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桃花开_女官馆记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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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桃花开(1 / 2)

第二日,女帝起了个大早,闭着眼睛一番梳洗,头重脚轻上了步辇,继续呼呼大睡——因爲忧思过虑,昨夜失眠所致。

待她清醒过来,都到了问贤阁了。

结果今日六位重臣早早地表示如今新帝登基国泰民安,下臣们已然熟悉各自工作暂且按部就班一时无事可奏,大婚在即,请准此後的琐事都由朝廷的几大重要机构商议酌情处理,如果有问题顾命大臣们会及时奏告的,还请女帝陛下好好休息,婚後再学习料理朝政诸事不迟。

女帝准奏之後,大臣们告退鱼贯而出——她还觉得这龙椅上的锦垫屁股都没太坐热乎呢。

闷闷不乐,女帝走进御书房藏书的敏轩中,朝架子上一顿胡乱翻找。虽则懒散了些,但是事体重大,还是痛下决心准备抽时间恶补一下自己对这个世界空白的认知,除此之外就是必须提醒自己谨言慎行,小心不要出错。

再不靠谱一些,她那粗大的神经也已经有一点岌岌可危的觉悟了。

朝书架柜子上翻了个遍,弄到一部《太祖遗训》,算是先帝朝整理的她“爷爷说”了,再抽了个敏轩侍候藏书的女官问一问,好像“她娘说”还在修订中,尚未成辑。

“朕想看看宗族牒谱。”怎麽办!

“皇室宗谱向来供奉太庙,”那女官恍悟道,“陛下可是要调阅《龙云广序》”

“嗯”是什麽鬼

“奴婢取予陛下便是。”

一翻之下好像大致是个简约的家谱,而且是可以对外刊印的内容,因爲显然本朝印刷业还是不差了,她的是极其崭新的一套石刻印本,乾乾净净,装帧得体,根据跋言说明一共刻印了五百套,还逐一编了序号,给诸位在谱在世的皇室都有分发的样子——怎麽有种怪怪的感觉。

不管了,她令人卷书打在包袱里,一大摞,统统抱回去给她睡前解闷。

这日是新帝搬离荒藻入住荔宫的日子,荔宫为禁宫内次大的寝宫,历代帝王亲政前都居住于此。

也就是她上个御书房的功夫,回去的路上,抬着步辇的男宫们稍稍多走了一会儿路,拐进了气势恢宏的宫殿。走进寝殿,发现她方才用惯的家伙事儿都已经照原样稳妥布置在新居相应之处了。

宫女儿也换了班,所以这一天她有些不那麽得劲儿,就连晚上想找人说会儿话都得要重新磨合,就蔫蔫儿的懒得开口。

子时二刻,寝殿的门仿佛开了,迷迷糊糊间,她听见一行人的声音,最后有谁推开内门。

“雪莹”忽然想起来今天一早就已经换了一班,她还未深熟她们的名字,就只记得一个叫授月的宫娥。

于是她叫那宫娥的名字,然而没有人答应。

紧接着有人自外间进来了,走到帐外,就听见一个男人压低了声音道,“陛下,微臣服侍陛下就寝。”

“你是谁”

“云绅。”

云是国姓,女帝本名云铭悉。

“我睡了。”她脑子里一团浆糊。

“陛下,微臣要入帐了。”

“你干什麽”她回头,看见一个笑眯眯的胖子。

“微臣服侍陛下就寝,还请陛下勿要惊慌。”

“大胆!”她不耐烦地闭眼吼了一声。

然后就彻底醒了。

她又睁开看了一眼,那圆脸陌生的男人站在帐内,不敢shangchuang,也不退出去,就那麽盯着她。

转过头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想起来睡前女官说过,今天晚上要办正事儿了……可是她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行了你上来吧。”心情不太好,她背对着那人说。

云绅揭起七彩龙云的和合锦衾,躺下。

许久,女帝才拧过身来,睁开眼睛看着和合枕另一头的那个男人。

这胖子就是左寿王,属于王族十三代孙里威望地位较高也较有实力的一支。

那人闭着眼,四平八稳躺着,侧脸看去好像真是在睡觉的样子。

“臣丑时三刻就离开,陛下可放心安睡。”

旁边突然多个陌生男人躺着你睡得着啊!

女帝内心疯狂吐槽。

不过还是算了,考虑到自己是个冒牌货的处境,还是当个听话的冒牌货吧。

女帝便伸出手去,拉了一下男人散在枕间的长发……长簪发带那种东西是不会有的,稍微长的绳子都不可能有半根,在她身边的人,浑身上下不能藏匿任何可以被当做凶器的东西。

问题是!她在想,睡在枕边这麽近,明明体格相差悬殊,到什麽时候男人要掐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都是易如反掌的好吗!

她拉着人家的头发,云绅就转过脸来睁眼看她……然后侧身朝她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

“微臣有罪,微臣唐突惊扰了陛下,陛下不必担心,大可安睡,微臣在此守护便是。”

“没,没有……”她紧张啊!紧张得不晓得该装下去还是装下去还是怎麽装下去

男人便挪近身来,将她一把搂进了怀里……

熏香

好吧……熏香……

都让人拉进怀里了,还装你妹啊!

呃……好像从理论上……她就是装的他妹……

算了,活胖子就当活胖子医吧。

这胖子倒是十分温柔。

捧着她的下巴朝她脸上轻轻细吻,弄得她又麻又痒。

“陛下……若有不适可告知微臣……”

严格说这人不能算是胖,而是非常壮,覆身搂着她,肩膀完全就能盖住她。

一只大手在她腰臀间来回摩挲,女帝闭着眼,被男人的气味和呼吸弄得很乱。

寝衣简袖,裙裾不甚深长,……就是差不多裹了一幅华美锦绣裸睡的状态,所以简直不必要费事,拉开衣带就行了。

关键是,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被那胖子拉开了衣带,因为那手掌现在紧贴着她腰间的皮肤,烫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恕微臣冒犯,”胖子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冒犯,“祈请陛下恩准。”

准不准都准了,她被吻得晕头转向,手按在胸口,抓住他半开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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