭子里放了无数驱蚊的东西,但一个月下来,身上还是被蚊子给咬了个遍,几乎是旧包未好,新包又咬起来了,所以每个周二,付言安上门时也总会带点治蚊虫叮咬的药膏,来减轻尤亦姝的痒痛。
伏天结束后,秋老虎又嚣张了一段时间,但随着几场秋雨的到来,天气马上就变得清爽又宜人。
尤亦姝种在院子里的玉米在煮了几茬后,玉米粒就开始变硬了。尤亦姝将熟好的玉米掰下来,摊在前厅平房顶上晾干。玉米秸秆全都刨出来晾干,用来烧炉灶时引火。而圣女果和黄瓜也结完果实,秧子渐渐枯萎,尤亦姝索性将那些不能再坐果的秧苗全拔出来,把院子西边本来预留种花的地面给空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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