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到现在,我估计不会超过40分钟,可是我看那挂钟已经走到了11点30!我再看了我手表一下,发现它竟然还是11点不到!
我示意要陈老师看我的手表,她看完后也轻声惊呼:“啊,怎么会这样!”
我明白了,原来我的表在今天这段难忘的时间内,已经用尽了电池,只是我始终不知,还以为老师说11点已经到了的时候是想骗我。
这时我心中的惊慌难以言喻,我竟然擦枪走火,真的强奸了我的刑法老师!
看出我内心的惶恐,老师柔声道:“算了,是老师自己要跟你玩的,没想到竟然阴错阳差发生这样的事,老师不怪你。”
刚刚才领会过女性身体的美好,现在又被我刚刚侵犯过的女性温柔地安慰着,我不禁难过了起来。我以前总是在暗地里骂她是臭婊子、变态女,没想到她竟然不跟我追究今天所受的伤害。
我感到一股情绪反差后的伤感,眼泪竟然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她赶忙站了起身,轻轻搂住我道:“没关系,老师不介意。”而我也反射性地抱紧了她,还大胆地轻轻地吻着她的脸,也许从现在起我应该叫她“湘宜”,而不再是“老师”
了。
又过了几分钟,等我情绪稍稍平复,她才说:“好了,不要玩了,老师下午还有课,现在要备课了,你赶快收拾一下吧。”
我用卫生纸擦干净自己的生殖器。虽然老师害羞地挥手示意我不要帮她,我还是细心地帮老师抹去阴道口附近的精液和淫液,还不住地说“对不起,老师。”。
难得这时候能仔细端详老师害羞的神情;平时虐待我上瘾的她,此刻正静静地让我为她拭去足以证明刚刚我已经完全占有她的痕迹;我还不安分地用力在她的阴蒂上抹了重重一下,还掀起了她小巧可爱的两片粉嫩小阴唇,她彷佛被电流通过似地全身起了冷颤,脸上也害羞地起了红潮。
而老师竟然在这时候开口道:“小平,对不起,老师刚刚说过失强制性交是几乎不可能的,现在要修正了。”
“刚刚一开始,你虽然知道自己正在着手进行强制性交,但那只是老师营造的情境,实际上是老师演戏逗你玩的,你也知道你不是在强制性交,因为老师其实是同意的,没有违反老师的意愿,所以不算真的强制性交。后来老师跟你约定的时间到了,实际上老师真的已经没有跟你玩的意愿,但你误以为老师只是演戏,所以就真正做出强制性交的行为,根据事先的同意可阻却强制性交罪中”违反意愿“的构成要件要素,你在主观上是不该当强制性交罪中的”故意“─明知并有意使其发生的;不过你可以回头查看挂钟证明老师是真的不跟你玩了,你却坚信这不是真的、而看了手表,误以为事先约定的时间到了就要停手的条件尚未成就;所以依照刑法第14条对于过失的定义,你刚刚正是一次按其情节应注意、并能注意、却未注意,过失的强制性交!”她突然又恢复了学者的身分,一丝不挂认真地为我上着“课辅”。
“不过,你认为老师应该罚你吗?”我连忙摇头。“这就是之所以过失的强制性交不处罚啊。”
“过失的性交或猥亵,顶多发生在峦生兄弟或姐妹的误认(打击错误),或者是情侣间原本恩爱同意性交,却在中途有一方改变主意不想性交,此刻另一方要注意、并察觉对方的拒绝是真的坚持,还是小俩口欲拒还迎的情趣,有时未免太强人所难。所以老师认为,过失的强制性交,放在民事上处理、或根本不要进入司法程序才是应有的处理方法。这就是刑法的谦抑性,别想什么问题都用刑法解决。”
“好了,没事的话老师要备课了。”她说完便转身穿上衣裤,而我则在旁欣赏这短短半分钟不到的过程,努力地想将她的裸体深深刻画在我的脑海里。
“老师,我想借你这里小睡一下。”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提出这样不合理的要求。
不过她竟然答应了:“那么你睡吧,你下午2点的课,到时我会叫你。”
基于刚刚的混战,我体力流失甚多,于是我便躺在巧拼上沉沉睡去,睡梦中依稀有人为我披上外套,还在我嘴唇上轻轻吻了几下,那一觉我睡得特别香甜。
不过一觉醒来,我深悟痛觉自己对人性怎么那么容易失去戒心!
干!天都黑了,整个法学院已经都没有半个人。我摸黑开了陈湘宜研究室的灯,墙上贴着一张大大的字条,画了一个笑得好甜的小女生,根据特征应该是她自己的漫画自画像。上面说“哼,为了处罚你今天上了老师,你就旷课一次吧!
我有提醒你们那堂课的老师要记得点名!这就是刑法的谦抑性,除非别无手段,否则不需要用到刑法来法办你强奸老师的行为!“
靠,心机真重!不过即使因此旷课了一次,我心中仍然无法再对她产生任何不满,而只是满满的甜甜的感觉。
我一定会学好刑法的,以我刚刚失去的童贞之名,我向天发誓。
第05章
经过我课堂上的瞎搅和,相信何心瑜不敢把她阴道被灌满精液的那段录音拿给周老师听了,我稍稍感到安心,然而我还是紧紧盯住何心瑜的一举一动,不让她有机会把录音笔拿给周老师,就这样过了几堂课,转眼已经是白天最后一节课─第八堂课结束。
就在性感的熟女、犯罪学老师程凤凌低头收拾上课用具的时候,我一个不留神,何心瑜竟然已经用飞快的速度跑了出去,该死,难道我恶搞成这样,她还敢把录音拿给周老师听吗?
我急忙跑到周老师的研究室外,由于已是第八堂课下课,加上今天本来就是选修课比较多,只有刑总是必修,老师们的研究室附近已经空无一人。
我一样把眼睛凑上研究室门板上的小窗,希望周老师持续精虫上脑不要发现我才好。
“你自己选一段最过分的让我听听,节省我自己过滤的时间。”周老师拿着录音笔,连搜寻都懒,要何心瑜自己播放最夸张的一段。
嘿嘿,看来整堂课最过分的一段大概就是我av男优上身的那段,不过我相信她没胆播的,因为她自己是女主角。而扣掉那段,陈老师这节课还不算太夸张,毕竟其他的部分都只能录下片段的声音,而无法窥知当时的景象。
“喔,我射了,何心瑜,我射了好多精液在你体内喔!”没想到何心瑜播的正是这一段。干、你、娘,原来我蓄意要胡搞的那一段,正是陈湘宜老师不当上课的最佳证据,吼,我是在干嘛啦。
“哇,这么夸张,那这家伙真的射精在你体内喔!”周老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笑了出来。
“没有,他还没进来就早泄了,陈老师要他示范不能未遂。他连怎么进入里面都不知道。”何心瑜低着头害羞地小声说。
周老师满意地点点头,如获至宝似地收下了录音笔,便示意何心瑜可以走了。
我像做贼似地躲到楼梯间,观察何心瑜和周老师下一步的动作。
“对了,你课外的兼差继续做吧,我会叫李组长不要再骚扰你。”课外的兼差?难道何心瑜被要胁的理由是她有在援交!不可能啊,我亲自试过她的处女膜还是完整的!
惨了,一边是不知道往哪里走、要做什么的何心瑜,一边则是随时可能对陈老师出手的周子敬老师,我该盯紧哪一边的举动呢?
我想,现在已经傍晚了,周老师即使想对陈老师有所作为,也应该听完录音笔的内容,确定怎么运用这个证据要胁陈老师。所以,短期内陈老师是安全的,我至少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于是我决定先看何心瑜还有没有什么我没注意到的小手段。
何心瑜走进系上的电脑室,此时因为正值傍晚,人数寥寥可数,她坐在角落的电脑前;再过几分钟,她眼光已经专心在显示器上时,我混在三三两两的学长间,也大胆地闪进了电脑教室,大概窥探得知她正在上ux聊天室,而每逢男性网友一进入聊天室,她就丢过去一串“安安,几岁?住哪?妹妹筹不出学费在援交,哥哥可以进有名大站帐号girl978看妹妹的照片喔。”干,这不是援交诈骗吗?不过帐号取得很贴切,girl978=“女孩就鸡掰”,刚好就是我对何心瑜的看法。
那我大概明了真相了,原来她是因为援交诈骗,刚好被曾经是周老师学生的李组长抓到,李组长眉头一皱之下决定不先移送检察官,而先跟周老师讨论怎么给这个学妹一个自新的机会,没想到李组长原本好心提供的的犯罪证据却被周老师用来别做他用,这老师人面兽心,真他妈机车。
我心中闪过了一些想法,走出电脑室,改到计算机中心找了一台电脑上网,随便创了一个ux聊天室的男性帐号便进了聊天室。
果不其然,刚进聊天室何心瑜便来问安了,我也从善如流回答:“安安,我住嘉义,18岁。你呢?”
“好巧喔,妹妹也在嘉义呢,妹妹也是18岁。”这种诈骗,你回答你住哪,对方就会“好巧!”她也住哪。
“葛格要约吗?”
“好啊,约哪?”明知是何心瑜假冒的假援交妹,我竟然还有一丝期待,就像明明被诈骗还拿出身家转帐的可怜民众一样。
“仁爱路的富邦银行前面可以吗?”援交诈骗的约会地点一定会找提款机的附近,方便让你输入密码“验证身份”以证明你不是警察,其实是骗你转帐到她的户头。
“好啊。就富邦银行前面。”
“那2h2s2k喔。”蛤,这三小?
“抱歉,什么是2h2s2k?”
“就是两个小时(hour),两炮(sex),2000元啦。”
喔,原来还有这样的专业术语。
“那可以不戴套、射在里面吗?”明明知道是心瑜假装的援交妹,我还是想再确认一下,如果是假援交妹,你提出再荒诞的意见她都会接受。
“可以喔。肛交也ok喔。”
“那怎么连络你呢?”
“葛格你留下电话我再拨给你。”
于是我留下我的电话后,便以跑百米的速度赶回系上的电脑室前,我猜想,何心瑜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系上的电脑室内讲诈骗援交的电话,一定会挑一间空教室的角落。
果不其然,我刚赶到电脑室附近的楼梯间,便看到何心瑜也急忙地穿着鞋子,然后边拨着我留给她的电话,便往法学院角落的一间空教室走去。
我的手机常年都是不开响铃、只有震动的状态;所以,即使我的手机正嗡嗡地震动着,何心瑜并不知道她拨电话的对象就离她几步之遥。
看到何心瑜走进傍晚未开灯的教室,加上周围罕见人烟,我大胆地直接开门走进教室,何心瑜原本正专心地听着手机里一阵阵未有回应的嘟嘟声,被我突然开门的举动吓了一跳,惊讶地微张着嘴,利用微微的光线瞪大眼睛注视着我。
“妹妹你好啊,葛格我不去富邦银行罗,我直接来找你罗。”虽然平常很宅,讲话一点气势都没有,这时候为了给她一点教训,我鼓起勇气用带着江湖味的方式讲话,希望先声夺人,利用她犯法在先的理亏,在气势上要先震慑住何心瑜。
其实我的额头已经冒出冷汗,声音也因紧张而略显不安,希望何心瑜察觉不出来。
没想到何心瑜在短暂的惊讶过后,板起了脸孔,一脸不屑地收起手机,把我当空气似地就要转身离开教室。
这时的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面对着何心瑜,用我的左手一把抓住何心瑜的左手手腕,低声说:“刚刚不是约好让我打两炮,还要不戴套体内射精、接着玩肛交的吗?”
何心瑜眼中射出杀气,用我从还没听过的机车声音冷冷道:“早泄的死阿宅,你再不放手,我要大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