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了,“所以,你是脚踏两条船的劈腿族?”他忍不住往坏的地方想。真是的,这样的女人哪能跟他心底的她相比?差太多了吧?!
即使听到这里,让他忍不住有些鄙夷她,但他却还是想跟她耗在一起,想帮她的忙,他想该是自己日子过得太无聊所致。
应该没别的意思,他这样告诉自己。
呿——哪是他说的这样!
但既然他这么说,她就别太脱离他的预设立场,免得她明明说实话,他却误会她在骗他,打好这样的主意,她继续说:“他们两个为了得到我,便开始竞争起来。”其实就这一点,她真的不算在骗人。
但其实真正的竞争,该说是她和石亚农相互争著要石亚齐看重自己而已。
他看著她,目光中有著一丝的不屑。
可当她瞥向他,他却发现她的眸光清澈如水,那纯净、无辜的气质让他无法唾弃她、无法弃她于不顾。
“当不择手段的弟弟开始处心积虑时,善良的哥哥就变得不堪一击。”讲到此,她突然觉得好难过,因为,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因她而起啊!
可她当初并不知道会害到人啊!
“当弟弟买凶想加害哥哥时……”她突然情绪激动得无法说下去,只因想到石亚齐受伤的刹那!
而他善体人意的替她讲完整个故事,却明显失了准头,“当哥哥受重伤后,弟弟便暂时接收公司;而你是直到那时才终于良心发现,决定替哥哥复仇。”
什么嘛!干嘛把她想得这么糟糕?
“可哥哥明明身受重伤却突然闹失踪,让石亚农和你都慌了手脚,因为拥哥哥的一派只想让他东山再起,于是拚命想找出补救之道;”所指的人根本就是在影射她,“拥弟弟”派却想乘机让哥哥就此不再现身,也不停的出动人手找人!”
可找到人后的处置方式,可能是大不同!
“嗯~~”什么都别乱说,她干脆先静观其变好了,反正话都是他在说。
“然后我被你找到,让你有了新的计画。”
“对。”还是别多说,言多必失。
“你以为先下手为强的嫁给石亚齐,成为他第一顺位的受益人,就能暂时替他管理公司,再藉机剔除弟弟的势力,所以,说什么都要跟我举行婚礼。”所以宁可绑架他也在所不惜。
“……”不要说,都让他说。
“可你真的有够笨!”亏他先前还满赏识她的,“在碰到我之后的一切行为,简直笨到了极点!”
是吗?她才不觉得。
而他却已拿起手机一一拨号——
“喂,是我,帮我做以下几件事……不准问原因,做就是。”他言简意赅的交代著,“首先替我安排一家医院,假造一桩精密的脑部手术……”
小卓很讶异的听著他有条不紊的交代手下去办事,这样做事有效率的他跟真正的石亚齐一点都不像!
“对,找靠近中部,有先进设备的医院,嗯~~病患的名字叫作石亚齐。”他细心的说:“细节我会再请人寄给你,你先去办。”
紧接著他又再次拨通手机,“喂,是我,最近要多注意一下,除了我老爸那边的人马,提防可能还会有另一派的人想打探我的消息……什么?真的有?那就把我先前准备好的那份身家资料散墦出去,没错,那样就没问题了。”
咦?他先前准备好的身家资料?
难怪她老觉得那家征信社给的讯息不够正确,原来都是他捏造的!
可他为何要如此做?
哦~~她想起来了,他是想逃避他家人的找寻。
嗯——看来他对她现在的说词已百分百相信,危机总算解除了。
石亚齐交代完,忍不住摆睑色给她看,“要不是我帮你,你可能已穿帮了。”
她假装虚心求教,“怎么说?”
“石亚农已派人追踪到我的部分线索了,还好我早有准备。”在他被小卓绑架后,他已请手下替他将身家资料又做了些增添。
“你怎么可能早有准备?”难道他早知道她会来绑架他?
“呃~~”他突然顾左右而言他,“就跟你说过,我得躲避我家人的追踪!”
不知为何,他的说词有点让小卓觉得奇怪,但到底怪在哪里,她一时也说不清。
但那些都不重要,“所以,你现在会全力帮我吗?”
“对。”他随口说,其实说是帮她,倒不如说是在帮他自己,但他当然不会告诉她真正的实情啰!
当正事解决后,两人就面临到一个较尴尬的状况——
“嗯~~那个……”小卓看他大剌剌的占著床位,一点也没想展现君子风度让出时,忍不住发问道:“你不让我睡吗?”
他将身子往床沿挪了一下,“睡吧!”
“可你——”要跟她挤这么小的单人床吗?
虽然她不怎么在意什么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男女……甚至她也不怕他可能有的男人兽性,毕竟,她有十足自我保护的能力,可……床这么小耶!
“新婚之夜时,我记得我们也是同床共枕。”
但他忘了提的是,那天他俩谈到近天明,两人都累趴了,才一沾上偌大的床,就各自呼呼大睡,当然相安无事。
可现下,眼前只有一张小小的单人床耶!难不成他俩还得再次同床共枕吗?
那日是因为太累,床也够大,所以没有任何擦枪走火的事件发生;这回呢?他俩都没那么累,床又好小,会不会……
是啦~~她好怕被他发现她的睡相不太好说。
不知为何,愈认识他,她就愈不希望他对她的印象变差,可这究竟是什么心态,她自己也不是很懂!
“你就不能让我吗?”
也不知是她难得的羞涩,还是他真对她有著不一样的感觉,总之他就是让了——将他的长腿往上跷,腾出让她上床的空间,再悄然将健躯往外挪一点,“这样行了吧?”
气得小卓一时又愤慨起来,“当然行!”